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七九,情同陌路

大象和傅彪去看文志強,唐英傑料定他們肯定要拼酒,不醉不歸,醉了也不一定回來,就算回來也不會太早。

唐英傑一個人呆在房間裡吃葡萄,看電視,漸漸覺得無聊。此情此景,讓他想起一個人,一個跟幾乎他住遍了省城所有高級酒店的女人,她就是電視臺的美女主持人──雲鴿。

近幾個月濫事兒纏身,唐英傑什麼心思都沒了,今天不一樣,此情此景,唐英傑身體裡有一股熱流四處亂竄。

雲鴿已經很久沒跟他聯繫了,所謂情人其實是慾望的靶標,跟情沒有半分關係。

唐英傑拿起電話,撥了一組號碼,電話通了┄┄無人接聽。唐英傑想可能是不方便,等一會兒再打。或許過一會她方便時會主動打過來。

唐英傑放下電話,煩躁不安地等待,等待雲鴿回話。

慾望是一堆乾柴,不點燃它就是一堆乾柴;一旦點燃就越燒越旺,甚至一發不可收。

無聊中的唐英傑想起往昔跟雲鴿在一起如膠似漆的風起雲涌,越想慾火越旺,便有些迫不及待,起身在地上來回走動。

唐英傑不停地看時間,半個小時後還沒動靜,唐英傑等不及了,又撥一遍電話,電話通了┄┄還是沒人接聽。

她在幹什麼呢?不方便?唐英傑不得而知,只有等待,這等待有點焦躁,有點度日如年。

又過半小時,唐英傑實在不能再等,又撥通電話,語音提示: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唐英傑拿着電話愣住了。

關機前她一定看到了自己的電話,或許就是因爲看到了自己的電話才關機?

以往也常有不接電話的時候,或者正在採訪,或者正在錄節目,或者在開會,但很快就會回話,聲音溫柔的像發情的小母貓。

雲鴿:“人家忙着呢,你搞什麼?”

唐英傑:“想搞你唄。”

雲鴿:“嗯~~嗯~~”

唐英傑喜歡那聲音,喜歡得上癮,唐英傑說那聲音是最好的春藥。雲鴿知道唐英傑喜歡她發嗲,就越發的嗲,嗲得唐英傑骨頭裡都充滿氣泡。

唐英傑算了算日子,大概有二個月沒跟雲鴿幽會了,開始她還主動打過幾次電話,可是,唐英傑被金鐸搞的焦頭爛額,沒那份兒心情,便找各種理由推脫。

受冷落生氣了?

唐英傑跟雲鴿的關係,從開始就是雲鴿主動的,這就成了習慣,基本都是她主動聯繫唐英傑,在電話裡嗲一通,點燃唐英傑的慾火,之後秘密幽會,疾風暴雨一番,雲鴿說:“吃飽一頓,一個禮拜不餓。”

私通──因爲提心吊膽更加刺激情慾。

雲鴿曾經質問他,爲什麼很少主動聯繫。他回答,你有老公,工作都是在場面上,我聯繫你不太好,還是你方便時聯繫我較比好。

雲鴿想一想對頭,這樣更安全。

然而,近二個月雲鴿似乎沒主動聯繫他。

唐英傑不死心,又過一個小時,他用酒店的固定電話打給雲鴿。

震鈴到第三聲,雲鴿接聽了:“喂,那位?”

唐英傑心裡一熱,柔聲說:“我的聲音也聽不出來了?你唐哥。”

雲鴿顯然聽出了唐英傑的聲音,停頓了幾秒鐘。如果是以往,應該是柔柔地說:“我忙着呢,過一會兒回你。”或者直接發嗲:“嗯哼,想了我啦~~搞什麼?”雲鴿是南方人,她說搞什麼的意思是幹什麼?就像東北人常說的:幹哈呀?啥意思?

唐英傑猥褻地:“想你了,搞你唄。”

雲鴿便嗲興大發:“嗯~~嗯~~”雲鴿發嗲,唐英傑立即熱血奔涌。

但這次一反常態,雲鴿冷冷地說:“我沒時間,請自重。”說完撂了電話。

自重?我他媽不自重了?──唐英傑拿着電話愣住了。

過了好一陣子,唐英傑明白了:噢──賤貨!你也以爲我要垮臺了,不行了?┄┄瞎了你的狗眼,老子沒那麼容易就垮,擦亮你的狗眼瞧着,老子是怎麼收拾他們,是怎麼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的。老子的“王炸”還沒用呢?

唐英傑放下電話,怨憤壓抑了慾火,起身在地上來回地轉圈兒。其實,唐英傑的女人不止雲鴿一個,多一個她,少一個她無所謂,關鍵是就這樣被拒絕太傷自尊。

唐英傑在省城還有兩個馬子,一個叫莎莎,一個叫鑫鑫。

莎莎是夜總會的當紅歌手,人美歌甜;唐英傑年輕有爲,人帥錢多,兩人一拍即合,曾經熱乎了好一陣子。唐英傑不是她唯一的男人,她也不是唐英傑唯一的女人,兩人心照不宣,在一起就是花錢買樂子。

鑫鑫與莎莎不同,她是職業女性,是冷麪美女,有一種風塵女人沒有的,特殊的高貴氣質。她是奔馳專賣店的銷售經理,唐英傑買第二臺奔馳車時認識的,就做了他的服務顧問。一來二去,哥有情,妹有意,吃過兩次飯以後,唐英傑用一套名牌時裝把她哄上了牀,兩人不冷不熱,細水長流。

現在,只要唐英傑一個電話,就會有人來陪他。然而,雲鴿把唐英傑的情緒搞糟了,早沒了眠花宿柳的心思。

唐英傑有過數不清的女人,都是逢場作戲,過眼煙雲;他真正喜歡的還是玉珠,那種喜歡是一種敬畏,是一種自卑,是一種自我毀滅。

爲此,唐英傑不惜代價。

大象和傅彪第二天上午纔回來,很明顯兩人都經歷過一場大醉,精神萎糜,眼皮浮腫,酒意未消。

大象說文志強想請唐總吃飯,當面致謝,時間由唐總決定。

唐英傑想了想說:“呵呵,心意我領了,不過,我等着見一個領導,領導忙,只能抽時間見我,所以,我得隨時待命,這個時候不好安排別的事兒。你告訴志強,這次怕是沒時間,下次我請,一定聚聚。”

傅彪說:“志強誠心誠意的,唐總,能不能抽點時間。”

唐英傑看了傅彪一眼說:“那就等我見完領導再說,怎麼樣?”

大象說:“就這樣吧,我告訴志強一聲,讓他等信兒吧。”

大象和傅彪回到房間,傅彪把身體往牀上一摔說:“唐總要見什麼領導,這麼大的架子,還得專門等着接見。”

大象也懶懶地躺在牀上,轉過臉輕聲說:“要是我沒猜錯,應該是屈……他在順安當過市長,書記,跟唐總是多年的老朋友。”

傅彪瞪大了眼睛說:“哦,大官兒,等的值。”

大象說:“不一定啊,我是瞎猜的。”

傅彪說:“這得等到啥時候呀?”

大象說:“有吃有喝,愛啥時候啥時候。”

第五天的下午,大象和傅彪在房間裡下象棋,唐英傑在客廳裡喊:“幹啥呢?穿衣服,出去。”

唐英傑的等待有了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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