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是,我承認,我是個很自私的人,我也承認,我對孩子的心沒有你來的重要,甚至對於我來說,除了你沈小小,任何人我都不會過多的放在心上,我對孩子好也是基於他們是你的孩子,你生的,你愛的。”
嚴寬的話讓沈小小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可是嚴寬的話又那樣毫無掩飾的表露他對她的深情。
沈小小根本就不知道要如何接口這話。
不過嚴寬也不給沈小小說話的機會,再次說道:
“如果沒有遇到你,我嚴寬就是一個人,冷漠無情,或者和夜邪毫無一點區別,但是我遇到了你,小小,我說過,你是我最最重要的部分,比我的命都重要,我知道你在乎孩子,但是孩子已經過了18歲了,他們現在要做任何事情,就要爲自己負責,我說過我們現在是普通人,我們會慢慢老去,我們不可能永遠都陪在他們身邊,也不可能隨時隨地在他們有危險的時候都出現。
對孩子最好的方式是放手,懂嗎?”
這話沈小小知道是對的,可是心裡的不舒服還是存在。
“就算如此,難道看着孩子出事,我們都不管嗎?”
“不是不管,是在管孩子的前提下你必須要知道一點,你的兒女都不是普通人。”
普通人三個字讓沈小小的心相似被重重一敲了一樣,是的,她承認她確實忘記了,忘記了孩子不是普通人,也忘記了小寶在地獄的身份比任何人都要吃的開。
但是還是不能讓她釋懷嚴寬對孩子剛纔的那種冷漠。
“但是你的冷漠,讓我心寒。”
嚴寬眉頭皺的死緊,直接說道:
“我的冷漠對所有人都不會對你,你明明知道的。 ”
“我----”
沈小小的話說了半截就說不下去了,因爲她很矛盾,嚴寬怎麼對她,她知道的,但是她就是覺得嚴寬對孩子太苛刻,太冷漠了,但是她沒有辦法去要求嚴寬如何對孩子,畢竟嚴寬從小的生活環境比她還不如,其實嚴寬對孩子算是不錯的了,只是,這當爹的是不是對孩子都是最容易放手的那個?
“讓我想想。”
嚴寬不催促她,只是拉着她的手慢慢往山下走去。
……
“小寶,你確定沒事兒?”
大寶一看到小寶安全無恙的站在面前,總覺得有些不真實。
“你忘記了這下面是我的底盤?剛開始我都差點忘記了,本來剛纔我不用跟這跌入進去的,畢竟我還是能躲開夜邪那一掌的,但是後來我卻乾脆自己去一趟,畢竟今天這麼多的遊魂下去,我也要去看看。”
“你就扯吧,不過那夜邪好恐怖啊,那顆晶石爲什麼會變成黑色,以後我們要如何對他?”
“這事兒我今晚還要去一趟地府才知道,我們先出去,他受了周助理一腳,所以這會兒估計是找地方躲起來了,不過你說那周助理是誰啊?這麼厲害。”
“不知道,不過他們會古武,肯定是黑旋風的神秘人物,你又不是不知道黑旋風裡面的人都很神秘。
“也對,都是隱形世家,所以很有可能有些我們都不知道的高手,爸爸說的沒錯,這強中自有強中手,大寶,你臉色不好,剛纔肯定累了,我們快出去吧。 ”
當天晚上大寶開始發燒,小寶不在,沈小小看着大寶吃了藥後就關好門出去了,每次發燒大寶只要吃了藥睡一晚上就會好的。
所以沈小小雖然擔心,還是知道這個時候讓大寶好好休息最好。
只是她不知道,她剛剛走後,大寶的房間就出現了一個人。
……
黑色長袍,玄色頭髮,渾身氣勢有着一種讓人無法說出的古怪和邪魅。
他站在牀邊,看着躺在牀上喃喃自語的大寶,她的臉頰因爲發燒變的通紅一片,嘴裡偶爾還有幾個字出口。
“齋月,齋月……”
這個名字,讓夜邪整個人都緩和了不少,就連剛纔的冰冷都少了許多。
他的手慢慢在大寶的臉頰上撫過,柔嫩光滑,和記憶中完全不同的面貌,可是卻又有着同樣的稚氣。
“梵星,我終於找到你了……”
……
“大寶,你怎麼在發愣?”
小寶看着大寶病好了後怎麼有些怪怪的,話也少了很多。
大寶對小寶從來都沒有隱瞞,所以想了想就對着小寶說道:
“我昨晚做了一個夢,夢到一個男人,渾身黑衣,他讓我覺得特別特別的熟悉,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一樣。 ”
“男人?黑衣?”
“嗯,他,他好像是,齋月?”
小寶一聽到大寶提到齋月兩個字,這神色一下就變了,不會吧,做夢也能夢到,不是說夢醒後就不記得了嗎?
“做夢,做夢而已,夢到一些前世的事情很正常,不用放在心上。”
大寶自己其實也是這麼覺得的。
“我也覺得,我之前就說過,這是前世的事情和我沒有關係的。”
聽到這話,小寶也不知道該點頭還是該搖頭,想了想就轉移了話題繼續說道:
“咱們還是說說那個古墓吧,我聽他們說,最快要一個禮拜禮才能將洞穴填好,畢竟在山上,需要人工合作,所以時間比較緩慢。”
“哦,那就等吧,反正這裡青山綠水的,就當休假了。”
“嗯,主要是這些大頭兵都很不錯,和暗衛不同,咱們和他們好好切磋,下次在見到那個夜邪我可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嗯,有夜邪的消息嗎?”
“沒有,聽說他的助手燈流也在找他。”
“哦,這樣啊。”
大寶有些若有所思,這夜邪其實是前世的齋月她是知道的,所以這會兒心裡不知道爲什麼總覺得有些怪怪的。
夜晚來臨。
大寶再次發燒,小寶皺着眉頭,大寶是不是和這裡八字不合啊,怎麼連續兩天都在發燒啊,不過啊也知道大寶肯定第二天就好,所以給他餵了藥以後就給她蓋上被子自己走了出去。
同樣,他一走,房間裡再次出現一個黑色的影子。
他依舊站在牀邊,嘴邊唸唸有詞,輕聲訴說着他們曾經發生的點點,不僅如此,這一次,他有些不受控制,俯下身體在大寶的額頭上慢慢吻了下去,從上而下,細細的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