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飛羽一大早去公司,手工定製的西服,襯得他的身形修長挺撥,眉宇中帶着一種強勢而又令人信服的意味。
在一衆人的點頭問好聲中,他優雅而客氣的向着衆人微微頷首,以示作答,最後,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誰能想到,這個看着優雅而客氣的男人,能一手主宰娛樂圈所有人的起起伏伏。
當他那高大挺撥的身影步進自己的辦公室後,秘書室的那羣小秘書小聲的討論開了:“你們有不有發覺,現在的遲總,每天都是精神抖擻,一副神清氣爽的感覺?”
“對,就是這種感覺,意氣風發的那種。”
“知道不?好幾次,我就瞧見他接電話,那神情模樣溫柔至極,想想他用那麼一種溫柔寵溺至極的語氣跟別人說話,我就羨慕妒忌得不要不要的。”
有人不客氣的指出:“去,遲總一慣比較有修養有風度,一慣對人都比較有禮……都不見他衝我們這些小秘書發過脾氣……”
另外的小秘書不服氣的反駁:“客氣跟寵愛是兩碼事好不?他對我們說話,再客氣再有禮,也是一種上流社會中的人的修養,跟那種語氣,完全是兩碼事……”
衆人各執一詞,議論紛紛。
遲飛羽的新任秘書江雪不緊不慢的走了進來,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發出有節奏的聲音:“大家聊什麼呢,這麼激烈?”
其中一個小秘書不好意思的笑笑:“我們在說這陣子遲總似乎有愛情的滋潤,整個人是格外的騷包……”
另有人趕緊推她:“明明是神清氣爽,你居然說是騷包。要是遲總聽你背後說他騷包,你等着炒魷魚。”
最先說騷包的那人不服氣的回答:“拜託,我才說一次騷包,你可是提了這詞兩遍,要炒魷魚,也是先炒你。”
幾人嘻嘻哈哈着,也並不是真的很威懼。
遲飛羽並不是那種冷麪煞神似的人物,不會因爲這種不無緊要的小事,來隨便找人麻煩。
江雪聽着這些議論,沒有作聲,只是隨和的笑笑。
面上雖然不動聲色,可內心早已經波濤澎派,她的手指,深深的掐在了掌中。
要不是礙着這兒有這麼多的人,她真的想拍辦公桌咆哮。
遲飛羽有什麼資格,敢如此的神清氣爽,敢如此騷包?
午飯時間,小秘書們三五相約,下樓去吃飯,有人過來約江雪:“江姐,走啊,一道吃午飯去。”
江雪微笑着打發衆人:“你們先去吧,我手上還有點事,晚點我會自己叫外賣的。”
小秘書們聽着她這麼說,也沒有再堅持,三三兩兩的離開。
見得秘書辦公室再沒有別的人,江雪整了整自己的衣衫,敲響了遲飛羽辦公室的大門。
“請進。”帶着磁性的男中音的聲音在辦公室內響起,怎麼聽,是怎麼的性感。
江雪推開門,臉上帶着職業性的微笑,走了進去:“遲總……”
“有事嗎?”遲飛羽處理完手上的事,將那些簽好字的文件放旁邊隨意一推,站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