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8 找上門
第二天天色大亮,太陽當空,璀璨奪目。
這些天沒日沒夜的忙活,這一停下來,顧小魔立刻就覺得身上粘膩得厲害,也不顧現在纔是上午,吃了飯就叫着吃了頓美美的烤肉的小白朝河邊跑去。
這山洞離河很近,跑一會就到了!!!
看着在陽光下波光粼粼的水面,顧小魔忍不住歡叫了一聲,連衣服都沒脫就進了水。
只在水裡朝河中心走了幾步,顧小魔就被前方一陣激烈的水花濺得滿臉都是水。才發現慢悠悠跟在她身後的小白竟然一躍進了河,近兩米的身體全浸在水裡,只留下個腦袋在水面,面上的表情竟然是非常人性化的享受,就差呻吟了!!!
顧小魔伸手抹掉臉上的水珠,就看到小白愉悅的表情,只覺得沒帶照相機真的是很遺憾。
很久沒這麼放鬆過了,冰冷的水流更是提神,她深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身子慢慢縮在水裡,直到水蔓延到脣處才停下。
小白進了水後就懶洋洋的躺在水裡不肯動,也是一副極其享受的摸樣。
顧小魔看着小白笑笑,雖然只是只老虎,可是小白真的很聰明,什麼她教過之後都能記得,聰明的叫她吃驚,她下意識雙手合起朝老虎潑了大瓢水。。
老虎被襲擊,就知道顧小魔是在跟它玩,爪子一揮,竟然還回潑了一下。
不過這傢伙力道太大一爪子過來就是一道水幕,顧小魔這邊猶如一陣大雨下來,直接被淋了個徹底。
她嘴角抽搐了下,撩開遮在臉上的頭髮,小白又打了一道水幕拍了過來。
顧小魔:“……”
看到她遲遲沒在潑水,小白才緊張地湊過來,看着顧小魔的大眼中全是無辜。
顧小魔萌到的感覺,忽然一陣呵呵呵的笑聲,兩手一起潑了過去。
小白先一愣,接着咕嚕嚕的一陣歡騰撲了過來。
兩個一直玩到了下午,顧小魔看時間不早了,游到已經不再在水裡翻滾,靜靜趴着享受的小白身邊拍了拍它,示意它該上岸了,就起身朝放衣服的石頭跑去。
跑到了點才發現小白還呆在水裡,見到她看過來後,不停地在水裡翻滾着,明顯不想上岸。
顧小魔抓着乾衣服穿好,就揹着手走了,走之前還對着身後耍賴的傢伙道:“今天的蛇羹湯味道可是不錯哦!!!”
身後的老虎聽見耳朵一豎,立刻從水裡竄了出來。
顧小魔嘴角揚起笑意,接着在森林裡狂奔起來,銳如閃電,快如獵豹,小白被一聲長嘯,跟着狂奔追去。
狂奔的顧小魔看着身邊雪白躍來,用力的一躍而起,翻身上騎了上去,黑髮激盪,英姿颯爽。
……
早晨起來後,左副官依舊帶着自己的人,在森林周圍查看,找了一圈,失望的發現周圍他們用樹枝組的那些小警報大多沒有被破壞,就算破壞了,也不過是一些小蟲子不小心沖壞的。
幾人擦着額頭的汗站在一棵大樹下,陰沉着臉。
“他媽的,那個賤人到底躲在哪裡了??”長得粗獷高達的男子怒罵。
好友上前拍了拍李的肩膀,“阿爲,彆着急,人是一定還在林子裡,我們都出不去,她就更別想出去。”
“可是我們都找了這麼久,連個鬼影子都沒看見。不會是死了吧?”說着,陳爲有些竊喜的以爲。
“她身邊有頭老虎在,沒那麼容易死。”左副官冷哼的打斷。
“媽的,那個賤人也不知道走的什麼狗屎運,竟然會有野獸願意跟着?”
“別說了,快點找。”左副官不耐的說着先走。
“孃的,找到那個賤人我一定要她好看。”身後隊員們罵罵咧咧的跟上。
“副官你看這裡?”正走着的李爲發現了什麼,忽然一聲大叫。
幾人立刻朝着他指着的地方看去,跟着也是大吃一驚。
只見一具巨大的蟒蛇屍體就躺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
這不是前幾日吃了他們兩個兄弟的那個大蟒蛇嗎?怎麼死在這裡了?
“副官你看?”幾人反應過來的朝左副官看去。
左副官卻大步的走上前,仔細的勘察起大蛇的屍體。
“副官這蛇應該還是剛死沒多久,不過看樣子好像不是野獸咬死的。”
左副官點點頭:“沒錯,除了蛇的,沒有其他野獸的搏鬥過的痕跡。”
“哪這蛇是誰殺的?”
幾人互相看看,誰有這麼本事殺了這麼大的蟒蛇,出手還這麼幹淨利落。簡直就是個叢林戰的高手,而且伸手非常了得。
難道有他們不知道的高手進來林子了?一個個一臉奇怪,卻千想萬想也想不出來答案。
“別管這死蛇了,找那個賤人要緊。”隊員有人不耐的說着看看了看天上的太陽。又他媽的過了一箇中午了都!
左副官又看看蛇屍,才轉過頭道:“走。”
叢林的夜色迷魅,日月上中空,一片靜寂。
吃飽喝足的一人一獸滾在一起休息。
“絲絲,絲絲。”輕微的風聲響起,微小之極
躺在山洞裡的顧小魔唰的一下睜開眼睛。
小白耳朵也撲棱棱的動了下,緩緩擡起了頭,朝洞口的位置看去。
沙沙,沙沙,風聲動,暗影悄悄的靠近。
顧小魔摸着小白的頭,嘴角勾起冰冷的之意,她還沒去找他們,這羣人就送上門來了。
風吹過草叢的聲音,在無其他的聲音,很靜,很靜。
不虧是特種兵,果然都是高手!她摸摸小白的毛,指了指洞口裡面,小白立刻站了起來,甩着尾巴朝洞裡走了去。
而顧小魔依舊躺在原地,繼續睡覺!
就在此時,洞口緊跟着一道黑影飛速的閃了進來,輕若狸貓。
然後掏出匕首,朝她的脖子處插去。
刀尖靠近女人頸項上,來人突然一頓,背上寒毛一下就豎了起來。
眼前,睡着的女人一雙黑眸無聲無息的睜開,正冷冷的看着他。
那眼中的黑,幾乎可以吞噬他,陰森而冷酷。
這般的冷血和肅殺,幾乎是他不成見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