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翩翩的緊緊盯着,卻沒見他們五人有了半點異樣,反倒聽了墨冉靜在喊。
“二哥,你怎麼樣,傷得嚴重麼?”
“二哥?”白翩翩見倒地的二哥,心中頓升怒火,“可惡,你們太混蛋了。”
“我……我沒事,只是你們要格外小心。”白錦軒捂住胸口,似傷着舊傷了,痛得有些呲牙咧嘴。
白翩翩又高舉靈境,直衝上前。
“你丫……終於不躲在身後了!”一黑衫人眼露陰狠之光,無盡的萬惡奸笑,讓人渾身不自在。
一道黑色的靈氣猝不及防地飛往白翩翩這方來。
天地間,已經開始暗黑下來,卻被這一股股一道道帶着黑氣的邪惡之色籠罩得更加黑暗而無了天日一般。
只因墨淵一行人召喚出的正義的靈力才慢慢地照亮了這片天地,靈泉鎮也因這方時而的亮麗與時而的黑暗而失去了往日的平靜。
奇怪的是,居然沒有圍觀的人,看來都是怕被無辜傷及,因此都躲在房門之內,感受這從未有過的轟鳴激戰。
“翩翩,小心!”
不知道是從誰的嘴裡喊出的聲音,似乎從頭到尾都關於了提醒白翩翩格外小心的嗓音,她也真夠熱門的。
衆人見了道強勁有力而色澤深沉的靈力直飈白翩翩而來,都有了到她這次完蛋的預感。
“翩翩……翩翩……”
“白翩翩……”
這幾聲喊叫,幾乎響徹了整個靈泉鎮。
“歐耶……白翩翩,你這下可準保出名咯,哪怕就算是死翹翹了,也算是值了吧。”
白翩翩已經將靈鏡擋在了前面,只是明顯感覺靈鏡有絲顫抖。
“難道姐今天真的就要……完蛋了!”白翩翩仰天長嘆,沒有回天乏術的悲愴之情。
“咻……”
“嘩啦啦……”
無端響起的水聲,在漆黑的天幕顯得格外的清亮晰明。
“哪裡來的毛頭小賊,敢在此造次?”一聲厲喝,穿刺耳膜。
“哇——”衆人紛紛尋聲望去,無一不仰望膜拜。
“美人魚!?”好聽力加好眼力的白翩翩第一個在這細碎零星的光點下認出了來者。
其餘的人皆不能相信了。
“怎麼可能?要知道宮主可遠在天邊。”白錦軒說道,說什麼都不信了。
“對呀,難道你沒聽過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這句話?”墨冉靜說出。
只見宮主從井裡飛縱而出,飛旋於點點星際的上空,隨即五光十色的斑斕紛呈的靈力直打往蒙面黑衫人身上。
“哪裡冒出個‘怪物’?”黑衫人個個奮力掙扎並罵棄了突如其來的這個女子。
“哈哈,你們的死期到了。”白翩翩囂張地喊到,爲了增長自己這個隊伍的氣勢。
沒多少時日,想不到宮主的功力大增,而且還真正地幻化成了人形。
衣袂翩翩,凝着水滴從天上散落而下,恍若如仙;青絲拂肩,美目流轉,腰間玉帶盈盈,風情無限。
好一個出塵脫俗的人間仙子!
沒能想,宮主幻化成人形,竟然出落得這般標緻俏麗。
渾身繚繞着絲絲縷縷的靈氣,彰顯了宮主的無窮威力,點點似星光般的靈力不住輸送與雙臂至掌心再到手指端。
玄青、玄橙與玄紅交雜在一起的靈氣不住往那無人身上擊打而去。
“啊……”
“嘶……”
這一刻,全然吃痛的哀嚎,讓整個靈泉鎮多出幾分怨氣出來,驚悚得讓人毛根都開始發汗。
剛纔還難纏至極的幾個蒙面黑衫人,分分鐘被宮主收拾住了,吐血、噴血、經脈全斷,死得慘烈。
宮主出手,果然不凡。
此時才見宮主如白雲流水般的衣衫輕緩而下,身上早已去了那份溼潤,飛揚起的衣袂讓她給人窒息的美。
“宮主,你怎麼突然出現了?”白翩翩笑得真實,上前一把拉了宮主的手,親熱道,“這次有得謝謝你了。”
墨淵們紛紛上前,對宮主那是上下好一番打量。
“宮主如今變得越發的美麗動人了。”墨冉靜誇讚道。
“實在是太神奇太美麗了。”林曼芝更是沒大沒小地旋起宮主,一圈過後看得真切。
“就有那麼好看?”宮主大方的打開雙臂,就依了他們看個真切。
“嗯!真心地好看。”白翩翩眼神篤定,“什麼時候幻化成人了,我們當初離開清幽宮的時候,只見你留下的便籤,卻不見你蹤跡,難道是去什麼神秘的好地方修煉,如今纔有了這樣的結果?”
白翩翩問了所有人心中的疑惑,紛紛感着興趣,要聽了下去。
宮主見了衆人渴望的眼神,又瞟了一眼地上躺着的那無人,“是否先查了他們身上有解藥沒?救了全鎮的百姓再說我的事。”
“對嚯,這纔是頭等的大事。”白翩翩嬉笑了臉,猛地拍了腦門,“都怪你……太漂亮了。”
“白兄,我們去查驗。”墨淵一擺手,招來白錦軒,“你的傷勢如何了?”
