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玄關入口,到客廳,再到裡面的臥房,虞瑾掙扎不開,身上的衣服就已經被他一件一件地撕扯掉。
脣齒間混合了酒精的香氣,吻得虞瑾上氣不接下氣的同時也有些迷醉了。
他是怎麼了?
把她錯認成了誰?
虞瑾身體驟然一輕,整個人都被他打橫抱起,直直壓在了牀上!
肺腔裡的氧氣越來越少,虞瑾面紅耳赤,似乎下一秒就要窒息了。
男人恰恰是算準了她換氣的時間,忽然鬆開她的丁香小舌,輕輕描繪起她的脣形來。
虞瑾用力呼吸,然而那種溺斃的感覺依舊鋪天蓋地,此刻壓着她的男人,的確是東方赦,那身上的氣味沒有變,就連他接吻的方式都沒有變!
可是莫名的,虞瑾排斥。
“啪!”
女人揚起手,又是一巴掌甩到他帥氣的臉上。
墨綠色的眼眸迅速聚集起驚濤駭浪,一向沒有多大表情波動的臉頓時山雨欲來風滿樓!
“虞、瑾!”男人一字一頓,咬牙切齒。
這個女人,居然又敢出手打他?
誰給她的膽子?!
虞瑾打完他,自己也後悔了,無辜地縮着脖子,兩眼水汪汪地望着他。
“五個月不見,你就是這麼對我的?!嗯?”
男人邪魅一笑,嘴角咧開的弧度恰到好處。
虞瑾心頭警鐘大響,猛地用力推開他,膝蓋下意識地往上一頂,男人猝不及防,直直被她抵中要害!
“嗯……”一聲悶哼,身上的男人立馬捂住自己的下身,表情扭曲,瞪着虞瑾!
這一幕,似曾相識!
六年後的第一次見面,在AIR總裁辦公室,她就是這麼冒失地頂撞了他,然後這個不要臉的男人便以各種睾|丸受傷,不|舉等無恥理由將她強行綁到中遠美墅,伺候他的衣食住行,也就是從那之後,兩人的生活便再也分不開。
故技重施麼?
虞瑾手足無措,那是男人的要害,他此刻眉頭緊皺,捂住下身,很顯然是受傷了!
“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踢傷了它,以後還怎麼讓你性|福?!”
東方赦紅眼瞪她,這個死女人,膽子越來越肥了!
虞瑾震顫在原地,不爲別的,就爲他這句話!
他憑什麼這麼說?
他是記起什麼了麼?
“東方赦,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正當防衛啊……”
“往老子褲襠裡踢就是正當防衛了?!這他媽誰定的規矩?”
“……”
男人哼唧着,這樣子很像當初的東方赦,看得虞瑾莫名其妙地紅了眼睛。
她有好多話想要跟他講,可是一時間竟不知該從何說起,尤其,是看到他孩子氣的舉動。
“半夜三更,你不睡覺做什麼?”
虞瑾掃視了一下總統套房,茶几上擺了一瓶紅酒,旁邊有一個杯子,顯然了,東方赦大半夜睡不着,對着星星自斟自飲了。
“半夜三更,你闖到我房間做什麼?”
男人直起腰,似乎方纔的疼痛全是假裝,他依舊是衣冠楚楚的模樣,浴袍絲毫沒有散開,然反觀虞瑾,身上早就衣不蔽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