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兒,天真斜睨了眼渴望得到某種答案的霍殷權,嘴角彎起一抹壞壞的笑。
“至於你嘛,一次不忠、終生不用,這是我的做人原則。”
“既然你都情變於我了,守不住感情、我還要守住自己的尊嚴呢。”
“所以霍大爺您聽好了,要是不想要我這個看膩歪了的老婆和孩子們的話,就儘管去找小女人們玩兒吧,或者找小男人我也沒意見喲。”
“纔不呢,我會捨不得的。”霍殷權迎着冷風,把天真摟得更緊了。
“老公,你說……如果此時你我張開雙手迎接着海風的話,咱倆像不像《泰坦尼克號》裡的傑克和露絲一樣浪漫啊?”
“不像。”霍殷權一口否定了。
“爲什麼?”天真有些不滿的嘟起了嘴。
好過分,他居然一口否定了。
霍殷權颳了刮她的櫻紅薄脣,笑道:“又嘟嘴,都快掛上油瓶了。”
“討厭!”天真推開霍殷權的手,“你一點兒都不浪漫,出來玩的都不開心。”
“傻瓜。”霍殷權親暱的摟着耍小脾氣的天真。
“傑克和露絲最後分開了,永遠都沒有辦法在一起,難道你也想變成這樣嗎?”
聽霍殷權這樣一解釋,天真的小情緒立刻消失不見了,“說得也是呢,我纔不要變成那樣,我要永遠和你在一起!”
說完,她轉身摟着霍殷權的脖子,主動的吻上了他抿起微笑的脣。
許久,天真戀戀不捨的鬆開了霍殷權。
“相信每一個女生都曾有過童話般的夢想,某一天遇見心愛的那個白馬王子,兩個人一起乘坐着豪華大郵輪,啓航駛向幸福的港灣。”
而如今,天真找到了她的命中註定之人。
雖然霍殷權不是騎着白馬的王子,但是和他在一起,她能夠感受到幸福的真諦。
這艘郵輪沿着挪威海域沿線航行,因爲天氣原因,航行的速度非常緩慢,船頭也在不停的破冰中漸漸前移。
“冷麼?”霍殷權關心的問道。
天真挽起嘴角,搖着頭可愛的笑道:“有你在我身邊,就算是冷空氣,我也覺得是在吹暖風一樣。”
“調皮。”霍殷權的心裡暖熱熱的,“在外面吹風時間久了,小心別再感冒,到時候可就看不成北極光了,所以咱們還是快回去吧。”
“不嘛!我還沒有那麼脆弱呢。”天真不依,她喜歡站在這裡,看着冬天圍欄的海洋,心境都變得十分開闊了。
“那我自己回去了,你看夠了再回去吧。”霍殷權說完就想走。
天真一把拽住了他的手,“你真捨得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裡呀?萬一我被什麼金髮碧眼的帥哥看上怎麼辦?”
“那不是滿足你的願望了嘛!”霍殷權開着玩笑回道。
“霍殷權!”天真雙手叉腰,昂着頭盯視着他,“你是不是有意想要把我打發走,然後好去泡漂亮妞啊?”
“嗯嗯,你還真說對了,我正是這樣的打算呢。”霍殷權繼續用玩笑的口吻跟她說話。
雖然知道他是在開玩笑,但是天真還是不想讓霍殷權一個人去裝單身,連忙挽住了他的胳膊,“你是我的,走到哪裡我都得要宣佈主權!”
“好,那你可要看住我咯!別一個不留神兒,就把我給弄丟了。”
“你敢丟?!”天真笑得十分甜蜜,頭靠着霍殷權的肩膀,親暱的依偎着他往郵輪的“浪漫別墅套房”裡走去。
那是天真和霍殷權在這艘郵輪上的居住之所,難得一見的郵輪式獨門獨戶別墅建築。
天真深深愛着這個浪漫別墅套房的主要原因,是這個住所,讓她有一種回到家的感覺,還能保留兩個人獨處時的**空間。
“老公,咱們去那邊玩怎麼樣?”天真手指着路過的郵輪娛樂城,一臉嚮往的神色這樣說道。
霍殷權瞅了瞅那邊,微笑着點了點頭,“只要是你想玩的,無論什麼都可以。”
他已經可以把天真寵上天了,玩個娛樂城的遊戲又有什麼不可以的?
兩個人走進娛樂城,這裡人聲鼎沸、十分熱鬧。
“你想玩點兒什麼?”他溫柔的問道。
天真從未涉足過這種地方,一雙眸子四處的打量着,突然發現靠邊的一排有“極品摩托飛車”,她的眼前頓時一亮。
“就先玩那個吧!我還是小時候玩過呢,只是那時沒有現在的設備這麼先進,而且還是偷偷去玩的,呵呵!”
霍殷權當然是滿足她了願望了。
拉着天真的手來到極品摩托飛車前,一把抱起她坐在了上面,“你在這裡等我,我去給你換遊戲幣。”
霍殷權愛寵的捏了下天真的臉,然後去吧檯那邊換了一盒的遊戲幣,打算讓天真徹底玩個開心。
兩枚仿真金幣投進去,摩托車開始啓動了。
“前邊的公路比較寬也很直挺,但是到了三分之一路程之後,道路就會變得蜿蜒崎嶇,到那時你就得格外小心注意着點兒開咯!”
霍殷權簡單的給段天真講了一下游戲規則。
“嗯嗯,我知道了!你就放心的瞧好吧!”段天真信心十足,因爲小時候打電子遊戲,她可是比男孩子們還要厲害呢。
但是,實際情況可比豐滿理想要更加骨感得多。
無論段天真多麼努力,摩托車就像是軲轆下灑了油一樣左搖右擺,即便是在筆挺的公路上直行,也會開的跟摩托車喝醉了酒一樣彎彎扭扭的。
霍殷權本想支持一下自己的老婆,至少能夠做到在一旁默不作聲的看着她玩兒。
可是一見天真這開車的水平,他真的是再也忍不住徹底笑場了。
“討厭!不許笑,有本事你來開嘛!”
天真很不服氣,而且她發現周圍不僅霍殷權一個人在看她笑,許多年輕的男女也都圍了過來,大家笑得前仰後合的。
“我不玩了!”天真覺得自己丟了面子,跳下極品摩托飛車,賭着氣的去了另一邊。
見天真走了,霍殷權連忙跟了過去,“老婆,怎麼玩兒的好好的,說不玩就不玩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