“我沒事,還吃得消。”白錦軒輕拍胸脯道,展示自己沒有一點問題。
“那就好!”墨淵淡淡道,身子已經輕快地走到無人之中。
墨淵跟白錦軒俯身開始搜索起他們身上是否有了解藥。墨淵仔細地搜索着他們,卻一點結果都沒有。
“墨兄,你快來!”白錦軒驚訝地呼喊道,臉上的喜色居然在這暗黑的天底下也能看得分明,他身下居然有光。
墨淵趕忙起身,飛快跑來,“有什麼發現?”
“看!”白錦軒握着的手一下攤開,只見一顆珠子發出透亮的光芒,跟土靈珠和金靈珠一模一樣。
白翩翩們見了這方的異樣,聞訊而來。
“啥?什麼情況?”白翩翩不能相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用力猛地一睜,“珠子!是靈珠麼?”
“是的,肯定是靈珠!”林曼芝在一旁歡喜的跳躍道,雙手拍打叫好,也不管了夜深人靜。
“要不試試!”墨冉靜補充,眼眸亦是驚異之色。
“對,試試!”墨淵看着依舊蹲地的白錦軒,手掌攤開一動不敢動的姿勢,生怕這顆珠子平白無故地消失了。
白翩翩偏着頭問道,“怎麼試?”手指點點大腦,一個激靈,“要不問問靈鏡,看他是否知曉。”
“好主意!”墨冉靜喝彩道。
“嗯。”白翩翩麻溜掏出靈鏡,“誒,老兄……出來,麻煩幫忙看看,這是靈珠嗎?”
“你丫,叫誰老兄,連爺都不會叫,還想知道答案?”靈鏡就是一副不屑的口氣,不氣死白翩翩不罷休。
“喂……又囂張了不是,那樣就不乖咯。”白翩翩撓了撓靈鏡的架柄,“難道你忘了昨晚我們的交換條件了?”
“你……”靈鏡無奈,話到嘴邊,卻生硬地嚥下。
“交換條件?”墨淵聽得清晰,“她跟一把鏡子究竟有什麼樣的交換條件?她那個簡單得如一條直線的腦袋瓜,不要被人戲耍了還不知道。”
墨淵蹙眉,歪着斜眼地瞄了一眼不以爲然笑意盈盈的白翩翩,不住重重嘆出口氣,“她總是讓人不能省心,什麼時候才能長點腦子。”
“好吧,我實話說了,如果沒出錯的話,這顆應該是木靈珠。”靈鏡毫無激情地說道,被白翩翩威脅得沒了一點底氣。
“木靈珠?”白翩翩頓時高興不已,張嘴的笑詮釋了她霍朗的心情,“誒,等等……什麼叫如果沒出錯的話?”
“你丫二啊,自己掏出其餘兩顆靈珠一試不就什麼都明白了?”靈鏡沒好氣說道,都不想解釋得更爲清楚。
衆人紛紛垂涎,盯着白翩翩接下來的動作。
“墨淵,趕緊地,試試!”白翩翩猴急,湊近了墨淵是身,開始亂摸亂掏起來,也沒了個女孩子的矜持。
倒是搞得墨淵渾身癢癢,忍不住地笑了起來,沖淡了素日嚴肅而緊繃的俊臉。
“墨淵,你笑起來挺好看的。”林曼芝說道。
“這是實話!”墨冉靜跟宮主都跟着微微笑動起來。
“……”看來還是隻有白翩翩拿了墨淵有辦法。
墨淵聽得衆人對自己的建議,微微一怔,“諾,在這兒呢。”又恢復了往日的冷峻淡然。
白翩翩接過土靈珠和金靈珠,攤於手心,俯身靠近白錦軒那只有了木靈珠的手,“二哥,我喊一二三,然後我們一起顛一下手。”
“嗯!”白錦軒沉重眼神看了白翩翩,堅毅地一點頭。
“一、二、三!”白翩翩字字力咬。
如果這一顛,三顆靈珠都未落地而交匯一起飛旋於天,發出耀眼光芒,便能證明了這顆剛剛偶獲的靈珠便是了木靈珠。
衆人都陷入緊張氣氛,幾乎達到快要窒息的狀態。
“等等!”
白錦軒剛要顛起的手,卻在一聲驚呼中停頓了下來,“怎麼了,翩翩,不是一二三就顛嗎?”
“確實有夠顛的!”
只見白翩翩突然跪地,雙手合十捂緊了兩顆靈珠,嘴裡嘰裡咕嚕唸叨着什麼,估計也就是祈禱吧。
“我倒……白翩翩有你這樣戲耍人的麼,關鍵時刻就掉鏈子,都什麼時候了,還禱告個屁呀,趕緊地吧!”
“翩翩,快,我們都想知道結果呢。”林曼芝一片催促着。
就連屋內的宮孜惟似乎都忘記了疼痛而圓鼓鼓的大肚子,死死地盯着白翩翩的一舉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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翩翩:會有那麼好運麼?
墨淵:什麼呀?
翩翩:當然是問木靈珠了!
墨淵:這個問題很深沉,還是去問跟你有交換條件的靈鏡呀,既然都有條件了,怎得也該老實告知吧!
曼芝:酸死個人嘞……
翩翩:切……說白了,你也不知道,姐還是去問鳶吧!清鳶,回事麼?
清鳶:嘿嘿……
墨淵:笑個毛,是還是不是?
清鳶:你丫,的確該被翩翩好好修理修理。
翩翩:嘻嘻……這個我樂意!
冉靜:咳咳……言歸正傳!
清鳶:那還得看親耐滴們的表現了,給鳶來些花花、鑽鑽的鼓勵吧,最近着實苦逼了,動力不足呢!
衆人:歡欣鼓舞,挽袖束髮,一場燕舞騷動,行行好咯,花花、鑽鑽、票票地砸來吧,一接一個準!我們都一樣——愛清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