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豪門:錯惹冷情首席
電話響了許久,都無人接聽。戴夢晨心裡猛地慌了起來,可惜王嬌不在,縱然她再慌也無濟於事。尋思了許久,手指終於翻到了唐子默的號碼,幾番考慮過後,撥了過去,依舊無人接聽。
會不會是苗苗出了什麼事?上次好像就有去過醫院。會不會?一股恐懼感攏了一身,戴夢晨的心底已然驚濤駭浪。
劉翠進來的時候,看着她不停抽噎而顫抖着身體。一個慌張,差點打翻了手裡的藥汁。
“晨晨姐,怎麼了?”
跟在身後的劉明,抱着個孩子,聽她這麼一喊,也趕緊加快了步子,走了進來。可以說,在這個舅舅家裡,每一個人都不是把她當做貴客,而是當作家人,所有的緊張,所有的驚怕,都是他們對親人的一種在乎。的確,她是他們的家人。
手機滑落在地,木板的反擊力,使得電池頓時彈開了出來。劉明眼尖,這個晨晨姐,不僅僅是穿着講究,竟連手機也是蘋果。這對於他一個小山村裡的孩子來說,不免是一種驚歎,更多的是疑惑和驚羨。
劉向陽此刻悶悶的坐在走廊裡,內屋裡翠翠的一聲着實不小,只顫得他也快走進了屋。
在一衆的再三追問下。戴夢晨幾番猶豫,還是將實情說了出來。
不說還好,這一說,使得劉向陽的整個人越發的木然起來,抽嗒着煙的脣也顫了起來。這叫什麼事兒啊~這明擺着就是讓自己姐姐斷子絕孫啊~!
唐子默剛從浴室出來,就發現自己置在桌上的小手機隱隱閃着小小的亮光,拭着頭髮的手頓時疑頓了幾分,打開手機,未接來電4個,一串陌生的號碼。心裡隱然開始猜測,可餘光一瞥,自己置在換洗衣物旁的手機,也閃着亮光,打開來看,還是那串號碼,未接1個。他的心猛然揪起,唯一的可能就是——她是戴夢晨,一定是她!
幾番欣喜的用孩子的手機撥了過去。
然而,聽到的卻是一連串的忙音~沒有關懷,沒有報備無號,只是忙音~接連幾個電話過去都是如此,唐子默一個痛悔,手握成拳,狠狠的擊在桌面,只振得整個房間,越加沉悶……
蘇璨轉醒的時候,唐子默正坐在房內。牀頭的吊瓶高掛。蘇璨的面色越發的蒼白,唐子默低垂埋着頭,雙手不停的摩挲。甚是焦急,甚是頭痛。如果不是之前達成了協議,只怕他已經踏上了前往湖南的飛機。只是他也萬沒有想到,蘇璨對戴夢晨的用心,已經到了如此地步,不顧自己的生命,他更沒有想到,自己的一意孤行,竟讓戴夢晨做的如此絕決,她真的很愛這個孩子,他突然能夠想象,當自己母親把孩子奪走的時候,那時的夢晨又該是如何傷心。
“唐子默?!”蘇璨的身體還有些虛脫。目光流轉,卻失了許多的神采。
唐子默猛然擡頭,問:“蘇璨,你是不是還瞞了我什麼?今天,你能不能一次的告訴我?”
他的眼神裡,懇求的神色,已然接近於哀求,巴巴的望着蘇璨。
蘇璨目色微沉,喃喃道:“你是想問這五年裡,戴夢晨爲什麼一直沒有來找孩子嗎?”
他點了點頭:“我一直以爲,她是怨我媽對她的母親見死不救,所以狠心的拋下孩子跟人走了。”
“虧你想得出!”蘇璨冷哼:“你是第一天認識戴夢晨麼?唐子默什麼時候像那麼愚鈍且不可理喻了!我真慶幸,她最後還是願意選擇我!”
唐子默苦笑,卻沒有辯駁:“那時候的我,還沒有完全恢復記憶。”
這一次,輪到蘇璨訝異了,可轉念一想,他還是睨了他一眼:“如果你用此當藉口,那麼我告訴你,不僅僅戴夢晨不信,我也不信,其它人更不可能信。”
唐子默仍舊笑,那笑容裡帶着絲絲哀痛:“所以,這就是我想問的,蘇璨,你能不能告訴我,我媽把苗苗帶走後,你帶着夢晨去了哪裡?爲什麼五年了,才突然要回來?”
“你就因爲這個,所以一直懷疑夢晨不愛這個孩子?懷疑她的目的?”蘇璨笑,眼裡那抹輕蔑,直直的落在唐子默臉上,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這對曾經的鐵哥們,竟然到了連相互稱謂的名字都變得開始陌生了起來,“唐子默,你知道她這五年裡怎麼過來的嗎?你知道我爲什麼非要找到她麼?”
唐子默的頭,猛然的驚凝着他,整個身子,因爲他生冷的語氣而微微僵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