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怨?怎麼敢?這麼多的大頭兵守着我哪裡敢,就是不知道江先生明明沒有軍權這是如何調動這麼多的人的,當然,還有個問題,既然江先生想要放人走,這裡還有這麼多人,爲何不讓大家都離開。”
“陳處長這位置到底是如何做上去的?今天陳老先生遇難,很顯然能對老先生下手的人這身份就絕對不簡單,外面那些平民百姓能有何手段?他們自然是無辜,只是留下的衆位都是華國有頭有臉的人物,保不齊咱們當中的誰就是兇手,我這也是爲了大家着想不是。”
“如果江先生非要如此認爲的話,那陳某無話可說,可是這裡面女人孩子老人可都在的,他們總不會動手吧。”
“誒,話不能這麼說,女人,老人誰說不能動手?一樣可以,至於小孩子嘛,7歲以下都可以離開,但是7歲以上的,就只能留下來了。”
“江浩庭別過分了,7歲以上的孩子難道還能跑到樓上殺掉我們老爺子不成?你這是借題發揮是吧。”
“陳處長,注意你的身份,我念在你招縫鉅變的份上不予你計較,但是也請你注意你的說辭。”
“你……”
“主席,有情況。”
樓上這個時候又下來了兩個人,兩人有些慌張的跑到江浩庭的面前,所有人都看着兩人,江浩庭不好這個時候和人家咬耳朵,也氣這兩個手下這個時候怎麼如此沒有眼力見,但是還是問道:
“發生了什麼事?”
“這,這
“說。”
“是二少的事情。”
“浩然?浩然怎麼了?他在22樓,他這次也有嫌疑,不能離開,至於那位沈小姐,也請到一起調查。 ”
江浩庭自顧自的說完後就轉頭看向了嚴寬,並且說道:
“嚴先生,不能將你夫人帶下來了,不過至於尊夫人和浩然的事情,這是你們之間的私事,只能你們自己私下自己解決了,我那二弟我也着實管不了,嚴先生這般出衆的人物,遇到這些事情我這也是,哎,總歸是我們江家人無力吧。”
“大哥,這怎麼能和我們家人有關係呢,說不定是被人家勾引了呢,誰不知道二哥可是風流倜儻又是華國首富,想要巴拉上他的女人那麼多,而且二哥風度翩翩,有些女人不守婦道忍不住想要勾引我們也沒辦法不是。”
江水仙那張嘴是生怕人家不知道似的,加上之前在新年宴會時被沈小小關在洗手間收拾早就集齊了一肚子的火氣了,這會兒能踩着沈小小,她自然是不遺餘力了。
“水仙,不要胡說。”
謝岑舟承沈小小他們的情,自然不能讓江水仙如此敗壞人家名聲,而且這個蠢貨,他們是沒看到,人家沈小小就在那裡坐着呢,這樓上的還指不定是誰呢。
“我哪裡胡說了,我說的是實話,這樣不知廉恥的女人,要我說,嚴總還是早點離婚的好。”
“媽,少說兩句。”
“大人說話小孩子插什麼嘴。”
江水仙看出來今晚她大哥那是有動作了,而且看現在的樣子還是穩操勝券了,她對自己這個繼女就更是看不上眼了,還敢教訓她,往日是因爲她沒生男娃矮了一頭,可是現在她孃家如此強勢,她就不信這謝家能將她如何,以後在謝家也是她橫着走的,再也不用看任何人的臉色。
“老大媳婦,嘴下留德,你也是受過高等教育出生的大戶人家,怎麼如同市井長舌婦一般說三道四。 ”
謝老爺子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看着江水仙就吼了起來,還敢吼他的大孫女,這個兒媳婦當真是娶錯了,娶錯了。
“老哥哥,你這麼說我家水仙未免過了吧,這孩子心直口快不過是說實話而已,這女人家就該守婦道,有丈夫還如此勾三搭四的成何體統,這種人以後就算是想要進我江家也是妄想。”
江老太太那對自己老閨女那維護可是真真的,而且她也認爲只要孃家強勢,這當閨女兒的就是在夫家橫着走也沒人管得着。
謝老頭子氣急,可是要和一個老太婆吵着實有失身份,而且剛纔這當公公都出口說了自己兒媳婦了,他再說那可就真的有些過了,謝老頭子乾脆看了謝岑舟一樣,這當丈夫的說話,總行了吧。
江水仙聽到謝老爺子如此說她,她自然是不高興的,可是緊接着,就聽到自己娘幫自己說話,甚至還讓老頭子啞口無言,果然是孃家強硬的好啊,只有孃家強硬了,這纔不會被欺負。
謝岑舟也是孝順的,雖然好名,可是也見不得自己爹被老太婆如此說,他正準備開口教訓江水仙就聽到一個女聲響起:
“是啊,女人還是要受婦道的好,也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娶進門,不過江家的門檻也不是很高啊,不是才娶了一個不守婦道的嗎?我們這麼多人可都看的真正的,前一腳還和江家老二舉辦婚禮了,轉頭就上了老四的牀,就不知道肚子裡的那個是老二的還是老四的,或者又是別人的呢。“
“孔芳,你胡扯扯什麼,小心我抽你。”
江浩明拿出了做丈夫的底子對着孔芳就吼道。
孔芳早就憋了一肚子氣,今天還死了一個孔家的人,這會兒就等着出氣呢。
她可不管江浩明要不要抽她,她拿着手中的杯子向着江浩明就砸去。
江浩明哪裡能想到這女人說動手就動手,還以爲這還是自己的黃臉婆呢,動也沒動,直接被杯子砸個正着,鼻子上妥妥的捱了一下,鼻血瞬間就流了下來。
“老四家的你放肆。”
“老太婆,我早和江浩明離婚了,你們老四家的那個不要臉的在另一邊裝小百花呢。”
江老太太氣的發狠,果然這南雅的身份就是個硬茬,孔芳如此氣氛肯定和孔家失去了一個孩子有關係,不過江浩庭可不想看着堆女人之間的戰役,他轉頭看向嚴寬,對着嚴寬說道:
“反正這事兒已經發生了,嚴總和浩然就好好私下解決吧,哎,都是成年人,希望大家處事理智一點,不過嚴夫人的做法也確實是,哎!”
“不知道我的做法是怎麼了?讓江先生唉聲嘆氣了這麼長一段時間。還有江老太太,你當你們家是什麼金窩呢,我要去你家?你想多了吧?就你們家門風誰敢進啊,這娶進門的女人到底是誰的女人還說不準呢,這纔是真的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