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沫傾言看着這樣戰神般威風的熊偉,早就是一臉的星星眼,變身小迷妹。
可現在,她清醒了,也明白了,這樣的男人,只能看看,他變身戰神,並不是爲了她,甚至許多時候,他還是針對她的,將她當敵人。
想明白了沫傾言更寒心,也就更怒。
她沒有因爲砸了熊偉一酒瓶子還有半分的怯意和悔意,反而衝着熊偉叫囂得更厲害:“熊偉,你看不起老孃,不願意要我,好,大家就橋是橋路是路好了。你找外面的女人玩,老孃找外面的男人玩,你憑什麼來干涉我?”
一時間,包廂中有那麼片刻的沉默,只有音樂節奏的伴奏聲在包廂中環繞。
熊偉站在那兒,好半響,才伸手,抹了一把滿臉的酒水。
他能感覺頭頂隱隱作痛,這一酒瓶砸得不輕。
他微眯了雙眼,死死瞪住沫傾言,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太妹,他許多地方,已經算是處處在讓着她了,可她多少次,是拿着酒瓶子,就直接向着他的頭上招呼?
怒極之後,他反倒是輕蔑的笑了:“沫傾言,就你這樣?會有男人看上你?沒看你剛纔找的那些男人,都灰溜溜的跑了?”
這話很不留情,比剛纔推沫傾言一把,更傷沫傾言的自尊。
這是真的證明她差勁得很,沒男人肯要她?
她恨恨的瞪着熊偉,不服氣的回擊道:“老孃就不肯信,這酒吧沒有男人肯要我。”
她這麼說,伸手就要去開門。
她今晚,還非要出去找個男人不可。她要證明給熊偉看,她也是個女人,有胸有胸,有波有波的。
她可不信,她還真的沒有男人肯要她。
她今晚,真的豁出去了。
熊偉身子一擋,只邁前一步,就穩穩擋在沫傾言的前面,擋住了門,也擋住了沫傾言的去路。
沫傾言急紅了眼:“好狗不擋路,熊偉,你是個男人就給我讓開,別妨礙姑奶奶出去找男人。”
她一邊說,一邊卯足了勁,非要拉開熊偉不可。
可是,熊偉那魁梧的身軀,象尊鐵塔一般,豈是沫傾言能拉得動的。
沫傾言情急之下,衝着熊偉的胳膊就咬了一口,一邊咬一邊罵:“熊偉,你個混帳,你擋住是什麼意思?姑奶奶還要出去找男人的……”
兩個都是暴脾氣的人,平時清醒狀態下,都時刻在針尖麥芒似的對付着,現在,在各自都喝了不少酒的情況下,更是失了理智般的大吼大叫了。
熊偉的酒勁位隨着怒意,是一個勁的往着頭上衝,再被沫傾言這麼一咬,他是徹底的控制不了脾氣了:“言小二,你就這麼飢渴,這麼急不可奈的要出去找個男人?”
沫傾言毫不示弱的回瞪着他,脾氣比他還要大:“對,老孃就是這麼飢渴,老孃現在就是這麼急不可奈的需要一個男人,關你屁事。”
熊偉聽着這話,完全是徹底的失了理智。
他怒氣衝衝的一個反手,一把將沫傾言給摔倒在沙發上。
沫傾言平時跟人打架鬥毆倒是飆悍,可她對付的那些人,完全是些小渣渣,現在她在熊偉的面前,完全是一副被徹底輾壓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