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不久前,宮琳琅也是這麼跑上來,大搖大擺的說着要找遲飛羽,結果證明,遲飛羽跟她的關係確實不一般。
現在,又來一個女人,這麼怒髮衝冠的,指名點姓的說找遲飛羽,難道是第二個宮琳琅?
“對不起,遲先生今天不在,有什麼事,我替你轉達好了。”江雪強笑着說。
“我不信,我要直接找她。”沫傾言哪會輕易罷休,她怒氣衝衝上來找遲飛羽,哪會一句不在,就走開。
她直接一把揪開江雪,徑直闖進遲飛羽的辦公室。
阿標正坐在遲飛羽的辦公室裡,處理着手上的一些文件,看見沫傾言一副要存心惹事的模樣衝進來,揚言要找遲飛羽。
阿標急忙起身,手肘過處,居然將茶杯給打翻了,茶水潑了開去。
“哎呀,文件……”阿標叫了一聲,第一件事,就是趕緊搶過被茶水浸漬的文件,好在反應快,兩下將水甩開,再用面巾吸了一下水,文件倒沒有多大的影響。
“我又不找你,你慌什麼?”沫傾言不屑的瞪他一眼,拿着鐵棒,轉到了辦公桌前。
這一下,她瞅見了檯面上,擺放着的那一副相框。
她不由伸手拿起了相框,看了又看。
隨即,她轉過頭,揚起手中的照片,問阿標:“這女人是誰?”
“江雪,就是你剛纔在外面見着的秘書。”阿標解釋着,他心想,沫傾言跟宮琳琅都是閨密,當然是認識,問“這女人是誰”,肯定是問宮琳琅旁邊的那個女人。
想也不想,他就這麼答了。
說實話,這相框,阿標還真沒怎麼注意,他當初第一眼瞧見時,只認爲是宮琳琅,想着遲飛羽對宮琳琅的百般寵縱,放一張宮琳琅的照片在這兒看着,並不意外。
他只是奇怪,怎麼宮琳琅會跟外面的江雪一起照了相,還笑得這麼甜蜜。
只是這些全是遲飛羽的私事,加之這陣子,遲飛羽整個心情不好,阿標也沒有問什麼。
“不是,我是問這個。”沫傾言指着照片,已經指在了阿珍的頭像上:“我是問這個,跟這江雪站在一起的女人是誰?”
“宮琳琅啊。”阿標看着沫傾言,就象看着一個傻瓜的神情。
“這不是宮琳琅……”沫傾言氣勢洶洶的反駁,她已經拿着照片,湊到了阿標的面前:“你瞧清楚,這不是宮琳琅,她們只是很相象。”
見得阿標的眼神莫明其妙,沫傾言也用一種看着傻瓜的眼神望着他,壓住火氣進一步跟他解釋:“宮琳琅平時從來不穿裙子的,怎麼會穿一條這麼淑女的白色連衣裙,你仔細看看,明顯這照片年代很久了,看,這兩人,看上去不過十七八歲的年齡吧?那時候宮琳琅跟我還在讀高中,哪會留這麼長的直髮,她全是留的男生短髮。還有,這江雪多年輕,才十七八歲的模樣,現在她已經二十七八了吧……最最關鍵,雖然兩人長得象,但是,宮琳琅一慣是陽光爽朗的,帶了些女漢子的味道,哪會笑得這麼溫婉嫺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