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簫是學生會會長,雲簫本以爲陸涵會帶她去學生會,沒想到最後,她卻站在四方城最豪華的酒樓中最豪華房間的門口!
這節奏怎麼看,都有點不對勁啊?
“雲家主,我就送你到這兒了,接下來你自己開門,和藍簫會長好好聊吧。?新
若是來個徹夜長談,也未嘗不可。”陸涵說這話的時候,眼神還有一點別的意思。
雲簫黑着臉,抓着陸涵的衣襟,不讓她離開,“你到底是幾個意思?”
“雲家主如此好奇,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陸涵說完,趁着雲簫愣神之際,一溜煙就沒影了。
“我這就去追!”青龍看見陸涵跑得比做賊還快,就知道有貓膩。
“不必了,一個藍簫而已,我雲簫不怕!都是名字裡帶簫的,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笑到最後!”雲簫說完,大氣地推開門。
一入眼,雲簫就看見滿屋子奢華無比的裝飾,地毯全是用金線勾勒,隨便一絲,就夠普通人家吃穿用度一年多。
再看屋子的擺設,各種古董珍玩隨意放在架子上,收藏數量簡直就能媲美盛寶閣的一場拍賣會。
“我去,真特麼有錢!”饒是雲簫見過無數金山銀山,看到這場面,也忍不住說了一句最原始也是最直接的讚歎。
青龍沒有感受到殺氣,再加上對人類的“破銅爛鐵”沒興趣,所以不想多看,直接回雲簫的空間裡睡覺,準備有事再出來。
雲簫在房間裡走了一圈,發現並沒有人,所以有些奇怪。
“有人嗎?”雲簫喊了一聲。
沒人迴應。
雲簫很奇怪,藍簫既然叫她進來,又給她一個空蕩蕩的房間,到底是什麼意思?
就在雲簫尋思該如何是好的時候,一個細微的聲音從牆壁裡傳來。
雲簫試探了一下牆壁,直覺告訴她這個房間有機關,四處試探一番之後,她還真找到通道了。
看着底下黑漆漆的通道,雲簫抑制不住對藍簫的好奇,所以直接鑽了進去,打算看看究竟。
通道很深,雲簫走了十幾分鍾,才走到有光亮的地方。
而在那裡,雲簫看見一個七歲左右的小男孩,正被吊在空中,周圍有幾個人正對他施以極刑。
在那些人中,有一個面色陰冷的男子正坐在一把老虎椅上,興致勃勃地看着男孩被虐的好戲。
雲簫並沒有隱藏自己的氣息,她走進來後,就大方表面自己的來意,“我叫雲簫,是你們找我嗎?”
“雲簫?原來傳說中的雲簫,就張這麼模樣,真醜!”面色陰冷的男子看向雲簫,直接就開始毒舌。
“閣下還沒有報上姓名,就隨意點評我的長相,似乎很不禮貌?”雲簫挑眉,氣勢十足道。
“呵呵,我藍簫做事,可從不講究是什麼禮貌!雲簫,本會長今天找你來的目的很簡單,希望你加入學生會。
只要你加入學生會,以後跟我混,藍組織那邊,我會替你擺平。
像你這種可有可無的炮灰棋子,他們也不會介意。”
“是嗎?沒想到藍簫會長的權力這麼大,我雲簫算是開眼界了。”雲簫表明上在誇讚,其實是在諷刺對方,根本沒有把對方放在眼裡。
藍簫也不介意,他依舊淡定地坐在老虎椅上,然後命令手下人停止虐童,聲音不高不低道,“雲簫,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進入學生會。
在表面上,學生會維持學院正義,但背地裡,我們學生會卻是整個四大學院的支柱。
爲了在強者如雲的傲天大陸活下去,自然會做一些超乎常理的事情,你如果想進去學生會,就必須殺了那個吊在空中的小孩,這樣才能表示你的決心!”
“殺小孩?”
“沒錯,學生會的陰暗一面,自然是殺人如麻,老弱婦孺,皆不放過!
你若不殺,又知道了我們的秘密,那我們就只有殺了你!”藍簫說完,周圍的溫度驟然降了幾分。
雲簫感應了一下,藍簫的實力在鬥皇中期,實力比她強上一大截,如果硬碰硬,絕對不能贏。
無奈之下,雲簫只好走到小孩的下方。
她擡起頭,看着被吊在空中的小男孩,他看上去只有七歲左右,一雙眼睛緊閉,臉上泛白,嘴脣青紫,一看就是受了很嚴重的傷。
面對這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孩,雲簫就算是殺人魔王,也下不去那個手啊!
“還愣着幹什麼?不想死的話,就快點動手!”藍簫的小跟班大聲吼着雲簫。
雲簫臉色不耐,她繼續看着小男孩,遲遲沒有動手。
在看了十分鐘之後,當雲簫注意到某個不尋常的瞬間時,她睫毛微動,然後直接拿出匕首!
衆人以看好戲的模樣看着雲簫,以爲雲簫會殺掉小男孩。
可是,當匕首到了小男孩的脖子之後,卻突然轉了一個彎,然後直接將掛着小男孩的鐵鏈割斷!
就這樣,小男孩從空中落下,雲簫立刻接住小男孩!
看見雲簫居然沒有動手,藍簫氣瘋了,“你這是什麼意思?”
雲簫看向藍簫,嘴角一勾,抱着小男孩,輕笑道,“我就是這個意思!”
“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藍簫冷笑着。
“當然不是,我只是做了最聰明的選擇,你說我做的對嗎?藍簫會長?”雲簫說最後四個字的時候,並沒有看向老虎椅上的人,而是看向自己懷裡的小男孩。
衆人聽見雲簫喊小男孩“藍簫會長”時,一個個目若口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們的演技沒有任何問題,這一招騙過無數人,今天居然敗在了一個小丫頭手裡,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雲簫懷裡的小男孩睜開眼睛,原本蒼白的臉瞬間恢復活力,小男孩嘴角一咧,露出了一個酒窩,笑着問道,
“雲簫,你是如何看透這一切的?”
“你想知道答案嗎?”雲簫嘴角上揚,眼神很是神秘。
“當然。”小男孩,不對,應該是藍簫,很是在乎地問道。
“你們的破綻太多了,說個三天三夜都說不完,我就簡單說一下吧。
第一,這裡環境潮溼,你身上的衣服雖然破舊,並且還有血跡,但是很乾燥,一看就是新弄的!”雲簫有理有條地說着,臉上的表情止不住的得意。
這幫小崽子,居然還想用這種招數糊弄她,當過那麼多年殺手,雲簫連這點水平都沒有,怎麼可能混上王牌獵人的寶座。
“第二呢?”那幫人看向雲簫的眼神,儼然已經開始正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