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媽媽在耳畔催促着。
而錦鬱卻看到了那個站在人羣裡的魯西對着臺上的薄情眨了眨眼睛,然後扮了個鬼臉。
她看了看臺上的薄情,捉摸不透他的心思,整個人握了握手,想到了方纔他親吻那個女人的神色,心底微微一酸,略帶着幾分委屈的低下了頭,持久未曾開口。
薄情站在那裡似乎是不耐煩了,踏步向着她走了過來。
可是突然間錦鬱抿了抿脣,開了口:“那個紙條是她跟我換了,不是我的。”
然後指了指露西,扭頭,就向着門外走去。
“原來是這樣啊,我就說她肯定做了小動作嘛。”
“就是啊,太子和她怎麼可能有緣分呢。”
錦鬱背過身之後,聽到有人小聲的說這話,然後咬了咬下脣,就算是她上去和他跳了那支舞,別人也是會用異色眼光看她。
更何況,那本不屬於她的紙條,而且是交換了,剛纔難免也有人看到了,她卻是不敢撒謊。
薄情微微的擡起頭,看着她的側臉,眼神說不出來的複雜。
錦鬱只是覺得太過於複雜了,卻不敢追求,只是倉促之間,低下了頭,一聲不吭。
薄媽媽原本高興的臉一下子垂了下來,原來是露西搞的鬼啊,不過,她還是真的希望錦鬱和薄情跳了這支舞。
於是,便走上前,拉了錦鬱,“別管是誰,現在在你手裡,你就上去跳,露西只是個孩子,哪裡會跳舞啊。”
錦鬱屏住了呼吸,卻不敢吭聲,也不敢去看一眼薄情。
心底充滿着委屈。
曾幾何時,現在的她,居然也要靠別人的施捨,纔可以接近他?
從前,從不會這樣的。
心底又開始落寞難過了。
她也沒有吭聲,只是那麼木木的低着頭。
【留言啊~~爲毛沒有留言~~~今天我自己唱獨角戲?~~~~是誰導演這場戲?在這孤單角色裡~對白總是自言自語,對手總是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