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艾艾揉着自己發跳的眼皮,嘀咕道:“那爲什麼,我這隻眼皮,就是這麼跳呢,感覺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隨即,她揪住衛梟的衣襟,追問他:“說,你這陣子,在做些什麼?”
衛梟無奈的攤手:“什麼都沒做。”
醉艾艾微偏了頭,睨着衛梟。
明明這陣子,他要自己儘量呆在城堡中,不要外出,怎麼可能沒事。
“是嗎?”她反問,根本不相信:“衛梟,給你個機會坦白從寬。”
坦白真的從寬?
衛梟伸手,輕托住自己的下巴,認真的尋思着。
這陣子,他做的事不少。
可是,哪些該跟醉艾艾說,哪些不該跟醉艾艾說,他還是分得清的。
比如,他弄出個薜安琪出來,絆住喬雲中,令喬雲中自顧不睱,沒功夫再來搞破壞。
這種事,肯定不能跟醉艾艾說。
薜安琪鬧着自殺這事,也不能跟醉艾艾說。
包括喬家的人,都已經趕了回來,這也不能說。
想來想去,衛梟只能說熊偉。
“好,我坦白。我這陣子,不是要查花少弦的下落嘛。所以,我就安排熊偉去查。”衛梟選擇最輕巧的一點坦白交待着。
“熊偉去查花少弦的下落?”醉艾艾立刻擔憂的問:“是不是很危險?”
這話衛梟不樂意聽了:“哪有什麼很危險,根本不危險。”
他幸災樂禍的道:“他不僅不危險,甚至還豔福不淺呢。”
這話,說得醉艾艾更是不解:“怎麼叫豔福不淺?”
衛梟笑道:“當然是豔福不淺。我叫他盯住花少弦以前的那個情婦,監控一下她的行蹤和對外聯繫,哪料得,那個女人,居然看上了熊偉。”
他將金明彙報給他的情況再說了一下:“這不,那女人,一再盛情邀請熊偉去她家中吃飯,估計這會兒,兩人酒都喝得差不多了。”
醉艾艾不開心的瞪了衛梟一眼:“哦,原來你居然有這樣的想法,巴心不得在外面有女人對你投懷送抱。”
衛梟傻眼。
他在說熊偉好不好?
怎麼怪到他頭上,說他喜歡在外面有別的女人投懷送抱。
“不是嗎?”醉艾艾聲音更委屈了:“你說起熊偉豔福不淺,這笑得一臉的開心高興,這不是擺明着羨慕嘛?說穿了,你就是眼紅他,你是巴不得你也有這麼好的豔遇,在外面有女人對你投懷送抱。”
衛梟哭笑不得了。
他怎麼能跟熊偉比呢?
他巴不得喬雲中被薜安琪絆着,同樣也巴不得熊偉也被別的女人拿下。
他不管別的女人是誰,只要有人將熊偉拿下就好。
只有這些人,都有了女人,他才能高枕無憂。
“沒有的事。”他反駁。
可醉艾艾更是不依不饒:“什麼叫沒有的事,就算你現在沒有,但你心裡也有這樣的想法,你剛纔能笑得那麼開心,就表示你其實內心對這種事,是不排斥的,甚至是嚮往的……你都心裡在嚮往這事了,那離真正有這事也不遠了……”
果真女人,胡攪蠻纏起來,也是這樣的不可理喻,連醉艾艾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