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掃了一眼錦鬱,神情慵懶,姿態悠閒:“七七,方纔我打電話了,封了這條道,你還欠我一次…………”
他的語氣,略帶着幾分邪惡。
錦鬱是矜持慣了的寶寶,此時聽到這樣的話,也瞪大了眼睛,久違的那種危險的氣息,重新迴歸於大腦,她在那樣的一瞬間,似乎是明白了他想要做些什麼。
可是,一個“不”字都沒有來得及說出口,便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薄情這一次的動作非常的粗魯。
她的身體,被他硬生生的闖入打開,她很緊,很乾,根本容不下他的大。
她使勁的排擠着,像是要把那個東西擠了出去。
她卻不知道,她這樣的動作,卻是惹得他的慾望,竄動的厲害。
他把她放在了車頭上,擡起了她的雙腿,高高的舉起,打開。
這個姿勢,很屈辱。
錦鬱的臉憋的通紅。
她的手指,緊緊的抓着車皮,因爲用力,硬生生的折斷了自己的指甲。
她的背摩擦着車子,火辣辣的有些疼,整個人也沒有任何的依附感,不敢伸出手,去抱住他的脖子,只能委屈萬分的承受着他每一次的動作,帶給她的無窮無盡的疼痛。
她從來在薄情的面前,沒有哭過,所以這一次,也只是到了最後,閉着眼睛,死活不肯睜開。
一直到他結束的時候,她都沒有落下來一滴淚,也沒有喊過一聲疼。
在心底,卻是對情事牀事,愈發的排斥和厭惡了。
他放開了她,她軟軟的依着車子,滑倒在了地上。
他看着地上蜷縮成一團的她,眼神變得有些煎熬和難過。
她的衣衫不整,髮絲凌亂,這個時候,纔沒有一貫僞裝的模樣,反而顯得愈發的真實。
他站在那裡,始終沒有動,她躺在冰冷而又粗糙的馬路上,微微的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