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無理取鬧只是美女的特權,只是Mg琳這樣風情漂亮女人的特權,自己這種本本份份的女人,就該溫良恭謹,就該忍辱負重。
“黃翌軒,我們離婚吧,我們終究是不合適的。”白童含淚,最終說出這話。
說這話時,她心如刀割,她努力期盼的愛情與婚姻,會這樣草草收場。
黃翌軒聽着這話,明顯的怔了一下。
他怎麼也沒有料得,白童說出分手這話。
他急了起來,沒好氣的說着白童:“你簡直把婚姻當兒戲,這婚說結就結說離就離了?”
“我是想好好過,我是想對我的婚姻神聖而莊重……可你呢?這才結婚,才搬新家,你就可以丟下我,去陪你的前女友,是你對這婚姻不尊重,爲什麼,卻反過來指責我?”白童憤怒的反駁着黃翌軒:“難道你去跟你的前女友在那兒互訴衷腸,我就該無怨無悔的在家中替你等着門?黃翌軒,我愛你,但並不表示,我的自尊就該由得你這麼隨意的踐踏,我也有心的,我也會受傷會難受的。與其讓我被這樣的羞辱與折磨,不如趁早離婚,大家好各自解脫。”
這一席義正辭嚴的反駁與控訴,令黃翌軒尷尬着,也有些灰頭土臉。
怎麼說,他也是書香門第,一直以來,是有一個明確的是非觀。
只是在Mg琳那兒,他栽得一塌糊塗。
所以,在涉及着Mg琳的事上,他是感性多於理性。
“白童。”他沉了嗓子,令自己冷靜下來,也試圖說服白童冷靜下來:“我知道,我是在這個事上,有點錯。可你想想,Mg琳出了這麼大的意外,如果我連看都不去看一眼,是不是證明我太薄情了?何況,因爲Mg琳的意外,醉艾艾也掌握了沈心慈害人的一些證據,這不是大好事嗎?你何必要將一件大好事,搞得這麼的不愉快?”
白童低着頭,在那兒默不作聲。
黃翌軒軟着口氣,繼續道:“白童,你別動不動就說要分手要離婚,我保證,我以後不會再犯這樣的錯誤了,你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
“何況,我父母這麼喜歡你,你一直是他們眼中公認的好兒媳,他們明天還說要過來看我們,這突然你要跟他們說離婚,你這不是存心想氣他們嗎?”
溫順善良的白童,最終再度選擇了原諒:“你自己說的,以後決不犯這個錯誤了?”
“對,決不再犯了。”黃翌軒妥協着。
Mg琳早就不要他,他的清高,也不允許他再死氣白賴的纏着Mg琳,跟白童好好過日子,纔是最明智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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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梟穩坐在沙發上,聽着金明彙報着情況。
雖然沈心慈被抓了,她以往犯過的罪證,也有了有力的指證,可不代表,事情就這麼結束。
“衛先生,我已經將這陣子參與調查的人,全部肅整了一遍。”金明低聲彙報着,言語中,也是一種難辭其咎的表情。
衛梟不吱聲,他只是優雅的疊着二郞腿,慢條斯理的打理着他那幾個指甲。
修長圓潤的指甲,被打理得光滑整潔而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