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莫聽到她說話,知道她的意思是在送客,也不出聲,就是那麼一動不動的看着她。
許久,才邁了步子,向着她緩緩地走了過來。
低下頭,俯視着她,對着她波瀾不驚的眼睛。
腦海裡浮現的卻是那個妖豔至極的面孔,帶着魅惑和放dang蕩的眼光,風sao騷入骨的纏繞在他的身上。
極盡魅惑的對着他,生生旖旎的喊着:“莫,人家要嘛…………”
“莫,再深點…………嗯,這樣舒服,莫,你舒服不舒服?要不換我來伺候你?嗯…………”
在牀上,那個女人,一直都是放得開的女人。
不矯情,不造作。
大大方方的把所有的事情,都做得完完整整。
她很會服侍人,像是情場牀事的老手。
脣舌的功夫,也很厲害。
活脫脫的像是一個妖精。
其實,男人本質裡,還是喜歡矜持點的女人的,當然,玩一玩的女人在犯浪,他們也是樂得享受的。
因爲,只是尋歡作樂。
追求的是身體的極限解脫。
纔不會關心那個女人,到底媚不媚,妖不妖?
他記得當時,妖精每一次這樣的時候,他就會厭煩,會噁心,會恨不得把那個女人撕裂!
爲什麼不好好的做一個良家婦女?
爲什麼非要這麼放lang浪lang形lang骸,淫hui穢hui不堪入目?
當時,明明身體上享受着,剋制不住的享用者她,可是心底,卻是鄙夷她的很。
如今想來,心動,也許只是在無形之間。
緩慢發生。
那些厭惡,可能就是,心動的表現。
“你很像我的一個朋友。”
蘇莫想到這裡,終於開始開口,神態自若,冷冷冰冰的坦誠。
“我沒有任何逾越的意思,我只是,很想她………看到你,可以找到,哪一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