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刀會臺灣分部幾間俱樂部的生意都不錯,特別是這間在繁華臺北市的俱樂部。且不說頂樓的豪華貴賓房的賭場天天爆滿,就連地下一樓的酒吧生意也特別的紅火。
酒吧的燈光永遠晦暗不明,用各種暖色構成一副奢糜而又令人微微亢奮的場景。一些化着大濃妝,穿着大露背衣服露大腿的女孩穿梭往來的酒客間,也有一些穿着凹凸玲瓏有致的年輕女孩坐在吧檯,一副顧盼流雲,眼波流轉,欲語還休的清純樣。
晚上,秋寒跟顧辛鬆來巡場。
顧辛鬆一般到了俱樂部都會呆在辦公室聽經理彙報收入情況,極少去吵雜的一樓,頂樓的賭場也很少去。對賭、玩,他沒老大顧辛楠和老四顧辛桐那麼上癮;老二顧辛柏喜歡醫術,一心專研人體疑難雜症,挑戰醫術科學領域;他除了對偷感興趣之外,就沒別的愛好。
“秋寒,我去一樓轉轉。”
望着他僵硬臉部表情中隱隱透出的躍躍欲試,熟悉他的秋寒不禁撫額無奈嘆惜,少爺的玩興來了。
不疾不慢地跟着少爺往一樓酒吧走去,周圍五米內都在他可以控制的安全範圍。少爺高大的身子往酒吧檯一坐,立刻引來無數狼女的貪婪目光洗禮,也有少數女人會往他這邊昏暗角落瞄幾眼,但很快就會把目光移到亮處的少爺身上,因爲少爺實在是太出色了,一米八八的個,白色休閒服襯托他偉岸挺拔的完美身材,還有那幅酷酷冰冷獨自斟酌品酒的樣子,猶如傲視塵世衆生的王者,孤寂而凜然不可一世。
望着少爺出類拔萃帥酷的模樣,就連秋寒也掩不住從內心發出笑意,清秀的臉上如緩緩綻開一朵清新靜雅的蘭花,韻味縈繞,餘影不絕。
“有沒有人告訴你,你笑起來讓人心癢難耐。”一把粗重的聲音在他耳邊急急刮過,如秋天一陣風沙卷着砂礫劃過溜滑的銅鈸面上,顯得突兀。
秋寒尋着聲音扭頭看過去,一個長得濃眉虎目的精壯男人就站在小圓桌邊,深灰色的襯衫和黑色休閒褲,望着他,眼裡發出一種打量獵物般的光芒。
“原來是黃堂主啊!真是失敬!如果沒記錯的話,三年前你可是發下重誓不再帶人踏入雙刀會賭場的。”秋寒冷冷地回敬,這人的眼神令他從心底的感到厭惡。
“嗯,我沒違誓啊,我是沒進你們的賭場,這裡是酒吧,我來轉轉,喝喝酒,當是來給你們雙刀會捧捧場。”
“呵,黃堂主今晚怎麼一個人來捧場啊?不過也是,你手下那幫兄弟欠債那麼多,哪敢還來雙刀會的地盤消費啊?”秋寒眼睛的餘光注意到少爺一直呆在吧檯的椅子沒走開。或許跟少爺久了,說話的刻薄口吻都跟他一樣。
黃勇的鼻子哼哧了兩下,大刺刺地在秋寒身邊坐下,不悅地說:“秋助理對我何必如此見外,一見面總是冷嘲熱諷的。”語氣少了針鋒相對,令秋寒感到有點意外。
“呵,黃堂主多心了。雙刀會和柒堂口向來相敬如賓,談不上內和外。說到冷嘲熱諷,秋寒對黃堂主只有敬重,不敢有別的。”
見他的靠近,秋寒說完起身欲離開,旁邊的人也跟着站起並伸手向前攔住他的腳步:“秋助理能否陪我喝兩杯?”
“對不起,我還在工作當中。”
“工作?”黃勇斜睨一眼吧檯,那裡已有幾個狼女正貼近跟顧辛鬆搭訕,笑道:“呃,看到心上人被纏,是急着搶寵呢還是醋海翻波準備大鬧一番?”
“黃堂主管得太寬了。”秋寒冷凝地說,仍然保持着最好的風度和優雅,清秀的臉隱在燈光陰暗面,看不清表情,身爲男子,下頜的線條卻柔和得不可思議,令人忍不住想沿着那線條一路撫摸下來,直沒白色襯衫領口下那隱約可見的精緻鎖骨。
黃勇喉頭一緊,緩慢地吞下杯中酒,神色有些異樣,故意壓低嗓音在他耳邊道:“來柒堂口幫我!我把身家分一半給你,留在雙刀會你永遠只是他的跟班,暖牀工具,而我可以給你名和利,無論是金錢還是女人,或者男人,我都可以滿足你。”
秋寒聽罷愕然轉頭看他,拉開倆人頭部的距離,淡褐色的眼瞳在陰暗的光影中形成墨色,凝視片刻,嘴角勾起一絲冷笑:“你覺得在雙刀會的人會缺金錢嗎?還是覺得會缺女人或者男人?希望下次你能提出更誘惑的條件讓人考慮。”
“你想要什麼?”急急想拽住他的手臂卻被他輕輕閃開,動作輕巧而靈敏,不一會,他勁瘦有力的身體已隨另一個高大男人往後臺走去,黃勇望着他們的背影,怔怔出神,眼神莫測。
跟着少爺去了後臺的擁擠舞池,裡面正放着勁爆的音樂,年輕的男女正汗流浹背地跳着勁舞。顧辛鬆也在舞池遊走了一圈,實在太多女人往他身上貼了,所以他很快就抽身走了。
回到辦公室時不例外地看到桌面上亂七八糟的收穫:皮夾、微型跳蚤蛋、手機、KY,最多的是各種品牌的TT。
秋寒無語地拿起一個紙袋裝好,然後扔到顧客失物服務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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