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鬱其實還是雲裡霧裡不知道怎麼一回事,爲什麼大家都把他丟給她伺候?
可是從小的教育讓她還是知書達理的問了一句:“太子,喝點什麼?”
“咖啡。”薄情漫不經心的擡起頭,回了一句話。
“沒有。”
薄情蹙眉,涼涼淡淡的笑意之後帶着幾分嘲諷:“…………那你家有什麼?”
自大。
好自大。
錦鬱不喜歡了。
暗自撇了撇脣,目光坦蕩澄清:“我對咖啡過敏,所以家裡從不放咖啡。”
“唔。”薄情一愣,原來如此,方纔他還以爲她是在耍什麼小脾氣。
頓時,他看着她,通情達理開口,淡淡的聲音,存在了幾分幽深。
“那隨便什麼就好。”
錦鬱最後端來了兩杯純奶,遞給了他。
他看了看純奶,蹙眉,厭惡之色盡數的展現了出來。
然而,錦鬱卻自始至終還是盯着電視屏幕,倒回去了那個光碟,繼續欣賞。
薄情坐在一旁,叼了一根菸,煙霧繚亂之後,他的眼眸灼灼發光,暗自發誓,回去便把方依然甩掉。
錦鬱不喜歡人吸菸,可是她卻不能對來的貴人制止什麼,頓時走上前,關了電視,拿出光盤,打算去樓上,窩在屋裡看。
薄情放下了杯子,拿出來紙巾,慢條斯理的擦了擦嘴角,看着她的動作。
在她走到樓梯口的那一刻,他終於立起身,神色淡淡,內斂而又從容的開口。
“等下,錦小姐。”
錦鬱立在樓梯的第二個臺階上,側頭,恰好陽光打在她的側臉,青春而又清純。
她細長的眉微微的挽着,睫毛忽閃忽閃,沒有化妝,卻美到了極致。
清純和誘惑。
渾然天成的交融在了一起。
一片安靜淡然到極致的畫面。
讓薄情那一刻,彷彿聽到了心底的怦然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