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5 凌老大的寵妻

黑老大們的寵妻 085◆ 凌老大的寵妻

雪越下越大,行人也越來越少,莫問便將魏央背了起來,依傍着暗淡的月色慢慢走着。

魏央抱着他的脖子,呼吸着好聞的味道,慢慢闔上了眼睛,進入了夢鄉。

回到別墅後,魏央就哼哼着把搞笑小熊塞進了夏侯玄的懷裡,說道:“今晚我要和莫問一起睡,哥哥一邊去。”說着,嘟着小嘴拉着莫問的手回了自己房間。

哥哥一邊去。哥哥一邊去…

夏侯玄看着手中的小熊,默默流淚,然後回了房間,一下一下揍在了小熊身上,又和莫問睡,又!

洗完澡,魏央鑽進了被子裡,莫問也跪在了牀邊,拿出了好幾本故事書,“哪一本?”

“嗯……”魏央將食指在這些書上移動着,然後挑了其中一本童話書。

莫問的聲音總是帶着股陽光的味道,爽朗得好像還是個大男孩一樣,爲了給魏央營造睡覺的氛圍,他特意壓低了音量,不是特別的柔和,卻帶着舒心的感覺,讓魏央很快就昏昏欲睡了。

莫問這回講的是一個公主和騎士的童話故事,故事的結尾,公主和騎士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

他愣愣地讀完才發現,女孩已經抱着自己的手臂睡着了,他微微笑,將被子蓋好,然後看着手中的書本發了呆,公主和騎士,真的……可以在一起嗎?

可以的。爲什麼不可以呢?只要沒有了王子,公主自然會和忠誠的騎士在一起。莫問微微眯起了雙眼,卻終是搖了搖頭,若說殺了凌嶽和魏嵐,他還有決心,可若要傷害夏侯玄,他是萬萬做不到的,不是說他還不夠愛魏央,而是愛情和友情是根本不能去比較的,它們本身不存在排他性。

夏侯玄是他的好友,是他的老大,他不可能去傷害夏侯玄,他相信夏侯玄也是,不會來傷害自己,所以纔會讓自己和他公平競爭。

這時候,房門輕輕被打開,莫問手中握槍看向了門口,原來是夏侯玄。

“睡了?”夏侯玄輕手輕腳地走了進來,將房門關好後,走到了莫問身邊。

“剛睡下。”莫問也壓着聲音回答。

“如果時間停止該多好。”夏侯玄盤坐在莫問身邊,看着魏央的睡顏,良久,發出了這樣的感慨。

莫問一愣,看看夏侯玄,然後再看看魏央,乾澀的嘴脣張了張,卻沒能從喉嚨裡說出一個字。

“像現在這樣,我也覺得很滿足。”夏侯玄將魏央的一隻手抱在了掌心,他低頭,吻住了那細嫩的皮膚,然後,熟悉的月桂清香撲鼻而來,盈滿了他整個身心。

“其實,我和你,都沒辦法傷害彼此。”很久很久,莫問才這樣說道。

“所以。”夏侯玄扭頭看着莫問。

“所以,我們可以一起擁有她。”莫問說完這句話後,心中卻沒來由地輕鬆,本以爲這是個艱難到痛苦的決定,可現在一說出來,他發現自己有些期待今後三個人的生活了,或許還是會和夏侯玄爭風吃醋,但那場面也會很溫馨,不是嗎?

“一起……”夏侯玄點點頭,他一手按住了莫問的肩膀,然後說道:“我放不了手,你也是。我們這樣的人,抓住了這點光明,就永遠都放不了手了。”

“放了手,我們就等於死了。”莫問接下了夏侯玄的話,然後兩人相視一笑,紛紛拿起了女孩的一隻手,落下了虔誠一吻,許下今生諾言。

第二天一早,魏央醒來的時候,她扭頭看去,竟是兩人都出現在了自己的房間裡,她有些迷茫,不過還是笑了,覺得這樣的畫面似乎很甜蜜。

中午的時候夏侯久彥就到了別墅,白寒也正好過來了一趟。

“其實我的身體我知道,毒素已經清乾淨了,杏蘭草果然不錯,只可惜因爲我的失誤毀掉了另外幾盆,現在,這杏蘭草估計就真的絕跡了。”魏央坐在牀上,和夏侯久彥說着,白寒正在分析她的身體數據。

