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豪門,寧負流年不負君
微涼的小手撫過敖朗逸滾燙的額頭,輕輕勾畫着他的眉眼。鼻端是她身上清淺的香氣--水果香型洗髮水的味道還夾雜着一縷清冽的花香,這樣熟悉的氣息,像是絲絲縷縷的細流,將他清明的意識慢慢瓦解掉了。是的,敖朗逸已經數不清有多少個夜晚,在旖旎的夢境中,他懷裡就是擁着這樣纖細的月沁寒,是這樣熟悉的味道……沒錯的,一定是夢!
敖朗逸將她抱出浴室,月沁寒像是乖巧的瓷娃娃,任憑敖朗逸將她放到chuang上,然後覆蓋上他滾燙的身體。敖朗逸有些蠻橫地撕扯着月沁寒身上礙事的衣物,直到兩人luo裎相見。
敖朗逸緊緊纏住懷裡的人兒,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這樣像是酥酪一樣絲滑的肌膚,還有散落在枕頭上綿密的髮絲,甚至是她微微沁涼在他的懷裡輕輕地打着顫的身子……這一切都是跟夢裡的感覺一模一樣,果然是夢吧……即使覺得是夢,敖朗逸也覺得全身熱血沸騰,那種想要完完全全擁有她的願望無比強烈。
敖朗逸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無法控制地蹂`躪着身下像是水晶娃娃一樣的女孩。這比任何一次的夢都火熱真實,讓他自己都迷失了。
月沁寒眼前一片模糊,朦朧中只能看到他黝黑的眸子,和眸中翻滾的癡迷與慾念。她承受着從沒有過的疼,要將她融化掉的暖;以及耳鬢廝磨間貫通到身體深處的驚悸顫慄痛苦歡愉……
月沁寒偏了偏頭,身側的敖朗逸終於沉沉睡去了。他一大半的臉埋在枕頭裡,柔和的燈光打在他的側臉上,嘴角微微翹着看起來像個開心的孩子。月沁寒咬着牙用纖細的手臂撐起自己的身體,全身的每一個關節似乎都被拆卸過一遍。她慢慢爬下chuang,從地上撿起已經被撕扯得不成樣子的衣服,一件一件穿回身上。然後走進浴室,用涼水洗了把臉,把頭髮梳整齊。
月沁寒走到chuang邊,俯身吻上敖朗逸閉合的眼睛,";逸,再見了。";這個稱呼,她是第一次恐怕也是最後一次用到(這可不一定,嗯哼~)。初次見面到後來一起走過了七年,從最開始的敖先生,到後來直呼姓名,她來沒有叫過他哥哥……是的,從一開始,他在她眼中就是以一個男人而非親人的身份的認知的。雖然她知道,自己不該有這樣的貪念,也始終剋制着自己。但是,所有的事情,從今天開始已經失控了。
月沁寒知道,她與敖朗逸維持了七年之久的平靜被打亂了,他們完了。但是如果一切可以重來,她還會做出相同的選擇--知道無論付出什麼,她都無法眼睜睜看着敖朗逸在這樣的狀態下與別的女人在一起……
(求推薦求收藏哦耶~哎呀呀……我們家沁兒接下來會腫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