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蓮花女配重生了 ()”
焦耳笑着:“夫人看起來很高興。”
“那是自然。”她喜歡日漸明朗的國風和每一位翩然而過的少女身影,彷彿天都藍了起來:“你說以後明西洛穿着麻衣棉布,他的皇后娘娘一應學過去得多好玩。”
“夫人,好不好玩奴婢不知道,但剛剛買了紗塵珠的那位小姑娘,奴婢覺得她長得真好看,像枝頭含苞待放的海棠花一樣,未見其全形以令人心曠神怡,當真好看。”
秦姑姑聞言瞪焦耳一眼,說不定都是要入宮的秀女,夫人說也就罷了,焦耳插什麼話,也不怕夫人不高興。
項心慈也覺得好看,目光盈盈如水:“是好看。”她現在看到美麗可愛的小姑娘亦心生歡喜,如果能養在身邊逗個趣,也別有一番滋味:“明西洛好福氣。”
焦耳聞言立即閉嘴。
秦姑姑瞥她一眼,闖禍了吧。
項心慈笑着敲了敲焦耳腦袋,亂想什麼,明西洛是什麼人,他未必會爲色花了眼,能迷他眼的只有他自己。
焦耳捂着小腦袋:“奴婢說錯了,她們再漂亮也不如夫人漂亮。”
“那是肯定,只是不如人家新鮮。”項心慈說完頓時巧笑倩兮的看向林無競:“多新鮮的面孔,都是沒有見過春日新柳、江南暖雨的好姑娘。”
林無競被看的不明所以,忍不住向後看一眼,確定這句話是對着自己說的,覺得自己無望受災,這跟他有什麼關係,他剛纔誰也沒看,是男是女都分不清。
項心慈站在簾後,雙手放在腹部轉過身,卻不打算輕鬆放過他:“不認識了?過年的時候,多少媒人踏破了林家的門檻,等着給咱們林家小少爺說門讓他喜歡的親事呢,聽說什麼樣的美人都有呢。”
焦耳掩嘴一笑。
林無競驟然明白,這哪裡是衝皇上去的,是衝自己來的,而且,她不是不知道,她全知道,聲音忍不住溫和下來:“我一個都沒有答應。”
“是嗎?”項心慈笑容軟綿的看着他:“林夫人買回來放在你院子裡當花栽的小美人就不是美人?”
“我沒有要。”
“哦,還是我不懂事,不能讓咱們林大人左擁右抱了。”
“不是……”
“我賜你一位美人怎麼樣?”
“我沒……”
“不想還是不敢,畢竟小美人現在還在你們家當差,若是做了粗使小丫頭,我怕時間長了某人心疼。”
林無競被問得一頭冷汗,急忙拉了她向旁邊的房間走去,反手關上門:“你故意的,明知道——”
項心慈的手指拂過他的衣襟:“我知道什麼?”
躲在暗處的盧虎一陣緊張,林統領怎麼能突然拉夫人,摔倒了怎麼辦!還有走那麼快乾什麼?驚嚇到了夫人。
林無競握住她的手:“你不知道什麼。”
項心慈很無辜,單純可愛的看着他:“我什麼都不知道。”
“不知道。”林無競靠近她,將她嚴絲合縫的抵在門上,身體感受着她的柔軟,滿足又想笑:“你從哪裡聽來的,都不是真的,那些人,我一個沒有讓她們進門都在我母親的院子裡,我還跟我娘說了,我沒打算成婚。”
項心慈沒有動,看着他伸手環住他的腰,笑得像只狐狸:“都這麼急了,還說不想成婚。”
“我只想和一個人成婚。”
“你說什麼,我沒有聽見。”
林無競垂下頭,呼吸落在她耳畔,欲拒還迎,自己呼吸先亂了:“我只想和一個人成婚。”
“誰?你家嬌美的粗使丫頭?”
林無競一口咬上去:“你明知道我心悅於你。
”
項心慈有些癢,笑的不行:“誰讓你那麼招人。”
“我們兩個到底誰招人……”
項心慈的手環住他脖頸,仰着頭,眸光中都是他的樣子,聲音勾人:“你說呢?”
林無競頓時垂下頭,急切的吻上她的脣,他什麼都不想說,她會吃醋他就高興,高興的要將她拆吃入腹。
項心慈摟緊他脖頸,加深了這個吻,他是她的……
盧虎聲音有些急:“兩人進去多久了?怎麼還不出來?”他們在做什麼,盧虎起身就要衝進去,夫人還懷着……
盧正急忙將大人拉回來躲好,會暴露的。
房門外,秦姑姑也有些擔憂:“怎麼還不出來?”雖說……月份淺,放縱有些也沒什麼,可孩子父親的身份。
焦耳也想到了,同樣憂心的看着秦姑姑:“林大人……有分寸的吧?”應該有的,林大人從來有分寸, 可夫人懷有身孕,總歸是小心些爲好。萬一孩子有個差池,皇上豈不是要把林大人剮——
焦耳眼睛頓時一亮,皇上還不知道夫人懷孕的事,就是有什麼也沒什麼對不對!
秦姑姑手擡起來剛要敲門又垂下,夫人若真想做什麼她就是把門敲碎了也沒用,說起孩子,這麼多天了,夫人都沒有再提過,夫人是覺得世子那裡不好交代吧——
世子若是知道了,夫人未必能討到好,所以夫人才提都不提嗎?怕世子不高興?可有沒打算不要,所以才放縱自己想孩子就這麼……秦姑姑更急了!
盧虎已經蹲不住了:“都多長時間了娘娘怎麼還沒出來?”
盧正也有些擔心,聽萬大人的意思,這可能是皇上唯一的皇子,若是沒了以後不定有沒有呢,怎麼不讓人着急。
“不行,我去看看!”盧虎直接衝了出去。
盧正這次抓都沒有抓住:“大——”人——
秦姑姑詫異的看向突然出現在這裡的人:“盧統領?你怎麼在這裡。”頓時着急的向周圍看了一眼:“皇上來了?”若是看到了,還不黑臉幾個時辰!
路虎上前就要敲門。
秦姑姑、申德瞬間衝上去攔住他:“你幹什麼?!”
保護小皇子!盧虎卻不敢說,怕激起夫人逆反心理,皇上這些日子的小心謹慎豈不是白做了:“我找夫人有事,夫人在裡面吧。”
“那你也不能——”
項心慈已經走了出來,紫色的繁花長裙,眸光下的面紗上流光溢彩,一雙眼睛卻比浮動的金絲還要漂亮耀眼,令人生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