“用儀器完整地檢查一下比較好。雖然華夏醫術博大精深,只要望聞問切就能解決不少病症,但現代西方醫學的某些先進之處也不可忽視。”夏侯久彥的臉依然很面癱,不過對着魏央說出來的話卻很溫和。

“嗯,久彥說得對。”魏央笑嘻嘻地點頭,反正都檢查過了,她現在只是等着結果出來。

白寒敲門而入,不過臉色有些奇怪,帶着些疑惑。

“怎麼了?”夏侯久彥皺眉,難道真是餘毒未清?

白寒擡起頭,走到了兩人身邊,見夏侯久彥皺着眉,安撫道:“沒事,毒已經清乾淨了,只是有個奇怪的地方。”

“什麼?”魏央邊問邊將手搭在了自己的手腕上,想自己看看自己有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我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我給你檢查過,你的腦中有一些血塊,阻礙了記憶的恢復。可當家不是說你已經想起來了嗎?爲什麼你的血塊卻還沒有全部消散?”白寒問。

“說到這個,我還真是忘了這一茬,我腦子裡的血塊壓住了神經?”魏央回想了一下,然後說道。

“對,不過血塊的確是小了不少。”白寒道。

自從去年夏天醒來後,事情一件接着一件,魏央倒是反而忽視了最開始的那幾天的事情,她躺倒在大牀上,沒有出聲,拼命地回憶剛剛醒來時的情形,半響才說道:“我記得,我是在京城高速邊的森林醒來的,那時候……我好像穿着一件銀狐毛皮的披風。”

“對,那件披風還放在這房間的衣櫃裡。”白寒對這個是最清楚的,他轉身就朝衣櫃走去,從最裡面拿出了被疊得整齊的銀色披風。

魏央伸手將披風拿了回來,細細地聞了聞,說道:“應該是我常穿的,因爲上面都是我身上的味道。”本來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身上有月桂的味道,不過夏侯玄和莫問都告訴過她。

“我想也是的,這件披風拿去清洗過。”白寒點點頭。

“不對,還有……”魏央仔仔細細地聞了一下,思索了一番後,篤定地說道:“這上面還有另一種味道,是綠茶的清香。很熟悉的味道,可我不知道是在誰身上聞過的。”

讓夏侯久彥和白寒兩人先出去,魏央需要自己一個人好好想想。

房間裡的陽光有些淺淡,魏央抱着那銀狐的毛皮,聞着月桂和清茶的香味,不禁勾起了甜甜的笑容,她也不知道爲什麼,聞着這茶香,就有種被保護的感覺,不由自主地就想微笑,好像只要有這個味道在,她就可以肆無忌憚地玩鬧,可以無憂無慮地快樂。

她想,在那個她想不起來的幾個月裡,一定發生了什麼美妙的事情,或許,就是那個被她畫在紙上的女人,這茶香就是她身上的。

“銀鎖,爲什麼,我突然好想念那個人,雖然只是一個背影……但我一定認識她,她一定對我很好,是我很信任的人。”魏央摸着胸口變得溫暖的長命鎖,像是在自言自語一般,發出很低的聲音。

“我受了傷,纔出現在京城,那麼她呢?她會不會也受了傷?嚴不嚴重,我好擔心。”魏央慢慢想着,胸口隱隱發痛,她堅信,那個女子一定對她很重要,重要到只是想想她可能會受傷,就好心疼。

漸漸地,魏央閉上了眼睛,趟在了牀上,然後睡了下去。

她夢到了那個擁有着絕世風華的女子,只是依舊是一個背影,她握着長鞭,揮舞着將前方所有的妖魔鬼怪都劈成了兩半,刀山火海之中,她也依然駕輕就熟,好像根本不將這些險境放在眼裡,似乎只要她的一個揚手,所有的危機都能迎刃而解。

