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鬱聽的完完整整,卻沒有任何生氣的意思,反而擼了擼長髮,帶上了墨鏡,從衆人的身側,默不作聲的走了過去。
那一行女人議論紛紛的,似乎是沒有看到當事人的出現。
錦鬱走過的過程,是明眸皓齒,微微一笑,百媚姿態,千種風情。
芳華絕代的容姿,是無人能及的。
而她的眼眸之中,卻閃爍着不可言喻無人能讀懂的神采。
暗自的告訴自己,不必着急,反正將來有的是時間對付她,越是這樣散播耀眼的女人,越是好對付,真正可怕的,恐怕是方依然那個女人吧。
不過,方依然沒有公開針對她,她也不會白白的送上門去挑戰。
現在她只需要做好自己便好。
得罪李念那是必死無疑,得罪薄情那是怎麼死的不知道,得罪她錦鬱,雖然做不到那兩個人的氣場,卻也定當讓你沒有好的下場。
她的眼眸閃爍着灼灼的光彩,踩着高跟鞋,向前走着,卻突然間看到依着牆壁,穿着一襲黑衣,慵懶而又散漫的男子。
錦鬱頓時收回了方纔凌厲的神采,立刻變成了一副安靜淡然的樣子,乖巧的喊了一句:“太子。”
薄情的眼眸很冷,嘴邊卻帶着一抹肆意的笑,聲音陰柔:“唔,回家?”
“嗯。”錦鬱點了點頭:“你呢?等荷葉?”
薄情眉毛微微的跳了一下,漂亮的脣瓣,微微的低下頭,湊近了她的耳畔,修長的手指,略微的拂過她裸露在外的肌膚,低聲開口,聲線魅惑。
“她伺候我伺候的累壞了。”
錦鬱聽到這樣的話,歪着頭,想了很久,伺候他?原來討好男人要伺候好男人。
心底暗暗地記了下來。
然後準備回去上網查一查怎麼伺候好男人。
薄情想自己的話,暗示意味很濃了,任何人都知道他在說什麼,而且他這一身並未退卻的性感情調,她難道沒有看出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