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阿姨。”鄭哲的兩眼淚汪汪的,見着白童,就哇的一聲哭了起來:“白童阿姨,我在後面一直叫你,你都不理我……”
白童愕然。
鄭凌峰有些赫然的解釋:“剛纔你從節目組匆匆離開,小哲一直在後面叫你,你都不理,他非要我帶着他過來找你……”
作爲男人,他追求白童,被白童不動聲色的拒絕,他也依舊維持着他的那種紳士風度,不會因爲這麼一點事,就影響他的言行舉止。
鄭哲在旁邊,狠狠的點了點小腦袋:“白童阿姨,你不要我了嗎?”
這問話,問得白童很窘。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啊。
他說話做事,當然不可能象成人那樣,會瞧人的臉色,不讓人難堪。
他就這麼童言無忌的問出這麼一句話。
可白童,就不知道怎麼回答。
說要他嗎?這算什麼事?
說不要他嗎?這也太傷這小孩子的心了。
糾結間,餘焯在病牀上,卻是郎聲問了起來:“童童,有客人嗎?”
他居然,這麼親切的叫她童童?
可現在,白童也顧不得計較這個稱謂。
她順勢點頭道:“嗯,有客人。”
隨即,禮貌的伸手,示意鄭凌峰父子倆進入病房:“請進吧。”
她沒理由,站在門口跟人家一直說話。
不知情的人,還以爲她堵着門口不讓人進呢。
鄭凌峰進了病房。
他當然知曉,這病牀上的男人,就是白童所選擇的男人。
他向着餘焯微微頷首,以示招呼。
雖然兩個男人並沒有什麼過激的言辭,可氣氛,莫名的,就有些劍撥駑張的意味。
“白童阿姨,他是誰啊?”鄭哲小孩子,可看不出這中間的不尋常的火藥味,轉着黑溜溜的眼睛,看着前面的餘焯問。
“我是你白童阿姨的丈夫。”餘焯直接大言不慚的說。
白童的臉,一下就紅了。
怎麼餘焯就直接升級成自己的丈夫了?
可現在,當着鄭凌峰的面,她也不能急於撇清這個稱謂。
要是現在急於在鄭凌峰面前撇清這個稱謂,說不定,別人會認爲,是在給鄭凌峰暗示呢。
於是,白童紅着臉兒不作聲,對餘焯是自己丈夫這個說法,算是默認。
鄭凌峰終究是沉浮商海多年的成功男子,當然不會因此而有任何異色。
可鄭哲小孩子,就不服氣了:“你憑什麼是白童阿姨的丈夫啊……我不喜歡你。”
餘焯輕扯着脣笑笑,對於鄭哲小朋友這種不禮貌的話,並不計較。
他的視線,直直迎向站在前面的鄭凌峰,不動聲色的道:“全天下的人不喜歡我又如何,只要白童喜歡我就夠了。”
白童此刻可真是尷尬死了啊。
現在的情況是,她承認也不是,否認也不是。
她就只能問着鄭哲小朋友,轉移着大家的注意力,不想讓火藥味那麼重。
她從不認爲自己是美女,她沒有想過,自己會有男人喜歡,更沒有想過,會有兩個男人在自己的面前來脣槍舌戰。
她只能笑着對鄭哲道:“小哲,你吃過飯沒有?阿姨這兒有水果,阿姨切水果你吃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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