這時候,魏央聽到了那個女子的聲音,那樣清冽,像是雪山上的微風。

“從此以後,你叫樂未央,從此以後,我會守護你,讓你長樂未央。”這一句淡淡的誓言,卻帶着無比的堅定。

夏侯玄走進門的時候,就看到魏央的腦門上都是汗水,一直吱吱唔唔地不知道在說什麼,他嚇了一跳,忙走了過去,輕輕地推了推她的身體,見她還是張着口想說什麼,便俯下了身體。

“從此以後……從此以後……我會守護你……讓你自由……”魏央的話斷斷續續,有些字音還聽不清楚,能夠聽清楚的,就這樣幾個字。

夏侯玄皺了皺眉,魏央想守護誰,想讓誰自由?

“央央?央央?快醒醒。”見魏央的眉頭皺得越來越緊,還開始搖頭,夏侯玄着急地推着她的身體。

“不準!”魏央猛地睜開了眼睛,抓住了夏侯玄的衣襟,吼道:“不准你傷害她!”

“央央?!”夏侯玄又被嚇了一跳,忙抱緊了她顫抖的身體,拍着她的後背道:“別怕別怕,哥哥在這,是哥哥啊,……沒人想傷害他,你別擔心,別擔心。”

“沒人傷害她……沒人……”魏央愣愣地重複着,眼神慢慢變得清明,而聽到響動的莫問也衝了進來。

“小姐怎麼了?”莫問焦急地問,見魏央額上都是汗水,忙進了衛生間取了熱毛巾來。

“莫問……哥哥……”魏央還是有些不對勁,任由莫問給她擦汗,過了好久,她才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要找到她,一定要。”

“好,找,一定找。”夏侯玄忙安慰着說道,只要他的寶貝女孩想,他就一定去做。

“找誰?”莫問不知道魏央在說的是誰,越衛和越姨不是找到了嗎?

“找……找……”魏央皺眉,想不起來那個人到底是誰了,她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怎麼辦,我忘記了她的名字,我剛剛明明記起來了啊,可爲什麼……”

“彆着急彆着急,一定會有辦法想起來的,別敲了,會疼。”夏侯玄摟住魏央,不讓她再自虐。

Wωω☢ тtκan☢ c○ 魏央安靜了一會兒,卻搖了搖頭,然後哭了出來:“想不起來,就找不回來了……怎麼辦……”那個女子的服飾,一看就不是地球上的,說不定是其他星球的?她必須等哈德斯回來好好問問,有沒有一個星球的服侍和那個女子身上的一樣。

“不會的,只要有這個人,就一定可以找回來。先別想了,總有一天,會想起來的。”夏侯玄安慰着,莫問也緊張地去擦她臉上的淚水,兩個大男人的心也隨着女孩的淚水生生髮疼。

“老大老大!”夏侯炙衝了進來,大聲吼道:“不好了,凌嶽來了!”他誇張的表情,好像不是凌嶽來了,而是大灰狼來了!

魏央被這一嚇,頓時打了個嗝,抽了抽鼻子,竟然哭不出來了。

“他在哪裡?”夏侯玄皺眉,沉着聲音問。

“我們安排在了樓下……”夏侯炙戳戳手指,小聲道。這裡不是夏侯家的本宅,不可能將凌嶽領到偏院,但凌嶽既然來了,總不可能讓一個巨頭人物站大門口吧……

夏侯玄也沒有怪罪的意思,拍了拍一直撅着嘴,皺着鼻子的女孩的後背,說道:“哥哥趕他走?”

“別別別,我是偷跑出來的,你要是轟他走,等我回去,我就慘了!”估計一個星期碰不到蛋糕!魏央在心裡嘶吼,原本傷心的情緒一下子緩和了不少。

夏侯玄的眉頭都要擰成麻花了,莫問也好不到哪裡去,但因爲和凌嶽的約定,他們只能忍。

凌嶽坐在大廳裡,慢慢地喝着紅茶,聽到樓上傳來熟悉的腳步聲,他才擡起了頭,眼見着女孩像是白蝴蝶一般撲向了自己,他定睛看着面前明顯帶着討好笑容的女孩,冷哼了一聲:“怎麼,在這裡住的舒服嗎?”

