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因爲寶寶才嫁給他的,是他很有誠意的求婚。”桃子覷了北堂軒一眼,臉上的笑容甜得像抹了蜜糖。
“喂,北堂軒,你既然都決定了要跟桃子結婚,以後不要再做讓她傷心難過的事情,如果被我知道你欺負她,又去招惹外面的燕燕鶯鶯什麼的,我絕對不放過你的。”涼梓轉向北堂軒,用警告的眼神盯着他。
“我知道了。”他如果不是真心悔改,怎麼可能會那麼容易就跟她結婚?
“終於皆大歡喜了,桃子,你們婚期定了嗎?”
涼梓計算着,桃子結婚,她肯定得幫忙,看來她得準備着要請假了。
“公公他們還在挑日子,等時間確定了,我再告訴你。”桃子輕笑着說。
“哇……都叫公公了,看來你跟他們相處的還挺不錯的,桃子,你懷着孩子,有沒有想過,到哪裡去養胎?”涼梓忌憚着紅滿雪,她當然是希望桃子可以搬走,如果搬到北堂家去,那就最好不過了。
桃子的臉紅了說:“暫時還沒打算,我還沒嫁過去,就這樣搬過去,我覺得有點彆扭,而且……”桃子覷了北堂軒一眼,他是北堂家的私生子,她也擔心,自己搬過去,會被其他的房人欺負。
“北堂軒,你們都沒想好的嗎?”涼梓一看她的眼神就知道肯定是有問題了,立即皺眉,盯着北堂軒,他的家挺複雜的,他媽不在了,北堂痕明媒正娶的妻子下面,還有幾個孩子,他們肯對是擠兌他的。
北堂軒臉色微微一沉說:“我不想靠他。”他指的就是北堂痕。
涼梓聞言,皺了皺眉頭,他們兩人的身份都是學生,結婚不是兩個人的事情,生孩子也不是兩個人的事情,他們日後的生活怎麼過啊?
“晚餐已經準備了,大家不如先進去吃飯吧。”這時,殘月出來,見他們還在外面,便說。
司徒潛伸手按住涼梓的肩膀,淡淡地說:“這是他們的事情,讓他們自己解決去吧,你是外人,管不了那麼多的。”
涼梓想想也是,便點頭說:“好吧,那我們先進去吃飯吧,我可餓死了。”說完便拉着司徒潛進去了。
北堂軒在後面握住桃子的手,用堅定的眼神望着她說:“桃子,我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桃子點頭,望着他,信任地說:“我相信你。”這是她自己喜歡的人,既然決定跟他在一起了,她就不會後悔的。
“走吧。”北堂軒低首在她的臉上輕輕一吻,拉着她往裡面走去。
“蜻蜓,你放學回來了,快來吃飯。”小甜甜陪着司徒譽,已經在餐廳那坐着,見到她回來,立即向她揮手。
“額……”原來爺爺也在啊,涼梓偷偷覷了涼秋意一眼,果然發現,他的臉色馬上就黑了下來,那當然,突然冒出一個糟老頭跟自己搶女兒,誰能高興得起來?
涼梓立即走過去,抱住涼秋意的手臂,撒嬌地說:“老爸,別這樣,爺爺有病,我們得遷就,體諒的是不?”
涼秋意輕哼說:“遷就下去,你就不是我的女兒了。”
說司徒譽病了,但是他的聽力卻出奇的好,相隔得那麼遠,依然聽到他們的對話,立即站起來,一掌拍在桌面上,怒道:“涼秋意,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她明明就是我的女兒蜻蜓,你失心瘋,又想來搶我的女兒了?”
涼梓面色頓時一變,糟糕了,這兩人見面就是火山撞地球,她趕緊上前,安撫司徒譽:“爹哋,你聽錯了,他只是剛好路過,來吃飯的,他不是來跟你搶女兒的,你看胖爺今晚做了很多好吃的食物,咱們趕緊吃飯吧,我都快餓死了。”
幸好潛龍宛很大,他們雖然住在同一個地方,但是卻很少有見面的機會,否則肯定家宅不寧啊。
“他是路過的?”司徒譽皺眉,臉上露出一抹迷惑的神情,他們家啥時候變成善堂了,路過的都跑來吃飯。
涼秋意的臉色黑得不行了,他明明就是涼梓的親生父親啊,在這裡,居然變成路過的,這到底還有沒有天理啊。
“岳父大人,老頭子的病還沒好,請你多擔待一些,不要跟他計較。”司徒潛有點無奈地說。
涼秋意冷哼一聲,心裡雖然很不爽,不過看到涼梓對他不斷眨眼示意,也只能暫時忍讓一下了,在側邊的位置坐下,來個眼不見爲淨。
“蜻蜓,聽說你這個星期考試了,你考得好嗎?試題難不難,你的功課要是追趕不上,我叫人幫你請家教吧。”另一邊,司徒譽對涼梓關心得不行,噓寒問暖,問東問西的。
一滴冷汗從涼梓的額頭上滑落,她乾笑着搖頭說:“爹哋,你不用擔心我的功課,我還能應付得來,我又不懂的,潛會教我的,潛,你說是不是?”涼梓轉向在自己身邊坐下的司徒潛,笑得很是心虛。
司徒潛不鹹不淡地嗯了一聲說:“吃飯吧,涼了就不好吃了。”
“是啊,爹哋,吃飯吧,咱們不要浪費胖爺的一番心思。”涼梓趕緊應和。
司徒譽終於不再詢問她了。
涼梓這才吁了一口氣,向涼秋意望過去,那臉色真不是普通的難看,不過現在也不好當着司徒譽的面安撫他,只得等吃完飯之後再說了。
這一頓飯,過半的人都吃不知味,司徒譽似乎一點都沒有感覺到氣氛的凝重,吃得有滋有味,還不斷地贊胖爺的廚藝越來越好了。
很不容易,晚餐終於結束,小甜甜照顧着司徒譽回去他的住處,涼梓等他一走,立即走到涼秋意的面前撒嬌。 wωω ✿ttκǎ n ✿CΟ
“哼。”涼秋意讓梅姐把涼心抱過來。
“小涼心,纔不過一個星期沒見,又長大了,這臉蛋肉嘟嘟的,滑溜溜的,真好摸。”涼梓伸出手往涼心的臉蛋摸去,又滑又白的,真是羨慕得不行,上次在沙漠裡帶的那一段時間,可讓她的皮膚遭罪了,敷了很多面膜,才勉強能見的人,可憐的臉蛋,真是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