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傾言不好聽的話又往外冒了:“醉艾艾怎麼弄成這個樣了?她該不會毀容了吧?”
說到這兒,她誇張的捂住自己的臉:“哎呀,前陣子,我們才挖苦了一下別人毀了容的,現在,醉艾艾就毀容了?難道這是報應?”
熊偉這陣子對她的脾氣明顯好多了,但聽着這話,還是忍不住,想掐言小二了。
有這樣說是報應的嗎?
不等他掐,沫傾言又叫了起來:“不對不對,要報應,也應該是報應我吧。其實是我在挖苦別人毀了容,醉艾艾只說別人是真愛。”
“閉嘴。”衛梟聽着這話,忍無可忍,直接喝令沫傾言閉嘴。
醉艾艾的臉,傷成這樣,已經夠心煩了,還需要沫傾言在一邊張嘴閉嘴就是“毀容”這個字眼。
看着衛梟紅着眼,那英俊的臉閃過狠戾之意,沫傾言無謂的撇撇嘴。
熊偉深知衛梟這是暴怒的前兆,伸手,將沫傾言拉在身後。
沫傾言這才乖乖的識相閉了嘴。
“衛先生,艾艾這是怎麼受傷的?”熊偉忍不住追問。
“她被綁架,估計是後來逃掉,滾下山坡,然後滾進灌木叢了……”衛梟閉着眼,緩緩的說。
他只是根據現場情況來分析的。
至於具體原因,只有等艾艾醒來,再好好問她。
想着那荊棘叢生的灌木叢,連好好的衣服,都能劃得支離破碎,何況艾艾那麼一張吹彈可破的臉。
“那兒還有一個死者,你帶人過去查看情況,處理一下。”衛梟頗爲疲憊的對熊偉說。
“好。”熊偉緊抿着脣,最終,對衛梟道:“衛先生,照顧好艾艾。”
現在這種情況,當然是他去處理各種後事,讓衛梟好好陪在醉艾艾的身邊纔好。
這羣人走了不久,醉艾艾醒了過來。
哪怕她的眼皮才微微輕擡,衛梟就警覺過來,一臉擔憂的望着她。
她的視線,停在衛梟的臉上。
那張英俊的臉上,帶着些許的鬍子茬,有着一種不同於以往俊美的儀表,但另有一股子不羈與落拓的韻味在裡面。
醉艾艾就這麼癡癡的看着他,裡面柔情無限。
“艾艾……”衛梟輕叫了她一聲:“你有哪兒不舒服?想吃點什麼?”
“我……”醉艾艾只吐了一個單音節出來,然後,頗爲費力的擡起手,指指自己的喉:“我說話好費力……”
衛梟用溫水,替她潤了潤脣。
她嗓子又幹又啞,跟平時的聲調,都有那麼些不同。
這麼潤脣的時間,棉籤不小心沾在旁邊的紗布上,醉艾艾擡起手,輕撫着臉上的那麼一層紗布,眼底閃過悲哀。
衛梟安慰她道:“艾艾,不用擔心,你的臉,就只是一點點小傷,醫生給你臉上纏上紗布,也是怕傷口感染而已。”
醉艾艾難受的閉上眼,用很虛弱的聲音緩緩道:“衛梟,我的嗓子……火辣辣的痛……”
她的聲音虛弱而痛苦,帶着微微的顫音,衛梟立刻按鈴,叫來醫生:“醫生,我的太太說她嗓子不舒服,她究竟是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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