“舒服舒服,額……”見自己說了實話,凌老大的臉卻黑了,魏央眨了眨眼睛,咬住了下脣,不說話了,多說多錯啊……

凌嶽將魏央從自己身上拎了下來,然後站起身,握住了她的肩膀,對着也走下來的夏侯玄等人,道:“我妻子在這裡叨擾了。”

夏侯玄和莫問兩人額上凸顯一個十字架,凌嶽這句話,明顯是在挑釁!

夏侯炙見三人之間火苗躥動,非常明智地,默默地退開了幾步,將戰鬥的空間留給他們。

“凌當家客氣了,這本來就是央央的家,她想什麼時候回來都可以。”夏侯玄是在暗示,結婚並不代表勝利,他還是會把魏央奪回來的。

“我和魏央新婚在即,就不多打擾了。”凌嶽握着魏央肩膀的右手緊了緊,無聲地警告。

魏央抽泣,然後對着夏侯玄兩人揮揮小手,可憐兮兮地走了,她覺得,自己的前途一片灰暗!

坐在車上,魏央慢慢地往窗邊移動,她要離凌嶽遠一點!

“過來。”凌嶽睜開了雙眼,然後沉聲命令。

“啊,我本來就在這啊!”魏央“嗖”一下就竄到了凌嶽身邊,諂媚地用雙手捶在他的手臂上。

見此,凌嶽冷哼了一下,不承認自己的心情因爲魏央的討好而好了不少。

“眼睛怎麼回事?”凌嶽早就發現女孩的眼睛有些紅,剛纔在夏侯玄的莊園所以沒問。

“額,沒事啊……老大……”見凌嶽根本不相信,只是斜睨着自己,魏央抽了抽嘴角,然後笑眯眯地湊了過去,說道:“我很想你哦!都失眠了!所以眼睛才紅的!”

“失眠?”凌嶽挑眉,這個幾乎倒頭就睡的女人,會失眠?

見凌嶽竟然一臉的不信,魏央氣鼓鼓地插腰道:“當然失眠啊!……我夢到我失眠了……”

“……”車子裡寂靜無聲。

“額……”魏央咬脣,然後趴在了車椅上,裝睡去了。

回到家以後,魏央幾乎就被看管了起來,整天不是凌紫禁就是凌鴻顏跟着,或者乾脆凌嶽自己出馬,將她綁在書房裡不讓她離開一步,護照、身份證、銀行卡通通沒收,就連門口的警衛都被告知,夫人近期不能出門!

終於,在幾天後,凌嶽和魏央的婚禮如期舉行了,到場的人魏央多是不認識的,不過還好,安德里亞和她丈夫吳昊,還有越姨、越衛幾個人在場。

魏央看着邀請名單,微微鬆口氣,還好,哥哥和莫問不會來,不然她還真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由於婚禮的一系列事情都是鐵衛們包辦的,所以婚紗魏央也沒見過,不過大家統一認爲,魏央的臉蛋和身材,穿什麼婚紗都漂亮了。

“媽媽的央兒今天好美。”安德里亞看着魏央從裡間走出來,女孩拖着長長的白色抹胸婚紗,層層疊疊的蕾絲中間點綴着圓潤的小珍珠,靚麗奪目,抹胸上的設計很簡單,流暢的線條,完美的設計,精湛的工藝,都證明着這一件婚紗絕對價值不菲。

魏央雪白的脖子上掛着珍珠項鍊,頭上帶着鉑金製造的皇冠,高雅迷人,也璀璨豔麗。

這一切,都在告訴世人,這個新娘,會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那媽是覺得平時的央兒不漂亮了?”魏央孩子氣地撅嘴反問。

“誒!你這孩子!”安德里亞笑着皺眉,然後嘆氣道:“是是是,是媽媽口誤了,央兒每天都很美,只是今天特別特別的美!”

