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Mg琳身上,傾注了所有,Mg琳膽敢再一度拋棄他,他一定會發狂,一定會殺了Mg琳不可。
這樣想着,他彷彿是真的看着Mg琳跟着別的男人走了,他的拳頭,捏得死死,手背上的青筋,直直的繃了起來。
那一刻,他真的想殺人。
可隨即,他明白,這不可能。
現在的Mg琳,毀了容,已經沒人要了,除了他,根本就沒有人要Mg琳了,她根本不可能離開他的。
想到這兒,他突然想明白了什麼似的,直直的看着白童。
白童更湊近了黃翌軒一點,直直的看着他的雙眼:“黃翌軒,我瞭解你。你要是再被Mg琳這樣無情的拋棄一次,你不是發瘋,就是會發狂。”
她的話,越來越緩慢,最終,變成一個字一個字緩慢向外吐:“你會殺了Mg琳,最終,在監獄的,是你,不會是我。”
那聲調,彷彿是占卜的巫師,帶着某種能預知未來的神秘力量。
黃翌軒大汗淋漓,後背,都被冷汗給溼透。
他清楚,白童說的是事實。
他的心,其實早就扭曲。
不扭曲,他不會當獄警的時候,用着各種手段折磨****着沈心慈。
一個傷害Mg琳的沈心慈,他都能這麼不擇手段的對付,何況,敢一再拋棄自己、傷害自己的Mg琳。
Mg琳第一次拋棄他,他還是純情的男子,只是付出了一腔真情,他就一度痛苦得受不了。
再爲她付出了這麼多之後,甚至到了衆叛親離的時候,她還膽敢再拋棄他,他絕不會再象第一次那樣,忍氣吞聲了。
他已經不是當初那個純情的男子,他不會任人一再的拋棄和傷害。
他的心態早就扭曲,他會百倍千倍的手段,折磨着Mg琳、報復着。
一刀痛快殺了她,都是小事,說不定,將她碎屍萬段、挫骨揚灰都有可能。
到時候,進這監獄裡的,一定是他,不會是白童。
白童起身,聲音透着無限的疲憊跟厭倦:“黃翌軒,大家夫妻一場,這就是我替你做的最後一件事。”
她拖着她略顯消瘦的身子,快步離開探望室,任憑黃翌軒在後面怎麼叫着她,她都不再回頭。
黃翌軒跌跌撞撞從監獄出來,最終,蹲在路邊,痛苦的抱住頭。
他一直以爲,白童是妒忌Mg琳,醋勁狂發,纔拿硫酸潑了Mg琳一臉。
所以,他恨了白童好久,恨她心狠手辣,恨她毀了Mg琳那麼漂亮的一張臉。
可現在,他才明白,白童其實是在救Mg琳一命,其實,也是在變相的救他一命。
她毀了Mg琳的臉,斷了Mg琳一切的後路,令Mg琳沒辦法再有資格跟別的男人鬼混,將Mg琳留在了他的身邊。
Mg琳沒辦法再離開,黃翌軒也就不會瘋狂。
不瘋狂不成魔。
往往,真相就是這麼的殘忍。
那一刻,黃翌軒險些淚哭。
在Mg琳受傷毀容時,他沒有哭;在父親跟他斷絕關係時,他沒有哭;在親自將白童送進監獄時,他也沒哭。
可現在,他卻是抱着頭蹲在地上,極度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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