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曖昧的聲音,語帶雙關的話,讓思怡整顆心都下意識地抖了抖,她慢慢地回過神來,聽清楚了他的話,,太過熟悉了。她偏頭就躲開了他手指的戲弄,卻是後知後覺地到一貫被她整理的整整齊齊的文件此刻全部零零散散地掃落在地上,頓時一陣懊惱,“江燕回,我的文件!”
江燕回聞言,劍眉一挑,一把扯住了她的手,徑直往自己的胸口處按,“這個時候你竟然還想着文件,來我的努力還是不夠。”
思怡張嘴還想要說什麼,他卻已經一手摟住了她的腰部,一手扣住了她的後腦,溼熱的脣瓣再一次落下來,直直地貼在了她的脣上。
她“唔”了一聲,所有的聲音都被吞併,他吻的非常用力,卻又十分的纏綿,辦公室瞬間就安靜了下來,耳邊嗡嗡的彷彿只有屬於自己還有他的心跳聲,撲通撲通的很快就混在一起,讓她沒有辦法分辨。
她能地抗拒着,雙手下意識地推攘着他的胸口,只是那些力道對於這個勢在必得的男人來說,顯然不過就是抓癢。他根就不給她任何退縮的機會,那隻扣在她腰間的手,很快就已經撩起了她的衣襬,修長的手指慢慢地爬上去,光滑的肌膚就好像是剛剛剝了殼的雞蛋,手感極好,只是指尖這麼一碰,他就已經有些心癢難耐了琬。
這個女人渾身上下每一個地方,都讓他有一種強烈地渴望——打上他的印記。
他江燕回也算是閱人無數,可是他卻從來沒有這樣強烈的感覺過,心頭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衝撞着,他的手不受控制地往前撫過去。不顧她的掙扎,用自己的雙腿夾住了她胡亂蹬着的雙腿,一手輕而易舉地罩在了她胸前地柔軟上,力道不輕不重地揉捏着,只感覺她的脣下意識地抖了抖,他心頭大動,舌尖肆意地探入。
思怡是真的被他吻得有些發顫,心頭一陣陣的悸動涌上來,她快要不能自己了。呼吸困難,動作困難,連同思考也變得格外的困難,彷彿理智早就已經飛去了外太空,她現在在做什麼?她自己都不清楚—藤—
所有的動作都是這個男人主導的,,既然不是她這樣的“小輩”可以對抗的,稍稍花點心思,她早就已經哼哼唧唧地倒在他的懷中。
江燕回見她雙眸迷濛,,他已經迫不及待了,感覺自己好像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碰過她了,他心頭想得有點緊,雙手順勢一推,就將她整個人推倒在了書桌上,手指已經伸下去解開了她褲子的扣子,然後是拉鍊……
“寶貝。”他沒有給她任何清明的機會,一邊繼續吻着她的全身,一邊利地脫着她的衣物,很快就已經完成了手頭的工作,他高大的身子也隨之覆蓋了上去,低沉的嗓音更像是帶着一種催眠的能力,“讓我好好疼你,放鬆。”
思怡哪裡還有理智?整個人都任由他擺弄着,她只覺得自己連手指都在顫抖,也不知道他到底說了什麼,只是感覺耳邊有那麼一陣男聲,嗡嗡的,是她熟悉的,她竟然也會覺得心安。
她意亂情迷地神色成功地取悅了他,江燕回簡直是受不了,揉着她吮着親,慢慢往下,,那躺在大班桌上的人才猛地清醒了過來。
“你……不要……”她的雙手都不知道往哪裡擺,,而身上還覆着一個氣喘吁吁的男人。
只是箭在弦上,哪裡還有不發的道理?
江燕回一手就輕易地拽住了她的兩隻纖細的手腕,高高舉過頭頂,聲音帶着明顯的隱忍,“寶貝,你是在跟我開玩笑麼?現在才說不要,晚了。”
話音一落,腰一沉,他悶哼一聲,而身下的女人同時也驚呼了一聲。
思怡面色緋紅,一顆心跳的幾乎是要從喉嚨口出來,可是身體卻是有另外一種感覺在沸騰着,她知道自己大勢已去,說不要未免太矯情太虛僞,可是這裡是她的辦公室啊,她反應過來了,這裡還是她的辦公桌,他……他竟然……
她惱火地瞪着他,那含羞帶怒的眸光卻是讓江燕回喉頭一緊,“該死,你別這麼着我,讓我恨不得把你給撕碎了。”
思怡氣得想要打他,可是雙手被他捏着她又動不了,只能肆意地扭動着腰肢,聲音有些暗啞,“你……換個地方……不要在這裡。”
如果真的要做,那也不能在她的辦公桌上,這以後讓她怎麼辦公?
江燕回原就是忍着,她這麼一動,他噝噝地倒抽冷氣,被她咬得差點還沒有上場就要棄械投降了,猛地將人給提了起來,讓她坐在桌子上,自己則是直接站着。這樣的距離剛剛配合的完美無缺,他身子往前用力地一動,,他眸光盈盈,在她的耳邊笑的邪氣飛揚——
“寶貝,我就是要在這裡要你,一直要你,要到你再也忘記不了我。”這裡是她辦公的地方,還是一個律師的辦公室,算得上是一個風雅之地。
他就是要在風雅的地方,做香豔的事情。
思怡“唔”了一聲,哪裡還有力氣再推開?身前的男人動作越來越放肆,她只能咬着自己的脣意亂情迷地承受着……
後來,她模模糊糊的好像是在想,事情爲什麼就會變成這樣了?
