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姐,砂輪帶來的那個人就是水冠。”青靈的耳麥中傳來肖華的聲音。
這水冠夠狡猾的,竟然跟着砂輪來了這裡,若不是肖華任誰也想不到。青靈對着路逸舟打了一個手勢,兩個人啓動靈咒,穿牆而出,無論如何也不能讓水冠跑了。
“砂輪兄,聽說今晚你那有外來人,咱們這的規矩你是知道的。”來路不明的人不留,條子不留,叛國者不救。黑道上永遠不乏愛國之人,只不過黑與白的愛國方式不同罷了。
“文老大你誤會了,來得這位曾經是我的救命恩人,是兄弟,清楚的很。那個受傷的人我是既沒打,也沒救。”砂輪不愧是老江湖,人他也沒怎麼樣,不關他的事。
“砂輪兄,你也是老江湖了,怎麼辦事這麼分不清黑白。受傷的那個是什麼人難道你看不出來?”文清宇不緊不慢的喝着茶,時不時的看看下面坐着的砂輪,不怒而威。底下坐着的砂輪額頭漸漸有冷汗冒出,難不成真的是條子?沒那麼邪門吧。
“我們這個片區一向不與政府發生衝突,他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算了。若是有人刻意打破現有的寧靜,引來國家的瘋狂圍剿,那後果嘛。”文清宇故意打了頓,笑眯眯的看着砂輪。
別看文清宇年齡不大,可在整個西城區,凡是在道上混的,沒有人敢不把他的話放在心上。文清宇剛來那會,西城區的黑勢力沒有一個服他的。能在西城混出一片天地的哪一個不是一方勢力的老大,誰願意搭理一個毛頭小子。砂輪就是第一批出來找茬的,也是第一個被文清宇打得屁滾尿流的。文清宇能進龍武組,沒有實力如何待下去。從龍武組出來的,哪怕只是一個普通的成員,也能匹敵普通兵種一個師的兵力。
“文老大,那人不可能是條子吧?一看就是個高手,我看是殺手的可能性大一點。”砂輪掏出手絹,慢慢的擦着額頭上的汗。
文清宇冷哼一聲,不滿的說道,“實話告訴你,那人是國家秘密組織龍武組的人,你膽敢關押他,若是引來龍武組的瘋狂圍剿,整個西城區的黑勢力都會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文老大,不是我,我只是暫時收留他們一下,明天就把他們送走。”
“來不及了。”外面傳來的打鬥聲,驚動了內唐中的文清宇。不用說,路逸舟和青靈已經與假扮隨從的水冠交上手了。“沒想到你還精通易容之術。”看着眼前這個與水冠完全不同的兩個人,青靈想如果不是肖華,她也不一定能認出來他就是顧德的貼身保鏢水冠。
“哼,我倒是低估你了,沒想到這樣你也能認出我來。”易過容的水冠看臉上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其實不是他低估了青靈,而是他低估了那個他眼中的毛頭小子肖華。
“哼。”如此自大的人還能潛伏五年之久,青靈不知該如何評價顧德總理身邊的那些人。“怎麼樣,咱倆誰繼續活捉他?”青靈轉過頭去,看着路逸舟。剛纔只是稍微的試探一下而已。
“你歇着。”路逸舟淡淡的說着,彷彿在和青靈討論天氣那麼簡單。
“哼,說大話也不怕閃着舌頭。”水冠冷笑着看着青靈和路逸舟,活捉他,也得有那個本事。
“那我們打個賭,如果你能在他手下走得過三招,那麼今天我任你離去,如何?”以青靈對路逸舟得了解,若是路逸舟出全力,那麼水冠絕對走不過三招。哪怕他是忍者。
“好,一言爲定”水冠想的是即便是他不出手,憑藉着忍術也能躲得過三招。
兩個瘋狂的賭徒,路逸舟明白,青靈這是在逼他出全力對付水冠。路逸舟一出手就是要命的招式,水冠也不示弱,三枚藍汪汪的飛刀直奔路逸舟的眉心,咽喉和心臟,來勢極如閃電一看就是塗有劇毒。青靈不屑的看着三枚暗器,雕蟲小技。師從暗器之王的路逸舟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暗器高手。不過,路逸舟另有高招。
三枚飛刀在距離路逸舟一尺的地方就停了下來,沒錯是氣牆。與此同時,路逸舟也已攻到了水冠的身後。忍術,水冠的身影憑空消失了,他果然是忍者。
“靈姐,沒想到路師兄的功法已經修到了第三層。”文清宇看着路逸舟身側若有若無的氣牆感慨到。三上三,氣牆現。雖然還很弱,但是除了特製子彈,任何東西也穿不透它。
“所以,水冠的忍術根本不起作用,即便他是高級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