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怒之下,他一把將醉艾艾推倒在沙發上,反押了她的雙手:“都是混這個圈子的,還跟我裝什麼三貞九烈了?老子現在就要上了你……”
醉艾艾被他死死壓着,她拼命掙扎,可她的身板,又如何是花少弦的對手?
她的掙扎反倒是激起他更大的怒意,今天他非要將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給征服不可。
慌亂中,醉艾艾不知哪兒抓住了一個東西,剛巧花少弦伸嘴向着她的臉前拱來,想也不想,她捏緊手中的東西,對着他的腦袋直直砸了下去。
“砰”的一聲輕響,在這震耳欲聾的房間中,微不足道。
隨着花少弦軟綿綿的晃了幾晃身子,衆人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趁這當口,醉艾艾從沙發上爬了起來,赤腳站在旁邊。
此刻的她,狼狽至極。
可她不能讓人小瞧,更不能被人隨意這樣的欺凌。
胡亂的揮動着手中的武器,她狠狠的瞪着花少弦。
那是一個玻璃酒瓶,剛纔一瓶子砸在別人的頭上,瓶子已經破碎,玻璃殘渣掉了一地。
“你別過來。”揮着酒瓶,她氣勢強悍的跟花少弦對視,全身迸發着一股“寧爲玉碎、不爲瓦全”的凜然。
“媽的,敢砸我。”花少弦摸了摸自己的頭,剛纔沒察覺,這一摸之下,才發現頭頂上有溼漉漉的血跡。
早前的慾火攻心,變成了此刻的怒火攻心。
這女人,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花少的尊嚴,真的活得不耐煩了。
衆人都期盼着,花少能將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給撕了。
就在此刻,包房的門,“砰”的一聲,被人從外面踢開,幾個身手乾淨利落的黑衣男子,破門而入。
醉艾艾慌亂中,跟着回身望去。
隨着門被踢開,那些黑衣保鏢自發的分站兩排,一副衆星拱月的模樣,一個身材高大健壯的男子邁步進來,
他就隨意的穿着一件黑色襯衣,袖口高挽,露出精壯的小臂,鑽石的袖釦,在燈光的照射下,反折出耀眼奪目的光芒。
而他的黑眸,比手腕上的袖釦還奪目,帶着攝人心魄的能力。
“衛少。”包房中的人,見着他,齊齊的站了起來,語氣萬分的恭敬。
這種發至內心的恭敬,決不是僞裝。
連花少弦,纔在氣焰囂張的準備教訓醉艾艾,也立刻收斂了脾氣,客客氣氣的招呼:“衛少,你怎麼來這兒?”
衛梟不答,攝人心魄的眼眸望向醉艾艾,眼中全是輕蔑的意味。
醉艾艾被他的眼神一攝,別過了眼眸,不與他的視線對碰,一顆心,卻是怦怦的亂跳起來,比之前花少弦要找她還要混亂。
撐着酒瓶的手,不由自主的微微顫抖。
下意識的,她將啤酒瓶捏得更緊了。
“除了這個女人,其實人統統給我消失。”衛梟開口,下着命令。
這語氣,狂妄霸得得沒有一絲商量的餘地。
可是,這就是命令,沒有任何人敢置疑。
誰讓他是衛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