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嚴夫人這嘴巴可真利索,看來拳擊手生涯還將嚴夫人的嘴巴給練出來了,就是不知道嚴夫人做拳擊手的時候到底歷練過多少男人了。”
“樓音,學院收學生的時候還是要注意一些學員素質,什麼阿貓阿狗都在收。”
“這條建議必須接納,小二,把這位大嬸請出去,不知所謂,毛病。”
樓音還是將侍應生叫做小二,沒有辦法,這點她需要慢慢來,不過她親自讓人將黑牡丹請出去倒是沒人說一個不字。
確實,這黑牡丹真的沒有資格參加這樣的高端酒會,她被現實生活磨的太滑了,太世故了,而且或者是她過的太順利了,真的以爲這個世界上的所有事情都是自己能說了算的。
所以,她差點都要忘記了,這樣的場合,這樣的聚會其實和往常是絕對沒有半點相似的。
如果她夠聰明,今天絕對是一個契機,一個讓她走向人生新高度的契機,但是偏偏這些被她親手砸掉了,砸掉的原因是她太高估自己了,高估的甚至有些自以爲是了。
今天這樣的宴會,安保自然不必說,光是這整個酒店就全被包了下來,每一層全部都是重兵把手,門口的保鏢更是數不勝數,黑牡丹被請出去是直接丟到停車場外的,她想要造次都不行。
這臉丟的,都要到聯合國了,可是黑牡丹有什麼辦法,這些都是她自找的,她其實也知道自己着實也有些衝動了,有些沒有分清楚場合,可是她嫉妒啊,估計在哪樣的場合下沒有女人不嫉妒那個東方小蘿莉的,能讓嚴寬那樣的男人如此寵愛,將所有產業全部過繼到她的名下,嚴寬還沒死呢,就能這樣。
而她呢,死了三個丈夫,她確實也得到了三任丈夫的遺產,可是她用了多少心力?花了多少心思?只有她自己最清楚,所以她能不嫉妒嗎?當然不能。
今天鎩羽而歸,只能再等下次機會了。
……
“校長,我,我,我是,我是你的粉絲,我,我,我---”
樓音有些無語的看着面前這個說話結巴的小男孩,是小男孩吧,長的一張娃娃臉,難道也是他們學校的?
“你也是我們學校的?還是你是跟誰進來的?”
“校長,我,我,我,我是雲筆。”
“啥?你說你是誰?”
“你聾了?他是雲筆,比我矮兩級的雲筆,就是那個睡在你私庫,被學院找了一個月沒出門的書呆子。”
黃月妍這一介紹,樓音一下就想起來這小男孩是誰了。
其實人家也不小,怎麼的也有26了,只是確實長的嫩,小鮮肉一枚,娃娃臉,看起來特別可愛。
他確實是個書呆子,而且對華國古玩有着非常濃厚的興趣,一旦鑽研起來就極爲癡迷,當年在學校的時候,就偷偷跑到樓音的私庫去研究她的珍藏,惹的學院還以爲黑旋風有史以來第一次有失蹤的學員呢。
結果人家愣是在樓音的私庫呆了一個多月,也不知道他是如何生存下去的,這一直就是個迷就是了,要知道那私庫可是一個地下保險室,不僅全部是高密度保險,還四面全是精鋼自作。
當然,也從哪裡以後,這雲筆就有要給外號叫做神偷,反正人家確實能神不知鬼不覺就是了。
等沈小小了解到了這雲筆的事蹟以後就看到這樓音居然跟着雲筆已經走到了旁邊開始深聊起來,不會吧,樓音居然願意和這樣的小孩子聊天?
其實這也是樓音好奇,對那樣一個能在自己私庫自由出入的人感到好奇。
“樓音不是要找小鮮肉嗎?正好了。”
“啊?也對,也沒小多少,兩歲嘛,合適,合適。”
……
顏笙陌是個很特別的女人,她很少說話,但是沈小小發現她看男人的眼神非常奇怪,不相似看上了人家,而是那種帶着一絲詭異的,打量目光。
“你別好奇了,她是以打量屍體的標準在打量這些男人。”黃月妍瞭解自己這個同窗,這顏笙陌看男人的眼光絕對不會有一絲的歪念,全都是在看着男人有多少肌肉,怎樣的線條之內的。
“哦,原來如此,怪不得呢。”
“小小,如果你有好的屍體,比較奇怪那種,記得留給我。”
顏笙陌對沈小小說話也不客氣,她是知道沈小小是有這個本事找到不同的屍體的。
“可以,這個包在我身上,以後有這些了,我第一時間通知你,你這愛好我喜歡,哈哈哈。”
“你們兩個變態。”
黃月妍鄙視的看了一眼他們兩人,然後就慢悠悠的走到了一邊,但是這個時候那個R國的王子安吉君居然走了過來。
這個時候只有沈小小和顏笙陌在,他們在討論這屍體的事情,而且是沈小小給顏笙陌講一些關於魔獸和普通動物的不同的之處的時候,安吉君過來的。
不過他的目標自然不是沈小小,而是顏笙陌,但是到了這個時候沈小小才發現,這安吉君長的非常像一個人。
裴離。
真的是像,但是絕對不會是裴離就是了,因爲這安吉君的耳朵是天生的招風耳,還有鼻樑和眼睛也有些區別。
但是R國人本就和華國人相似,同是亞洲人,安吉也比裴離要高半個頭,反正說話就彎腰敬禮,讓沈小小很不習慣就是了。
他顯然是認識顏笙陌的,不僅認識,甚至還有好感,這一說話就知道,想要約顏笙陌吃飯,不過顏笙陌一開口就讓安吉君尷尬的不行。
“剛纔黑牡丹走的時候還在給你遞眼神,她的腿45度轉向你,這是在邀請你預約你的意思,而你偷偷的低頭眉毛下提,你這是明顯的迴應,最要緊的是剛纔你還偷偷摸過她的大腿,這麼快就能來找我約會,真是髒。”
好吧,身爲女法醫看的是不是太仔細了點?
安吉成功的尷尬了,不過他不死心,但是卻不走顏笙陌這邊了,反而對着沈小小說道:
“嚴夫人,我覺得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你,你說我們是不是上輩子有緣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