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總是會向她提起過她的母親,說她的母親是個好女人,與父親感情很好,可惜夫妻緣薄,父親還在創業,母親就因爲生她難產而死。
那時候的寒家很窮,父親還要供同胞弟弟讀書,父親說她那位叔叔是塊讀書的料,所以父親早早就退學外出賺錢,供弟弟讀書,自己也早早成了家,娶個賢妻照顧年邁的父母,只是沒想到熬盡了苦頭,到如今,寒家家大業大了,只剩下父女倆人了。
“你沒事吧,怎麼會感冒的?昨天喝的酒太多了。”寒傲天在電話那端關切地問着。寒初曉連說自己現在已經退燒了,沒事了,寒傲天才接着說道:“你把電話給夜少,爸有話要和夜少說。”
寒初曉把手機遞給了夜風,夜風一邊接過手機,一邊又往寒初曉的嘴裡塞進了一顆葡萄。“寒總。”
夜風笑着叫了一聲。十方天帝
寒傲天在電話那端說了什麼,寒初曉聽得不真切,夜風故意把手機放到右邊的耳朵上聽着,而她坐在夜風的左邊,要是想聽清楚父親說了什麼,就要貼靠在夜風的身上,這樣投懷送抱的事情,寒初曉纔不做。
夜風不停地嗯着,最後才說了一句:“寒總,我辦事,你放心。”
他辦事,她纔不放心呢!
寒初曉在心裡腹誹着。
“我爸說了什麼?是不是讓你去找黑曜,請求黑曜的人幫忙找到那個男人?”
神秘愛戀之月兒
閃爍着狡猾的眸子,夜風說道:“現在已經沒有了黑雀門,黑曜是黑帝集團的總裁了,不再是什麼少主,黑曜還能幫你什麼忙,是我能幫你的忙。這樣吧,你給我一個法國式的熱吻,我就告訴你,你爸說了什麼。”
音落,寒初曉就輕捶了他一記,沒好氣地罵着:“你能不能正經點?就你這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哪個女人敢嫁你?女人都是喜歡穩定的男人。”
“我是很正經的了。你是生意人吧,難道不知道嗎,凡事都要講究利益,虧本的生意誰肯做?”
嗔了他一下,寒初曉拿過手機,拉開與他的距離,冷哼着:“不問,我也猜得到。你就自己故作神秘去吧,我問我爸也一個樣。”
“不就是一個吻嗎,你咋這麼的小氣。”生死簿
“你很大方,怎麼不見你給我一個吻?呃?我,我說錯了。”寒初曉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趕緊站起來就跑,夜風伸手攫住她一邊手,把她扯回來,呵呵地笑着:“你這樣說,我還真的不能太小氣了,我給你兩個吻吧,讓你賺一筆。”
寒初曉被他逗笑了,推拒着他,失笑着:“夜風,別鬧了,我感冒,有細菌,會傳染給你的。”
在吻上她的脣時,夜風低笑着:“我是醫生,我對細菌有免疫力,我不怕被傳染。”
寒初曉還想再說什麼,夜風不給她開口的機會了,堵住她的嘴,在大廳裡不客氣地就索取法式深吻。反正寒家的傭人少,一個在外面忙着,一個在廚房裡忙着,不會有人打擾他索取報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