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錦鬱略帶着幾分失落,接了過來。
薄情攥着有點緊,她拽了拽,卻沒有拽出來,反而擡起頭,看着他,眼睛深處出現了一層光芒。
似乎是在期待着什麼。
可是等了幾秒鐘,突然間他鬆開了手,她攥住了藥。
他輕聲的說了一句:“嗯,我走了。”
然後,一下子就將車倒着調轉了車頭,轉身開走了。
錦鬱站在那裡,抓着藥,發了好大的一會呆,悶悶的胸口裡面滾燙滾燙的難受着。
他爲什麼就不肯開口,對着她先說一下呢?
………
薄情的車速,越來越快。
他不知道自己是在跟自己賭氣,還是在跟她賭氣。
只是覺得心煩意亂,確定不了她是不是愛他,卻覺得她有了很大的轉變。
關於那個孩子的事情,他不是不介意的,畢竟,親口聽到她在吃藥之後,對着他一字一頓的說道,求你,救我…………
那個時候,她想的居然是她要活着。
寧可她要活着,也不要他的孩子。
每每午夜夢迴,他驚醒的時候,就似乎可以看到她蒼白的臉,在垂死的邊緣掙扎着,控訴着他。
我不要你的孩子,不要你的孩子…………
也許真的是不想要,所以她的全身那裡都不想要,所以他在和她交合的時候,拼命的想讓他懷上他的孩子,都會讓自己的精zi子迷失了道路。
着錯了路,沒有進入她的子宮之內,成爲了威脅她生命的一個宮外孕。
其實那一剎那,分不清是心疼過多,還是傷心過多。
那一天的夜晚,他想了很多,她若是不要他的孩子,那麼全世界也沒有女人肯值得給他生個孩子。
所以,就吩咐秦釋做了結紮手術,從此以後,不會在乎,會不會有薄情的孩子出現了。
他知道他有些偏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