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柔這段時間都沒去上班,留在別墅成了煮飯婆,秋寒的傷口也漸漸好了。顧辛鬆經常忙得早出晚歸,偶爾會去秋寒的房間看看他,但也只是談談公事,然後就回房。
這天米柔做好早餐,餐桌上終看到顧辛鬆與秋寒倆人的身影,秋寒一邊吃早餐,一邊向顧辛鬆彙報今天的行程,雖然這兩個星期以來他都是被顧辛鬆強迫休息在家,但也一直沒空着,整天呆在書房處理事務。身體痊癒後,臉色略比以前蒼白,米柔每天都有煲補血的紅棗湯給他喝,但實在是廚藝欠佳,所以大家的胃口並不好。
開始顧辛鬆在餐桌上頗有怨言,最後變成看一眼菜色就直接走人,連品嚐味道的心思都沒有,秋寒生病倒還好,在臥室或書房就餐,並不挑剔她做的任何飯菜,只沉默地吃完。
米柔背後其實有偷偷做一些菜嘗試提高廚藝的,但效果並不顯著,可也算是已有進步了,起碼早餐已基本令他們滿意了,餐檯上沒聽到怨言了。
“今天下午五點在騰華酒店頂樓有個商業酒會,屆時有許多商界名流參加,少爺和米柔小姐的晚禮服都已備好,放在大廳的雜物架上。”秋寒面無表情地彙報完今天的行程。
米柔聽罷,擡頭看往大廳玄關處的鞋櫃上的架子,果然有兩個大禮盒。
“我也要參加嗎?”米柔驚奇地睜大月牙眼,那雙眼睛差點成圓月了。
“當然!”顧辛鬆的聲音從報紙後面冷冷地傳來。
“爲什麼?我又不是你什麼人,我爲何要跟你去參加?”如果和混蛋在酒會碰到某個不想見到的人就死定了,她可不想母親的電話如催命般鬧。
“是啊!不是我什麼人,爲何賴在我家不走?白吃白住還白看,正一條不事生產的米蟲。”顧辛鬆的口從不留德,刻薄成風!
“喂,我這不是看在秋助理爲我受傷的份纔來照顧的嗎?誰賴你家了?!再說了,我也有勞動的,一天三餐還有大廳的衛生可都是我弄的。”
“哦,那秋助理現在傷好了,你是不是應該回去了?”
“總裁,你……”
“所以說,女人在男人面前不要有太多意見,能帶你參加酒會去見識一下那些名流,你乖乖裝扮漂亮纔是應份。”
米柔知道跟這混蛋爭下去,肯定是自己吃暗虧,當下就不再吭聲,暫且再忍忍吧!
“那我什麼時候可以回公司上班?”
“今天就可以跟秋寒去上班了?下午三點我會去公司接你一道去酒會。”顧辛鬆放下手中看完的報紙,把杯中最後半杯牛奶喝盡,然後就起身離開。
秋寒彙報完行程就開始吃早餐,等他吃完早餐,餐桌上倆人的爭執也結束了。對於他們的相處方式,他已司空見慣。只是米柔的存在,令他不安的感覺日愈加深。
他的少爺一般很難容忍陌生人滲入自己的生活,米柔的廚藝如此之差,他竟然忍着沒把她趕出家門,而且餐檯上的怨言日漸減少就可以知道少爺內心已慢慢接受她了,這是秋寒沒料到的。
米柔回到尖峰公司上班,由於她跟總裁的親密照都登報了,大家都冒着豔羨的眼光笑着說恭喜的話,態度可親和藹令她感受到春天般的溫暖,不象原來剛進秘書室,大家都很生份地說着客套話,特別是因她而被換了工作崗位的KEY暗地裡對她頗有怨懟,現在報紙一登事情的真相水落石出,才恍然大悟。
中午吃飯時傅軍也有過來,臉上雖然有明顯的失落,但仍然很有風度地祝福她。米柔在所有人面前都沒有過多解釋什麼,有些事情愈是想解釋反而越描越黑。
秋寒在員工餐廳的二樓,這裡是公司高層管理員和外國技術員工的用餐專屬樓層,環境優雅安靜,跟一樓的普通員工餐廳是兩種格調,樓層的一邊餐桌擺滿了各式菜餚和點心,還有羹湯、飲料、紅酒和茶,有中式也有西式,都是開放式的自助餐。
“嗨,寒,好久沒見。”大衛端着餐碟坐在秋寒對面,藍色的眼睛一片澄淨,私底下他喜歡稱秋寒單個字。
“嗨,大衛。布摩斯呢?”秋寒露出溫和的笑,看着大衛金色的短髮,雖不及大少爺和四少爺的金黃色頭髮搶眼和明亮,但也蠻好看的,特別配着他那藍色的眼瞳。
“布摩斯手上還有方案在看,他對你們公司另一個淨化項目感興趣。寒的臉色好蒼白,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大衛關切地問。
“呵,沒什麼。”秋寒仍然持着溫和的笑,雲淡風輕,臉部線條顯得特別柔和,令對面的藍眼睛有瞬間的愣怔。
大衛還沒看過有哪個男人會有如此動人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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