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地方,以前的東方赦也愛玩。
賽菲爾賭局上,東方赦技壓羣雄,一人獨大的局面至今都是業界的一段佳話!
每每提及,都令那些賭徒們豔羨不已!
東方赦斂去身上光芒,甘願成爲喬景輝的跟班,穿梭於來往的賭徒之間。
樓上,雅座。
喬景輝已經跟人玩了起來。
東方赦進來的時候,正聽到喬景輝一聲嘆息。
“哎!現在的年輕人,真是越來越了得了!我這麼點微末技倆實在是班門弄斧啊!”
對面的男子笑容謙遜,不慌不忙地將面前的籌碼全都推了出去。
“喬先生,人生不就是一場豪賭麼?要的不過就是膽識罷了,其實,我手中的牌並沒有你大,我只是從心理上贏了你。”
“哈哈哈,後生可畏啊!”
喬景輝開懷大笑,願賭服輸。
人生就是一場豪賭,這話說得相當不錯,喬景輝聽了心情更加舒暢。
“龍先生,我這必須得給你引薦一位奇才,他的技術絕對不在你之下!你們兩個今天一定要過過手,來,冷梟,你過來。”
喬景輝一早就意識到了門口的冷梟,這會兒轉頭朝他招招手。
東方赦怔了怔,繼而面無表情地走過來。
“你坐這兒,陪龍先生玩兩把。”
“你好,龍先生。”
東方赦走到對面男人跟前,伸出一隻手,禮貌地打招呼。
男人神情微怔,望着眼前這張臉,竟然有一種正在做夢的感覺。
片刻,男人伸手與他交握。
東方赦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龍先生,我臉上有什麼髒東西麼?”東方赦勾起脣角,明知故問。
男人這才收回視線,點了根菸,吞雲吐霧道,“並不是,只是冷先生跟我一位故友長得太過相似。”
“哦?”
東方赦挑挑眉,修長的手指把玩着面前的撲克牌,看似漫不經心,實在內裡已然驚濤駭浪。
“不過,應該只是湊巧罷了,我那故友已經連老婆孩子都有了。”
“……”
東方赦嘴角抽搐兩下,他什麼時候連老婆孩子都有了?
龍少尊是故意說這些刺激他的?
喬景輝看了眼他們,清了清嗓子,“你們聊,我先去看看場內有沒有搗亂的。”
“喬先生慢走。”男人對着喬景輝說道。
喬景輝微微一笑,這便撤走裡自己手下。
屋子裡,一下子就只剩下龍少尊跟東方赦,以及龍少尊帶過來的幾個保鏢。
其實之所以約在這裡見面,喬景輝也不知道爲什麼,只是按照冷梟的吩咐罷了,故意做足了這場戲。
“龍先生想玩哪種?冷某奉陪到底。”
東方赦仍在說着客套話,龍少尊翻了個白眼,將自己的手下也都譴了出去。
這下,便只有他們兩人了。
“行了啊,別得寸進尺。”
龍少尊從自己的位置上起身,走到他身邊。
東方赦站起來。
兩人相視一笑,之後便緊緊抱在一起。
龍少尊拍了拍他的後背,“這段日子混得不錯啊,都要娶安娜了?”
東方赦鬆開他,愁容滿面,“你剛纔說我老婆孩子都有了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