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衛梟依舊一臉不爲所動的模樣,醉艾艾也只有嘆氣了。
她撒嬌着,橫坐在衛梟的大腿上,摟着衛梟的脖子,委委屈屈的控訴:“我知道,你很不爽。其實我也一樣很不高興。”
衛梟冷哼道:“你不高興嗎?我看你高興得很呢。”
醉艾艾拉着衛梟的手,讓他捏了捏自己的臉,道:“我纔沒有高興呢,不信你看,我臉上的笑容,都快要笑僵了似的。”
她繼續嘆氣道:“將那別墅,讓給喬凌兒住幾天,我也是不得已而爲之。總比她說要住進我們這城堡中來好。你想,她在外面,當着那麼多的人面,口口聲聲都是爲了我,她才被趕了出來,要是我無動於衷,這不是向外界證實了我們是狼心狗肺的人?”
衛梟挑眉,想說什麼,醉艾艾已經快速的伸手,食指壓在了他的脣上:“衛梟,其實我一樣捉摸不透喬凌兒的心思。可不管怎麼樣,喬凌兒目前並沒有作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那次出面幫我,也是確確實實的事,這次,就當還她的人情,先安頓她在那邊住一段時間可好?”
她都這麼面面俱到的考慮好了,衛梟還能說什麼。
他嘆氣道:“唉……早料得當年,你被收養到喬家,就象一輩子欠了喬家的一樣,我怎麼也應該早些將你從喬家接出來。”
醉艾艾苦笑。
本來,她孤兒院出來的孩子,她是牢記住養身父母大於天,要不是張志蘭,處處那麼尖酸刻薄的針對她,她現在,也不至於避着喬家的人。
“好,吃飯。”衛梟抱着她,將她抱到餐桌邊坐下:“既然已經讓她住到那邊去了,就讓她住吧。別影響我們的吃飯。”
見他終於不爲剛纔的事板着臉,醉艾艾這才舒了一口氣。
她也希望,喬凌兒不要再給她多出什麼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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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偉跟衛梟碰了一下頭,交換了一下這陣子以來的情況。
自從上次惹上了無謂的官司後,熊偉這陣子,奉行着韜光養晦的宗旨,儘量低調,減少着存在感。
但對花少弦的調查,他並沒有落下。
上次趙雅琪的死,已經證明,是花少弦那邊下的手。
熊偉再度潛進趙雅琪的屋子中,努力想查點蛛絲馬跡出來。
可惜,趙雅琪已經死了,死人是不可能再說什麼的,而她的屋子,前段時間因爲涉案的關係,已經封查了這麼久,熊偉在這兒翻查了好久,也找不到一點證據。
似乎花少弦,他確確實實還存在,可居然,不知道他在哪兒。
衛梟沉吟着,半響才問熊偉:“有不有這種可能,其實花少弦,就在我們身邊的不遠處,一直關注着我們的情況?”
除了這個,他想不出別的。
熊偉肯定的點點頭:“我也感覺,其實他就在我們身邊不遠處,但我們就是找不出他來。”
最終,他擡起頭,有些擔憂的望向衛梟:“會不會,花少弦已經改頭換面了……或者說,他做過了大的整容術,所以,他在我們身邊潛伏着,但我們,哪怕面對着他,也找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