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已經用廚房用紙將五花肉上的水分吸了又吸,可這真沒辦法徹底的吸乾。
等着五花肉放進油鍋中煎炸的時候,油水四濺,噼噼啪啪的聲響,聽着還是有些駭人。
白童早有準備,立刻拿着鍋蓋擋在油鍋上,小心翼翼從縫隙中看着鍋中的情況。
這模樣,活象古代戰士,躲在盾牌後面,去偵察敵情。
餘焯過來,看着又是心痛又是好笑:“我來吧,當心燙着。”
白童可沒讓開:“不行,你不會掌握火侯,稍不注意,會炸焦的。”
她自己掌着勺,輕顛了一下鍋,估摸着肉皮炸得差不多了,才迅速的從鍋中撈起。
“辛苦你了。”餘焯說。
本來白童就熱愛做這些美食,現在又有餘焯在旁邊如此關懷體貼,她當然是興致更高。
很快,她就將這些五花肉切成厚薄一致的薄片,碼在盤子中,上鍋大火蒸熟。
蒸梅菜扣肉的時候,白童又將其它的菜,陸陸續續的做好,和餘焯一一端上桌。
“好香,好香。”餘父沒口子的誇獎。
餘母表現得比餘父矜持,但也明顯一副被美食所誘的感覺。
白童微笑着招呼兩人:“爸,媽,你們先吃着,還有一個菜,我馬上就炒好。”
“不急不急。”餘母還是很客氣:“哪有先動筷子吃的道理。”
這樣說着,她催促着餘父,快來幫忙。
其實哪需要餘父幫忙啊,餘焯早就將碗筷等拿出來,擺上了桌子。
很快,白童最後的一道菜上桌,白童也洗浄了手,坐上桌來吃飯。
“吃飯吃飯吃飯。”餘父連說了三聲吃飯。
他自己也沒客氣,直接拿着筷子,就挾了一大塊的梅菜扣肉放在餘母的碗中:“嚐嚐,嚐嚐,這可是白童折騰了大半天的,聞着都香啊。”
餘母在桌下悄悄踢了他一腳,這意思,當然是讓他不要表現得這麼不拘小節,怎麼說,兒媳婦還在場,人家辛苦做了這麼久,怎麼也應該先客氣兩下吧。
可餘父卻是沒看懂,直接問出聲:“你踢我是做什麼?需要吃哪樣?我挾給你。”
餘母哭笑不得,只得將話說明:“小童是客,怎麼也應該照顧好別人,哪有隻管自己大吃大喝的。”
餘父理直氣壯的出聲:“照顧她這不是餘焯的事?關我什麼事?我的事,只管照顧好你就成。”
說完,他不服氣的,又挾了根嗆炒小白菜,擱進餘母的碗中:“嚐嚐,這個小白菜,跟我煮出來的,就不一樣呢。”
白童看着,都暗自好笑,這一對父母,還真是可愛極了。
餘焯似乎對於這樣的場景,早就見怪不怪,非常淡定的,挾了菜到白童的碗中。
既然當爹的都說了,照顧白童是自己的事,自己當然不能沒表現。
餘母吃着白童做的這些菜,哪怕她再想矜持一點,還是忍不住沒口子的誇:“這梅菜扣肉,還真是好吃,我大概是有好多年,沒有吃過這麼地道正宗的梅菜扣肉了。”
“嗯,我也是,我們多吃點。”餘父不客氣的,又往餘母碗中挾了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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