天真皺着眉頭:“既然你都知道,肯定也有很多人知道,爲什麼沒人告他,讓他被辭了。”
霍殷權戳了戳天真的額頭:“你以爲呢?他的後臺非常的硬,一般都不會去得罪他,之前他手下的一個人被他嘲諷了,不甘心,去告了他,結果錢總倒是沒事,他自己反再被錢總辭了。”
天真緊緊的皺着眉,不再說話,夏曉曉聽了霍殷權的話,心裡的難過更加強烈,也開始擔心起來蔚池。
天真看見夏曉曉的樣子心裡有些擔心,轉頭問霍殷權:“那怎麼辦,曉曉和蔚池已經得罪他了……”
霍殷權放下筷子,拿了紙巾擦了擦嘴:“棘手……”
夏曉曉也放下筷子,眼淚已經開始嘩嘩的流出來。
天真立馬走到夏曉曉的身邊安慰起來夏曉曉。
霍殷權這個護妻狂魔最見不得天真皺眉難過,立馬又補了一句:“但是也不是沒有辦法,只是說非常的麻煩而已。”
夏曉曉聽見霍殷權的話,知道有希望,立馬擡起頭看着霍殷權:“什麼辦法?我需要做什麼?”
霍殷權翻了翻白眼:“你能做什麼?難不成你給自己打包直接給錢總送上門去?”
夏曉曉抿嘴不說話。
霍殷權看了一眼帶着怨氣目光的兩個人,敗下陣來:“你們先別管,這個我去聯繫幾個人看看,這個錢總不好對付……”
夏曉曉點了點頭:“姐夫,謝謝你,每次都麻煩你。”
霍殷權看了一眼夏曉曉:“既然知道,以後就少惹事讓你姐姐操心。”
夏曉曉看了一眼天真,又看了一眼霍殷權,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立馬起來拿上自己的包:“好了,你們過你們的二人世界吧,我就走了,免得被人說沒眼色。”
晚上,天真洗完澡裹着浴巾,出了浴室意外的發現霍殷權沒在房間,於是走出來,隱隱聽見書房裡面傳出來聲音,天真輕手輕腳的湊過去,趴在門上聽着。
雖聽不清立馬說着什麼,卻隱約聽見錢總二字,天真會心一笑,轉身輕手輕腳的回了房間。
霍殷權回到房間,看見自己的小妻子躺在被子裡眼巴巴的望着自己,差點就要把持不住。
霍殷權尷尬的乾咳了兩聲:“我先去洗澡。”
天真甜甜笑着點了點頭。
天真嘟囔了一句:“剛纔是在爲曉曉的事情忙嗎?”
霍殷權點了點頭:“怎麼說她也是你妹妹,如果是別人,我才懶得搭理,早點解決了,你也就早點放心。”
天真笑眯眯的:“殷權,謝謝你。”
霍殷權正脫着衣服,聽見天真這樣突然的一句:“傻瓜。”
半天沒聽見動靜,霍殷權回頭一看,差點氣結,天真竟然和他說着說着就睡着了……
霍殷權湊近,看着天真熟睡的樣子,粉撲撲的臉蛋,還在嘟囔的小嘴,也不知道在嘀咕什麼。
霍殷權收拾完也回到牀上,給天真蓋好踢開的被子,輕輕的摟住天真,兩個人這一晚睡的非常的甜,直到中午才起牀……
霍殷權和天真一塊起了牀,兩個人吃過早餐,天真窩在沙發看着電視,腦袋枕在霍殷權的腿上,霍殷權則是靜靜的坐着看報紙。
“叮——”
天真突然就蹦了起來,從茶几上拿過霍殷權的手機:“老公你手機響了~”
霍殷權颳了刮天真的鼻子:“起來那麼快做什麼,小心一會又頭暈了。”
天真呲牙一笑,繼續躺回霍殷權的懷中。
霍殷權接起電話,聽着對方說着說着,霍殷權皺起了眉頭。
霍殷權冷冷一笑:“喲,這樣一個視錢財如糞土的人,難得一見啊,呵呵。”
天真不解的看着霍殷權,霍殷權溫柔的摸了摸天真的腦袋,對她溫柔的笑了一下。
霍殷權又對着電話說:“既然軟的不吃就來硬的,直接把他抓了,記得,動作小點。”
霍殷權放下手機,天真擡起頭看着霍殷權:“是曉曉那件事嗎?”
霍殷權點了點頭。
天真又問:“很難處理嗎?”
霍殷權繼續點了點頭。
天真皺着眉毛:“那怎麼辦,這人就是個無賴。”
霍殷權撲哧一笑:“無賴?這個詞用的倒是不錯,還真適合他。”
霍殷權看着天真皺眉,心疼的替她撫平:“你啊,別操心了,這不是有我嗎?有你老公解決不了的事嗎?既然答應了,肯定給你辦妥,放心吧。”
天真聽了霍殷權的話,彷彿吃了一顆定心丸,安心了許多。
不到一個小時,霍殷權的手機又響了,霍殷權扶起天真,溫柔的說了一聲:“你在家乖乖等我,我出去處理一下事情。”
天真點了點頭,目送着霍殷權出門。
霍殷權直接往一個巷子裡的單獨住房過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有人出來接了霍殷權進去。
霍殷權低聲說:“沒被人發現吧?”
那人搖了搖頭:“放心吧,沒有,但是我們查出來了一些這個錢總的資料。”
霍殷權挑眉:“哦?查出來了什麼?說說看。”
那人左右看了看沒人,領了霍殷權進了一個房子:“錢總後臺很硬,但是很少人知道爲什麼,我們剛好查出來了原因。”
霍殷權饒有興趣的摸着下頜看着那人:“繼續說。”
那人誒了一聲,繼續說道:“錢總的老爹也是個大官,但是這個還算不得什麼,我們查出來錢總其實還有個姐姐,因爲錢總的爸媽離婚了,姐姐被媽媽帶走了,但是錢總和她姐姐關係好像也還可以,她姐姐在國外,好像是開了一傢什麼企業,排前五。”
霍殷權嘖嘖了兩聲:“他這姐姐是個女強人啊。”
那人點了點頭:“可以這樣說。”
霍殷權笑了笑說道:“行了我知道了,我的聲音只怕他以後會發現出來,你去,什麼也不說,直接揍一頓,然後把他放出去。”
那人點頭應了過去。
霍殷權則站在窗外看着,被黑布蒙了眼睛的錢總被一羣人不輕不重的揍着,他們都是一些地痞,長期爲霍殷權做打手,懂得了下手的分寸,既不留下什麼明顯的痕跡,也能讓錢總痛得死去活來。
事情處理完了,霍殷權也回去公司了。
過了一個小時,霍殷權撥通了錢總的電話:“錢總,你說那片土地你又不要,何必死佔着呢?”
錢總的聲音有些虛弱的傳過來:“是你乾的對不對?”
霍殷權故作不解的樣子:“什麼東西是我乾的?”
錢總氣極了:“是不是你,找人抓了我,然後把我打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