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那位開車的司機小姐頓時清醒了很多,媽媽呀,顯然面前的那位可要比自己更加的着急啊!
“怎麼了!小舞怎麼了,你在那兒!”
畢勝宇那個着急了,聽到陸離舞的聲音就像是熱鍋裡面的螞蟻一般團團轉啊!
只是陸離舞一看着,竟然這麼快就到餘元了立刻就放下了電話,和着那女孩叫來醫生將肖騰帶進去了。
那女人就只說了這麼一句就掛了電話了,那感覺就是存心顯然畢勝宇急死一般。
沒辦法,畢勝宇只好拿起了電話,好在自己給那女人裝了衛星定位系統,他就想過有一天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完全是爲了防止有一天那個女人跟着別人跑了。
“我有事我先走了!”畢勝宇邊看手機,邊往外走,天啊!那女人怎麼去了醫院了,難道又搞出什麼幺蛾子來了麼。
“畢勝宇,那我說的事情怎麼辦!爲了她你還要和我繼續完成以前的約定麼?”安若焦急的問道。
之前因爲一位陸離舞的身份已經暴露了,所以終止了他們之間的交易,可是現在安若怎麼可能放棄這個機會呢。
“距離上次說的3個月,只剩下2個月了,我就給你這個機會,如果你無法挽回我,以後你不能在纏着我了!”畢勝宇無奈的說着,現在他的確需要這個女人的幫助。
現在的感覺很差,覺得自己是在賣身一般,是那樣的不情不願。
心中卻是有信心絕對不會再被這個女了魅惑了。
“兩個月就兩個月!我就不信你不能回到我的身邊!”安若微笑着,眼中有着強大的自信,她覺得自己和這個男人不應該就這樣完了。
畢勝宇可不管那個女人是不是開心了,頓時就開始往外走。
“喂!今天才是第一天就要就,丟下我一個人走,我告訴你沒門!”說完那安若也不管自己穿着高跟鞋,就那樣拉着畢勝宇死活不肯放手,然後跟着他一起離開了。
完全不管自己在宮中面前和一個男人拉拉扯扯的會被人看到。
當畢勝宇終於來到了病房的時候卻這陸離舞好好的站在那兒,反而病牀上躺着的卻是肖騰。
陸離舞見着了畢勝宇,頓時就像是犯錯的孩子見着了家長一般。
忐忑的低着頭說道:“是我害的肖騰的腿受傷了,只怕好長一段時間都不能演戲了,對不起,我讓公司一次只怕要損失了不少錢!”
“那你有沒有事!”畢勝宇對於肖騰那男人的死活一點都不感興趣,反而看着陸離舞一副哭過的樣子,一時間焦躁不已,尼瑪這男人不是沒死麼,哭什麼啊!
抱着那女人才覺得安心了許多。
“我沒事,是肖騰救了我!只是他的腿,醫生說骨頭都裂開了,要休息好久,勝宇,我想留下來照顧他!”陸離舞這時候纔看到了在畢勝宇身後還有一個人。
“不行我會找特護來的,這兒就沒有你什麼事情,我會讓他的經紀人過來照顧的!”開玩笑,這男人要是一兩個月都好不了,那這兩人天天在一起,萬一乾柴烈火的死灰復燃了怎麼辦啊!
而且他們根本就不是死灰的關係。
“爲什麼不可以,你不是口口聲聲的說不想見到那個女人了麼,你還不是見了,爲什麼我不可以見肖騰!”這時候陸離舞可沒有心情吃醋了,反而是拿着雞毛就想當令箭的大喊大叫着。
心中有一種怒氣,你畢勝宇在外面亂搞可以,我照顧自己的救命恩人就不可以麼。
“怎麼會不想見我,陸離舞有一件事你搞錯了,我和畢勝宇現在是戀愛關係,雖然你是他的老婆可是也無法妨礙他的精神自由的。”安若站了出來,她知道無論她現在說什麼畢勝宇也是無法反駁的。
反駁了也沒有用,甚至安若希望畢勝宇反駁,甚至欺騙那個女人和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那個時候欺騙總是要比誠實還要傷人的。
到時候自己更是有機可乘了。
“呵呵,畢勝宇是這樣的麼!昨天某個人口口聲聲說自己是被撲倒的,現在看來原來你就喜歡那樣的調調啊!”陸離舞只覺得自己十分的失望,是的真的很失望,天知道昨天自己聽到那些話的時候自己是有着怎樣的觸動。
可是現在才知道那只是假的,都是假的,這些話,也許只是他說說而已的吧。
甚至現在看來那些話是那樣的自私,只是想將自己綁在他的身邊罷了,不管自己是不是快樂,是不是悲傷。
曾經她以爲肖騰並不是非自己不可以,所以是那樣深深的失望着,畢勝宇的那些話,忽然間讓陸離舞覺得自己對於畢勝宇來說是一個特別的人,可是現在呢,原來特別的人,也能算是一個特別想要擁有的人。
並不是唯一愛的人吧。
“小舞,不要想多了,有一天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畢勝宇只有無言以對了。
“既然你們都在一起了,那麼我還是昨天的那句話,以後你也不要在管我做什麼了!你走吧,我現在不想看到你!”陸離舞說着背過身去,仔細的給肖騰擦着臉上的汗水。
那神情是那樣的溫柔,深深刺痛着畢勝宇的心。
畢勝宇轉過身去,他還能夠怎麼說呢,他還能讓那個女人和自己走麼,她是那樣的倔強。
“晚上,我會來接你的!”畢勝宇說着就離開了。
陸離舞看着畢勝宇離開的背影,一滴淚水滴落了下來。
心中有一種刺痛的感覺,這一幕似乎還有一些熟悉。
他的背影似乎有一些蕭索,有一些悲傷。
他回過頭來,陸離舞看到了那雙眼睛裡面,似乎變成了一個空洞的黑洞一般,有些暗淡,有些低沉。
他是不是也在難過呢!心中忽然間想起這樣的問題來。
然後陸離舞搖搖頭,有着美女相陪怎麼會難過呢,那一定是錯覺。
看了看熟睡的肖騰,忽然間有些寂寞的感覺。
明明肖騰就在自己的身邊,爲什麼自己還老是想着那個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