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巴巴地望着東方赦，男人忽然在她腰間掐了一把，虞瑾吃痛，這纔回過神來。
“有些原則性的問題，我還是要遵守的，不可能爲了你殺人放火吧？”
虞瑾開始打太極，看着東方赦的眼睛，她便覺得毛骨悚然。
“不用你殺人放火，你只要實現自己的承諾就行。”
“什麼承諾？”
虞瑾誓死裝傻到底，她纔不要承認自己曾經在東方赦受傷的時候答應他跳脫|衣|舞給他看！
東方赦修長漂亮的手指將禮盒上的蝴蝶結緩緩解開。
他故意放慢了速度，一下又一下的，就像是刀子在凌遲着虞瑾。
虞瑾最受不了他這樣了！！
簡直要命！
終於，男人將盒子打開，一套紫羅蘭色的蕾絲薄紗映入眼簾。
那是上等的絲綢，虞瑾一眼就瞧出來了。
只是，這品牌的名字太雷人了！
“情|趣黑天鵝？”
虞瑾瞪直了眼睛，敢情誰穿上誰就是黑天鵝了？
東方赦纔不會在意這種細節，特意上網匿名買的東西，自然是挑的最貴評價最好的。
“顏色還不錯。”
東方赦將那薄紗展開，虞瑾看到那特殊的三角設計，瞬間臉色爆紅！
天啊！這比不穿衣服還要叫人害臊啊啊啊！
虞瑾動了動身子，男人依舊壓着她，腿心的東西絲毫沒有要消腫的趨勢。
“乖寶貝，你既然都答應我了，總不能言而無信吧？”
東方赦將那少得可憐的布料在虞瑾面前晃來晃去，那架勢，顯然虞瑾要是不穿上，肯定就不會輕易放過她了！
“我可不可以拒絕？”
虞瑾小心肝狠狠地顫了顫，太丟人了！她實在不好意思啊！
“不可以。”男人勾勾脣，毫不留情地粉碎她眼中的僥倖。
虞瑾一陣頭疼，恨不得眼神能殺死東方赦！
“我不要穿！”索性直接大聲拒絕。
虞瑾心想，東方赦總不可能非逼着她做不願意的事情吧？
“好，我知道了。”
男人神色黯然一下，隨即收回手，將那薄紗摺疊好，重新放到禮盒當中。
“……”虞瑾心裡一顫，東方赦這麼好心？
“你出去吧，我要繼續辦公了。”
東方赦將禮盒收起來，放到抽屜的最底層，而後開始下逐客令。
“……”
這，臉色不對勁？
虞瑾狐疑地看他一眼，男人已經背過身去，空留一道孤寂的背影。
月光灑在他身上，一種莫名的寂寥感將他籠罩。
虞瑾忽然便想到今天是April的忌日……
“浴巾，我今天心情真的很差，我原以爲你愛我，願意爲我做一切，沒想到，只是一個這麼小的請求，你都不肯答應，況且你之前都已經承諾了的……”
男人不再言語，而是重重地嘆息一聲。
這一聲，就像是一拳頭，狠狠地砸到了虞瑾心臟上！
東方赦起身，走到落地窗邊，伸手拉開窗戶，冷風涌入室內。
虞瑾瑟縮了一下，心裡被他說得有些愧疚起來。
“你出去吧。”
男人又重複了一遍，背對着虞瑾的那張臉上隱約勾起一抹邪魅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