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嗓子已經嘶啞壞掉,可她仍舊是發出難聽的嗓音,笑得發狂。
她的眼淚,也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黃翌軒盯着她,莫名的有些發怒。
沈心慈笑夠了,她才止住眼淚。
她再度打量着黃翌軒,心下了然:“這麼說,你是Mg琳的愛慕者?”
問完這話,不等黃翌軒回答,她又失控的笑了起來:“沒想到啊沒想到,Mg琳那樣的賤人,人人都可以玩的賤人,居然還有這麼一個男人爲她出面……”
這話,說中黃翌軒的心事,他衝着沈心慈咆哮起來:“閉嘴。”
“怎麼,說中了你的心事?你就愛着那麼一個賤人?你知道她有多賤嗎?”沈心慈問。
黃翌軒忍無可忍,狠狠給了沈心慈一記耳光:“不許你這樣說她。”
這一記耳光,將沈心慈打得冷靜下來。
她捂住臉,望着黃翌軒。
“你敢罵Mg琳賤人,沈心慈,我會讓你成爲最賤的一個。”黃翌軒一邊罵着她,一邊扯着她脖子上的鐵鏈,再度將沈心慈象狗一樣拽回牢房去。
原本,他也是出自書香門第,他也受過良好的教育,他應該有大好的前程,可是,Mg琳就是他這一生的劫,他堪不破這個情字。
因爲Mg琳,黃翌軒的心態,不知不覺中,在慢慢的扭曲,在替Mg琳報復出氣的時候,他竟感覺到一種別樣的刺激與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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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艾艾感覺掉進衛梟的圈套中。
他讓她當什麼“爲愛”慈善基金會的主席,分明就是沒安好心。
“我不當行不行?”醉艾艾問。
“這怎麼能行呢?”衛梟慢條斯理的反問:“我們電視也上了,名聲也掙了,你說不當,別人會以爲我們搞詐騙呢。何況,你要不繼續負責那個愛情聖地的計劃,那孤兒院保不住,那塊地皮再被別人盯上,我也沒辦法了。”
這分明是赤果果的威脅啊。
醉艾艾氣得吐血。
這是真的要讓她來打造什麼愛情聖地嗎?
非要將那麼一棵普通得再普通不過的老槐樹,吹得天上有地上無嗎?
用商業話語來說,那叫情懷,那叫典故。
可她跟衛梟根本沒愛情,憑什麼要造假,說那棵老槐樹是她們愛情的見證?
醉艾艾挑着手上的幾個劇本。
這是徵集上來的幾個版本,當然,主角無一例外,就是她跟衛梟。
一本《黑帝梟寵:老婆,你要乖》,一本《霸愛成婚:衛少的溫柔陷阱》,這是其中比較出彩的兩本。
可看着這書名,醉艾艾再度氣不打一處來。
什麼老婆,你要乖,這是註定自己要當一個玩偶,存在的價值,就是要乖乖聽話?
還有,這個什麼衛少的溫柔陷阱,醉艾艾更是想爆粗口了。
她想說,作者,你出來,我們好好聊聊,你哪一隻眼看見衛梟溫柔了?
以衛梟那種狂妄霸道不可一世的人物,他哪會溫柔。溫柔一詞跟他八杆子打不着邊。
醉艾艾再度上網查着資料。
一條實時新聞彈了出來:“城東老院發生大火,現場濃煙滾滾,消防官兵正全力救火。”
醉艾艾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