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啊!”孟小玄點着頭說道,他兩手擡起起,一發力,頓時發動了龜膚術神通,他胸前背後突然將衣服撐起,宛如在瞬間變成了一個雄壯大漢般。
孟小玄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一點沒留力,拍得砰砰響,道:“這就是龜膚術的殼質皮膚,易師兄你摸摸看。”
既然他這麼說,易寒當然就直接上手試了試,入手堅硬,光滑,給人一種堅固無比的感覺。
易寒不住的點着頭道:“不錯,雖然名字聽起來很爛。但這門神通的效果確實也不錯的樣子,這幾乎就相當於隨手攜帶一幅盔甲了吧?堅硬還輕鬆,在對戰中戰了大便宜!看來不論是什麼神通,只要修煉出來,總是會有它獨特的效果的!”
孟小玄一臉得意:“那當然,我就知道我沒選錯。最強的防禦,只要無傷,就是無敵的!我戰鬥的時候非常簡單,就是一個套路,頂着別人的攻擊,猛衝上去,直接將他亂拳打下擂臺!”
聽到這話,不由得想象起起當時的場景,易寒汗了一下:“厲害,厲害,佩服。”他嘴上沒說,心裡突然想起一句話:難道這就是老鼠拉鬼,無處下嘴?
和孟小玄閒聊了一下,其他人也陸續打完,下一場比賽又開始了。
易寒回到擂臺,又開始了一場比賽,這次的對手是個女子,但是和上次一樣,他運用翻浪手只是一掌,拍在她肩膀時,直接將她打出了擂臺。
因爲體重更輕,這個女孩明顯飛的更遠才落地,狼狽的爬了起來,看着易寒,咬了咬嘴脣,掉頭走掉了。
“這還挺乾脆的嘛?”易寒想着,直接下了擂臺,又望孟小玄那邊走去。他想要欣賞一下,孟小玄的戰鬥場景到底是怎麼樣的,是不是如他想象當中的一樣有趣呢?
但是趕到那邊時,易寒發現王益行、楊修潔正一臉慎重的看着臺上,他愣了一下,趕緊也靠近擂臺,把天眼通的注意力投射到擂臺。
一個強壯如熊的男子,正在圍着孟小玄暴打。
他的身材壯碩,速度卻不慢,使得是一雙拳頭,赤手空拳的施展拳法。
孟小玄也亂揮拳,卻根本打不到他。
男子如同一個拳擊手一般,腳步挪動,輕輕一晃就能避開孟小玄的攻擊,身形左右騰挪之間,他的拳頭猛擊孟小玄的腦袋。
左一拳,右一拳,打在孟小玄的臉上,額頭上,鼻子上,嘴巴上,打得他腦袋不停搖擺。
龜膚術也是有弱點的,而且弱點很大,那就是除了身體軀幹前後出現異狀,其他地方和普通人是一模一樣的。
男子開始只是試探了幾拳,就看清了這一點,着重攻擊孟小軒的腦袋猛擊,他身法快速,拳頭兇猛,頓時發揮了奇效,將孟小玄打得暈頭轉向。
孟小玄捱了一頓猛擊,心中沮喪腦袋混亂,鬥志已經散了,知道自己不是對手,就想要偷襲,明顯的往後退了幾步,就想開口喊偷襲。
然而還沒等他說出話來,男子又猛衝上去,一拳打歪了他的臉,然後又是一頓勾拳,兇猛無比的拳頭不斷擊打在孟小玄腦袋上。
孟小玄根本已經毫無還手之力,就像一個沙包,別打得腦袋左右搖擺個不停,身子也搖搖晃晃的,但是因爲男子不停的左右的擊打他的腦袋,那股力量支撐着他的平衡,愣是倒不下去。
他沒有被擊倒,但是易寒已經看不下去了,他憤怒無比:這還是一場戰鬥嗎?一場真正的戰鬥,如果是勢均力敵,兩人應該打的有來有回。如果是實力差距巨大,應該是在幾次交手間利落擊敗。
但是這個男人在幹什麼?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這只是一場比賽!孟小玄和他無冤無仇,他何必要下手這樣狠毒,打敗他還不夠,連讓別人投降的機會都不給,要這樣子羞辱他?到底是什麼深仇大恨,需要做到這個地步?
別說孟小玄是易寒在這唯一的一個朋友了就算是一個普通人,易寒也不能坐視不理,他趕緊暴喝一聲:“住手!畜生,你在幹什麼呢!放開他!”
雄壯男子聽到聲音,好像知道是說他,轉過頭來不屑的瞥了易寒一眼又轉回去,手上的動作都沒停一下,嫺熟的擊打着孟小玄的腦袋,讓他的身體不住的顫抖,卻又不能倒下!
見到阻止不了他,易寒只有另想辦法,他轉頭看向裁判大喊一聲:“裁判,你還在看什麼!沒看到人都被打成這樣了嗎?他已經失去戰鬥能力了,快點宣佈接受戰鬥!”
裁判是個中年男子,他皺着眉頭看向易寒,道:“我也想,可是這有點不符合規矩吧?他既沒有被擊出場外,也沒有重傷倒地,也沒張嘴認輸。這要怎麼判?”
易寒眉頭一皺,又看向孟小玄:“躺下!小玄,躺下你就可以認輸了!”
“躺下?”孟小玄頭腦暈暈乎乎之間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想也沒想的就順勢執行了,他猛的把頭往下一縮直接躲過了男子的又一次拳擊,失去那股打擊的力量支撐,直接就這麼側身倒在地上。
男子看到孟小玄躺在地上,頓時沒了主意,不再上前繼續擊打。
按照比賽規矩,對倒地的人繼續出重手,是不道德的,會被驅逐出場外。
男子確實沒有再下重手,但是好好的沙包,打的正順手就躺下了,他很不爽,直接裝作無意間從孟小玄頭上跨過去,腳擡的特別低,腿腳離開之間,赫然在孟小玄頭上留下一個鞋印。
如果那隻腳真的只是跨過,沒有碰到孟小玄,怎麼會留下這麼深的痕跡呢?
男子轉身對着孟小玄和易寒的方向,罵了兩個字:“廢!物!”
也不知道是罵孟小玄還是易寒,又或者是說兩者都是廢物。
罵完後,他直接轉身下了擂臺。
裁判這時終於宣佈道:“比賽介紹,江吾派,董同勝!”
董同下了擂臺,直接離開了賽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