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爽夏日,蟬鳴不息。
雲簫來到聖教的第二天,就被柳無暇帶着一幫聖徒,在聖教各處轉悠。
“作爲未來的聖‘女’,你們必須對聖宮的每一處地形瞭如指掌。再過不久就是祭天大典,到時候會有無數貴客遠道而來。
而你們的任務,就帶着帶領貴客領略我們聖教的美景,讓整個傲天大陸都知道,聖教乃人間仙境,他們能來一次,是修了八輩子的福分!
知道嗎?!”柳無暇一邊帶領衆人熟悉地形,一邊強行灌輸各種有的沒的。
“碰到她這種嚮導,我寧可一輩子都不來!”百里香吐了吐舌頭,小聲吐槽道。
“我也是。”雲簫嘴角上揚,與百里香的意見不謀而合。
柳無暇看見雲簫和百里香都不在狀態,的臉上頓時‘露’出不耐的神‘色’,大聲吼道,“你們兩個在做什麼?知道本聖‘女’剛纔說了什麼嗎?”
“東邊是禁地,西邊是萬毒林,南邊是聖池,北邊是聖峰。
聖‘女’說的話,我們哪敢忘記,全都記得清清楚楚。”雲簫皮笑‘肉’不笑地迴應着,柳無暇無法挑刺,只能繼續幹看着。
百里香有驚無險地度過了這一次考驗,她嘿嘿一笑,拍了拍雲簫的肩膀,笑着說道,“蕭姑娘,你記‘性’可真好,和雲姐姐一樣!”
“是嗎?多謝誇獎。”雲簫聳了聳肩,隨後將注意力轉移到四周的地形上。
她必須儘快記住這些地方,不僅方便後續的救人工作,也可以探一探聖教的底細。
大概轉了五六天,雲簫走馬觀‘花’看遍了整個聖宮,對聖教的地形差不多也瞭如指掌了。
因爲成績出‘色’,她第一個被派到前方,去迎接第一批貴客。
聖宮大‘門’,氣勢恢宏,雲簫與司徒傲、聖姑、外院長老等人並肩而站,迎接今天的客人。
遠遠的,雲簫聽見了馬蹄聲、車輪聲,看來第一位客人是坐着馬車來的。
馬車很豪華,華麗的水晶裝飾,堅固如玄鐵的車身,價值萬金的駿馬,這樣的大手筆,即使是在傲天大陸的貴族圈中也比較少見。
看來,這第一位客人,肯定是貴客,並且還是貴中之貴!
“司徒兄!好久不見!”一個身穿紅衣錦緞的年輕男子從馬車中走出,男子面冠如‘玉’,一柄‘玉’骨扇握在手裡,端得是風流倜儻。
“秦兄!好久不見!”司徒傲抱拳,對着男子很是友好地‘露’出了笑臉。
接着,司徒傲給雲簫使了一個眼神,雲簫立刻上前迎接,笑得甜美可人。
這一刻,雲簫突然覺得自己不是來參加聖‘女’選拔的,而是聖教招收的免費禮儀小姐!
“秦兄,你的宮殿我已經派人安排妥善,蕭藍姑娘負責你在聖教的起居生活。
若有招待不週之處,還望海涵。”司徒傲臉上端着笑,一言一行,盡顯“君子”之風。
“司徒兄的安排,向來是最好的。”年輕男子微笑迴應。
就在雲簫準備帶着這人蔘觀聖教之時,又一位客人來了。
第二個客人很低調,來時居然連一匹馬、一個僕從也沒有帶,就一個人,一柄劍,瀟灑地出現在了聖宮‘門’口。
雲簫好奇地偏過頭,正好看見一身玄衣,頭戴黑紗斗笠的御江山,出現在了她的身邊。
“御少莊主,歡迎歡迎,沒想到你這麼快就來了!”司徒傲看見御江山,臉上微微‘露’出一絲驚訝。
御江山對向司徒傲,輕輕迴應一個,“恩。”算是給了一個答案。
司徒傲聞言,臉‘色’又是變了一邊,早就聽說御江山山莊少莊主,爲人沉默寡言,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啊。
知道御江山不喜歡虛的,司徒傲也沒有再客套,直接笑道道,
“少莊主來得可正巧,你與秦兄是的住所正好在一個宮殿,蕭藍,帶二位貴客下去。”
“是。”雲簫低着頭,然後當起了嚮導,開始帶着兩位貴客下去。
去宮殿的路上,到處都是聖教的美景,雲簫扮演好向導的角‘色’,把該說的都說了。
等到了宮殿之後,雲簫給二人安排住的地方,隨後便準備離去。
“蕭姑娘,你不是要伺候本公子的飲食起居嗎?怎麼這就走了?”秦公子看着雲簫,眼裡‘露’出一絲玩味的笑。
雲簫維持着笑臉,對方既然是貴客,她也不好拒絕,於是問道,“公子有何吩咐?”
“這一路風塵僕僕,本公子想洗個澡,你去燒點水來。”秦公子像吩咐小廝一般,使喚雲簫去幹活。
雲簫雖然心裡不願,但沒有理由拒絕,於是乖乖去燒水,打水。
好在,她不是來幹苦力的,下人們聽見貴客要洗澡,立刻就準備好了一切工具。
很快,房間裡煙霧繚繞,雲簫適時準備退出。
但就在她要走的時候,秦公子又將她攔住了,“姑娘爲何這麼快就走了?何不留下來洗個鴛鴦浴?”
“秦公子,我只是負責給您帶路的嚮導,並不是你家娘子,請你自重!”雲簫神‘色’微怒,瞪向秦公子。
秦公子見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如果說,你就是我的娘子,你會留下來嗎?”
雲簫聽見這話,臉‘色’稍微了有了一絲變化,她看向那個秦公子,神‘色’由好奇變成了驚訝,又從驚訝變成了喜悅。
“好你個軒轅澈!你居然敢耍我!”雲簫說完,就開始捏秦公子的臉蛋。
果不其然,一張魅‘惑’衆生的臉龐,慢慢浮現出來。
雲簫用手託着下巴,挑了挑眉問道,“喂,秦公子是什麼身份?”
“以前無聊,幹了幾筆買賣,軒轅澈這個身份太招搖,就隨便給自己取了一個秦公子。
哪知道後來生意越做越大,慢慢有了一點名氣,就一直湊合着用了這個頭銜。
在衆人的認知裡,秦公子是秦王府的一名商人,僅此而已。”軒轅澈慢慢解釋着身份,他的過去,真不是一時半會能說清的。
“你呀你,你到底還有多少我不知道秘密……”雲簫用手指點了點軒轅澈眉心,語氣裡全是感嘆。
軒轅澈笑了笑,蹭了蹭雲簫的臉蛋,在雲簫的耳邊輕輕說道,“娘子如果想知道,爲夫可以一邊洗,一邊告訴你。”
雲簫一聽這話,耳根子立刻就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