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錦鬱忍不住的又開始失落了,她微微的抿了抿脣,心底像是喝了醋一樣,酸溜溜的。
是不是,他曾經也是對荷葉和方依然一樣,在深夜裡,陪着他們聯繫演戲呢?
也許會吧,她記得,在宴席之上,荷葉只是乖巧的一個好累,他就把她抱了起來,送入了休息室之中。
錦鬱忍不住的眼神黯淡了下去。
也許真的如同方依然說的那樣,他只是一時性起,對她也是這樣。
現在對她好,不代表着將來還對他好。
更或者說,不遠的將來,或許,她的下場如同一年前的那一個錦鬱一樣的。
然後低着頭,想了想,現在,她能做的,也只是百般的討好他。
努力的討好。
只要不出現任何的故障和問題那便好。
能支撐多久,就支撐多久。
頓時,錦鬱抓了他的衣襟,學着荷葉曾經的樣子,怯怯的說:“我真的好疼…………耳朵,很疼…………”
薄情聽到這樣的話,終於還是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動作微微的靜止了一秒鐘,然後俯下頭,抱起來了她。
伴隨着他的動作,錦鬱說不出來心底是悲還是喜。
總覺得心口像是壓了一塊石頭,沉甸甸的,有點呼吸困難。
她好像真的自從開始試着親近他開始,他對她好了很多。
可是,是不是,他對所有這麼對他的女人都是這樣的?
隨即,錦鬱卻又搖了搖頭,她是不是想得太多了?
她的目的不就是好好的和薄情相處着嗎?
怎麼會有這麼多奇奇怪怪的想法呢?
於是,錦鬱小小的心臟,半喜半悲。
而薄情,那裡知道她的小女兒心態,想的竟是一堆這樣的思想?
只當她是疼得要命,抱着她,急匆匆的下了樓,向着秦釋的醫院走去。
【今日完,明日繼續~~~~~~嗯~~~~嗯~哼~~~~~~~~~晚安,散會,散會~~~~~那個,其實有心人應該發現,七七已經開竅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