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偏了偏頭,問衛梟:“你去垃圾堆撿過吃的嗎?跟野狗搶過骨頭嗎?”
衛梟黑着臉,對管家道:“今天這樣的日子,怎麼讓瘋狗就這麼跑了進來?還不將這瘋狗給我丟出去?”
“好的,少爺。”管家立刻答應,就要帶人將胡貞給拖出去。
桑清子有些慌了,她急急就想攔住:“不,她是我的同學,是我邀請她來幫忙的,你們不能趕她走。”
她努力護在胡貞的面前,衝着醉艾艾道:“她有不有偷手鍊,最清楚不過,只要搜一搜,不就清楚了嗎?”
“混帳。”程青霜跟衛人鳳幾乎是同時出聲喝止。
一直衛人鳳都沒出聲,但在聽着這話,是真的忍不住了。
一慣對這個外孫女太過縱容,才讓她不知道好歹。]
居然連公然搜身這話,都說了出來。
這搜身,對一個人,是多大的羞辱?
不管有不有,這搜身,已經表示對醉艾艾的一種根本的不信任。
這還讓衛家的孫媳婦,以後怎麼在這個圈子立足。
衛梟也是一把攬住醉艾艾的肩頭,冷然面對着桑清子:“桑清子,你居然敢要搜我太太的身?”
他的脣邊,帶着幾許危險的氣息:“我倒要看看,誰敢搜我太太的身。”
有他的這一句話,這是任何人都不敢再提搜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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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梟的囂張狂妄,他的桀驁不馴,這是所有人都知曉的。
何況,這是一個黑白兩道通吃的人物,他現在收斂了許多的性子,沒來找這些人的麻煩就是好的。
誰還敢去要求搜他太太的身?
有人已經打着圓場:“可能這中間有點什麼誤會,也許陳太太也是一時搞錯了。對吧?陳太太。”
那個陳太太也是委屈死了。
明明這麼貴重的手鍊不見了,她心痛都來不及,現在,倒惹得她象什麼壞人,在來挑釁惹事的了。
“可能吧。”迫於壓力,陳太太只能胡亂的點頭。
“一場誤會一場誤會,沒事了哈。”旁邊的賓客,都跟着一個勁的打着圓場。
似乎事情,就要這麼稀裡糊塗不了了之。
可醉艾艾心中極度不甘。
明明她什麼都沒有做,憑什麼,就咬定在她的身上。
就因爲她是孤兒院出來的,是貧苦出身,所以,丟了東西,就懷疑到她的身上。
雖然,衛梟已經不動聲色用他的威信,將這一切壓下,沒有人膽敢真的搜她的身,沒有人敢再質疑她一句。
可是,現在如果不解釋清楚,不證明自己的清白,是不是以後,這些人心目中,已經先入爲主的認定,她就是這麼一個眼淺皮薄的人?
“大家別忙走。”醉艾艾出聲,叫住了衆人。
她的目光,向着胡貞掃過:“你一口咬定我是孤兒院出來的,一口咬定是我偷了這手鍊。”
“那好,我現在,就將我全身上下的東西抖出來大家看看,看看我究竟有沒有拿。”她一字一句說着這話。
聲音不大,但那份篤定,卻是如此的堅定。
衛梟皺了眉:“艾艾,我相信你,你要什麼,我衛梟不能給你?大家用腦子都能想想,我的太太,怎麼會拿這個手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