“是啊,央兒好美,央兒是世界上最美的新娘。”越姨溫柔而慈愛地看着美麗的女孩,她一如既往地奪目,從小,她便是衆人矚目的焦點。

見魏央耳朵上的珍珠耳夾沒有戴好,越姨愣了愣,然後上前將它們扶正。

“咦?央兒沒有耳洞嗎?”安德里亞是不清楚魏央有沒有耳洞的,注意到魏央戴的是耳夾,這才問道。

越姨的手微微一抖,然後鎮定地說道:“以前是有的,現在許是堵住了。”

魏央沒有仔細觀察過自己的耳朵,聽越姨這個說,便點了點頭:“我本來是有耳洞的,不過上次摸了摸,好像沒有了。”

安德里亞不疑有他地點點頭,然後開始擺弄起魏央的後背,裙襬,將她身上的細節整理好。

“嘿!新娘子準備好了嗎?”凌鴻顏笑嘻嘻地探進頭來問道。

“好了。”安德里亞點頭。

凌鴻顏呆呆地看着魏央,很久以後,他掐了自己一把讓自己清醒一下,“哇……早就知道魏央長得特好看,現在這麼一打扮,走出去,一定迷死一片啊!”他沒有誇張,魏央穿着婚紗的模樣,真是好看得不得了,他想,若是老大見了,說不定也會被迷住而忘記動作的!

“吵什麼呢,還不讓魏央出來?”凌紫禁見凌鴻顏堵在門口,便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後腦勺上。

凌鴻顏吃痛,便壞心眼地抓過他的手臂,將他拉到了自己的前面,面對魏央。

如凌鴻顏所料,凌紫禁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然後咳嗽了幾下,道:“魏央,時候差不多了,可以出去了。”他慌忙轉身,耳尖有着可疑的紅暈。

見此,魏央“噗”一聲,笑了。

因爲邀請的人大都是凌家旁系的高層,還有幾個下家家主,所以這一場婚禮沒有按照往常的習慣選在偏院,而是在凌家的主宅舉辦,這是一份對新娘來說無上的殊榮,也代表着凌嶽對妻子的重視。

即使是黑老大的婚禮,草坪上也滿是鮮花和氣球,白色的綢布和淡藍色的風信子做成的門後,是一排排白色綢布包裹着的椅子,椅子上已經滿是衣冠楚楚的客人,站在最中央的臺上的是牧師,臺階下的便是一身黑衣的凌嶽,他看着站在對面的魏央,緊緊地注視着。

魏央是被安德里亞和越姨一起扶着走來的,她拖着長長的裙襬,慢慢地走到了凌嶽身邊,帶着清淺的笑容。

而在場的人,不管男女,面對魏央的絕色姿容,都紛紛呆愣了很久。

安德里亞和越姨鬆開手,將她們最珍貴的女孩送到了凌嶽的手裡。

“慌什麼。”凌嶽握住了魏央的手,雖是斥責的話,卻帶着一股熟悉的柔情。

“纔沒有。”魏央低聲反駁,撅着小嘴。

婚禮進行地很順利,牧師說着祝福和宣誓詞,凌嶽都照着做了,他聽着魏央用那甜膩的嗓音說着那些誓言的時候,他覺得自己的心好像快融化了。

“我願意。”魏央稍稍猶豫,在凌嶽的注視下,她抿着小嘴,字字清晰地吐出了這句話。她願意,願意去嘗試着愛他,也許,會有一場驚喜。

凌嶽的定力再好,卻也無法支持地拉過魏央的手,將她緊緊地擁到了懷裡,他的聲音低沉悅耳,比會場伴奏的大提琴還要好聽,他這樣說着,讓在場所有的人都聽到:“我愛你,用我的生命。”

全場靜默着,牧師都不敢說最後一句話,畢竟這是一個呼風喚雨的黑老大在對着自己的妻子宣誓!

在場的衆人雖然不敢說話,但面上的表情卻都是一致的驚訝,這個女人,原來真是凌嶽的真愛,能讓凌老大這樣冷情的男人做出這樣的舉動,說出這樣的誓言,他們都快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了!

這一位凌夫人,會是凌老大的寵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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