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張開口,帶着幾分慌亂的喊了一句:“薄情,你在幹什麼?”
薄情沒有理會她,整個人自顧自的在他的身上攻城掠池,許久,他才微微的擡起了頭,看着她的表情,發現她現在除了恐慌,卻沒有任何的哭泣的表情。
微微的冷笑。
他慢慢的伸出手,帶着一點珍愛的撫摸過了她的面頰,聲線絕美,卻異常殘忍。
“我在幹什麼,你難道沒有感覺出來嗎?”
冷笑。
那一瞬間,特有的暖風,都讓錦鬱全身剋制不住的僵硬了起來。
她從心底散發出來了寒冷。
只是覺得薄情的眼神,像是無數個細針,劃破了她的肌膚,刺進了她的血脈,讓她鮮血淋漓。
錦鬱伸出手,按住了薄情柔軟卻又帶着強硬態度的手。
“你喝醉了,是不是?你放開我。”
她細細的皺眉。
薄情微微一怔,隨即卻淡淡的笑了一下,那樣的笑容,帶着足夠的諷刺,而後,冷然的低下頭,伸出手,撤掉了自己的衣衫,強勢的不容忽視的把她按在了自己的身下。
她似乎是被嚇傻了。
瞪着大眼睛,沒有掙扎。
他似乎是瘋掉了。
絲毫沒有把她當成一個人看,純粹的泄慾品一樣,滿足着自己單純的願望。
貫穿她身體的那一秒鐘,他察覺到她已經如同屍體一樣,全身僵硬着。
然而,他卻沒有任何的心慈手軟。
自顧自的狠狠地啃咬着她的身體,不管身下的女人,是不是不舒服。
那是第一次,他主動的要一個女人。
他在牀第之間,只是尋求一種快感,只要那些女人可以滿足他,那就好。
但是有一個條件,那就是,不許親吻他的脣。
然而,第一次的薄情,動作粗魯的要死,只是要把她變成自己的,也像是在報復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