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醉艾艾立刻伸了小手,緊緊的捂住自己的小嘴。
可衛梟哪容她拒絕反抗,他輕啜了一口酒在嘴裡,一手扶了她的腰,另一手,將她的雙手禁錮在一起。
輪點這些體力功夫,醉艾艾哪是他的對手。
她只能嘟着嘴,努力向後縮。
可腰被衛梟摟着,努力的結果,是整後身子向後彎,整個腰幾乎都要彎斷了。
衛梟沒有因此而罷手,他俯身過來,壓着一種壓迫性的氣勢。
醉艾艾終於躲無可躲。
她慌了,甚至有些失去平衡,整個身子要向後倒去,雙腳也翹了起來。
衛梟眼疾手快反應敏捷,迅速鬆開禁錮着她的雙手,改換過扶住她的腰,而醉艾艾,也是本能的,在失衡狀態中,雙手本能的抱住衛梟的脖子。
在這樣一種高難度的動作下,以這樣呈九十度角的姿勢,衛梟不失時機,迅速湊過脣去,將嘴裡含着的那一口紅酒,渡進了醉艾艾的嘴裡。
甚至,還伸了舌,順勢在她的口中騷擾一下。
醉艾艾甚至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一口就嚥下他度過來的那口紅酒,甚至還含着他的舌頭無意識的輕啜了一下。
她瞪大了眼,完全是不可置信。
衛梟輕笑起來,人本就長得英俊迷人,這一笑,竟有一種顛倒衆生的感覺。
他只是平時脾氣太壞,時刻都在發脾氣怒氣衝衝的模樣,難得看到他笑得如此輕鬆隨意的模樣。
醉艾艾呆了呆。
“怎麼,很喜歡這麼個喂法?意猶未盡?回味無窮?”衛梟看着她,看着她那水汪汪的眼。
眼中波光瀲灩,透着幾許的迷離。
明明才餵了她一口酒,怎麼就有些醉了的感覺。
“再來一次?”衛梟問,又含了一口酒在嘴裡。
直到這一次被喂進嘴中,醉艾艾紅着臉,又羞又惱的推開衛梟,赤着腳,也顧不得穿鞋,跑進了臥室。
“這是讓我跟着你去臥室嗎?”衛梟大聲追問:“我們在臥室繼續嗎?”
“纔不。”醉艾艾恨聲回答。
想着網上這些計策,她才感覺真是失敗。
明明大家都是說得這麼言之鑿鑿的,爲什麼,她做出來,什麼效果都沒有,最後的結果,又是被衛梟抱着壓在牀上,一再要她滅火?
還口口聲聲說是她惹出的火,讓她自己來滅?
當着他的面剔牙縫,他根本不會嫌棄,甚至還要主動來幫她剔,剔着剔着的結果,又是對着她的小嘴一陣親吻,然後抱着她進屋,說她又在勾引他,得負責滅火。
難道非要整天光着身子,在他面前晃來晃去,令他看久了生厭?或者,當着他的面,來剃什麼體毛。
天,她身上的體毛,就只有那麼一處啊,讓衛梟來親眼看着她剃?
她做不出來。
非要經過極長的時間,讓一切消磨後,才令衛梟給膩了她?
這似乎是最正常的情況,那些戀愛結婚的人,不都抵不過七年之癢嗎?
可要等這麼久,她辦不到。
衛梟對她的種種,豈是他一句忘掉過去重新開始就能化解的?
何況,他是有女朋友的人,自己可能留在他身邊當小三當二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