她記得她剛纔還是在和他吵架的,她記得那則報道好像是誰他有一個兒子的,她還記得自己是要把他給趕出去的,可是怎麼非但沒有趕出去,兩人反而是貼得更緊了?
還有,那個兒子……
他說不是他的,她就相信了麼?
歌月分割線
A市某個慈善晚會的現場。
燈光驟然暗下,全場安靜,兩束燈光先後打向臺上的兩個方向。主持人此刻難仰激動的聲音在高臺的一側響起,“Ladigl,舞會環節即將開始。首先,讓我們以熱烈的掌心感謝今晚願意參與拍賣第一支舞的青年才俊——,江燕森先生!”
臺下掌聲雷動。臺上的江燕森一身筆挺地淺灰色三件套西裝,鼻樑上架着一副金絲框眼鏡,這是他一貫在衆人面前的裝扮,收斂起了平常的那種戾氣,此刻的江燕森面容顯得很是斯文,脣邊含着淡淡的笑意,第一眼望過去就讓人乍生好感。主持人連忙走過去對着他鞠了鞠躬,“江先生,您有什麼話想要對您地第一個舞伴說?”
江燕森接過旁人遞上的話筒,淺淺笑着說了句,“請在場諸位女士大發善心,。”
“哈哈,江先生實在是太謙虛了,我想現場一定有很多女士都願意爲了與江先生共舞一曲而傾囊相助的,對不對?”主持人所在的位置也亮起了一盞燈,手中像模像樣地握着一把專業拍賣用地小錘,對着全場放開嗓子,“那麼我們現在就來拍賣江燕森先生的第一支舞,低價萬。”
“二十萬。”
“二十五萬。”
“三十萬。”
場上或清脆或甜美地聲音陸陸續續地響起,。誰不知道,,江燕回雖然長得比他俊美的多,,不過江燕森這些年在商場上雷厲風行的手腕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這是一支潛力股,,極有可能把公司一半股份分給原配所生的江燕回,但是這個江燕森絕對不容小覷,。
A市的江燕回是所有女人眼中的夢中情人,那麼江燕森就是極大部分女人眼中完美的丈夫人選。
臺下的那些女人還在叫價,江燕森被鏡片遮擋住的眼飛快地劃過一絲不耐,脣邊的淺笑卻是依舊不減絲毫。遠遠望去,當真還真是俊秀儒雅,風度翩翩。
“我出一百萬。”
隨着一聲柔軟之中又帶着幾分清冷地女聲響起,全場的目光都朝着那聲音傳去的方向望過去。
伴隨着清脆地高跟鞋聲響,一道窈窕的身影從黑暗之中緩緩而來。黑與紅交織的小禮服,款式簡單,毫不出奇,只是那黑色純如夜空,紅色則是豔的似火,如此鮮明極端的兩種顏色,穿着這個女人的身上,竟然絲毫不顯得突兀,只是越發襯托着她的肌膚如玉,紅脣嫣然。
她原就長得極其的美豔,平常就算是未施粉黛就已經讓一羣女人自慚形穢了,此刻濃妝豔抹了一番,美的當真是沉魚落雁一般。
江燕森眸光懶散的着臺下的女人,無人發現,此刻他的眼底深處,有一抹光亮驟然亮了起來,嘴角的笑意更是深邃了一些。
他挑眉了“領域”,全文_字一眼主持人,處於驚愕狀態的主持人頓時咳了一聲,大聲宣佈,“這位小姐出價一百萬,買下了江先生的第一支舞,各位有出價更高的麼?”
幾乎是全場地目光都聚集在了這位突然出現的女人身上,臺下衆人彷彿都集體愣住了,有人驚愕,有人觀望,卻是“六夜言情”更-快,全文|字沒有人再出更高的價格。
只是眼尖的人早就已經出來,這個女人到底是誰。
主持人見此,緩緩地繼續道:“一百萬一次,一百萬兩次……一百萬三次!”主持人頓時敲下了手中的小錘,興奮地說:“恭喜這位小姐,恭喜江先生,恭喜你們!謝謝江先生傾力相助,也感謝這位小姐慷慨解囊!爲我們此次慈善晚會又增加了一百萬的慈善金。”
一陣寒暄過後,主角終於步入舞池。
音樂響起,遠遠的就可以到一對男女,格外般配地相擁在一起共舞,男俊女靚,簡直就是天造地“海天中文”|節設地一對。
只是,事實到底是如何,也許只有當事人清楚不過——
江燕森比她高出一個頭,此刻居高臨下,懶洋洋地着懷裡的女人,語氣散漫,帶着幾分譏誚,“虞美人近發展的很不錯麼?一百萬一支舞,隨隨便便開個價,估計你半個廣告也就賺回來了。”
虞采邑是恨得咬牙切齒,要不是這個男人不肯見自己,她需要這樣大費周?
她怒視着他,壓低嗓音怒罵,“江燕森,你這個衣冠禽獸,無恥!你把嘉嘉弄到哪裡去了?”
“哦?我是衣冠禽獸?”他不怒反笑,只是那扣着她纖腰的手卻是陡然用力,將她整個人往自己的懷裡一提,嘴角的弧度有點冷,“那你虞美人是有多高尚?願意出一百萬的價格來陪我跳一支舞?還是你真的有那麼好的善心,只是爲了捐款?”
“我沒空和你說這些,把嘉嘉還給我!”他身上有一股太過冷冽的氣息,稍稍一靠近,她就會想起很多年前的那個夜晚,她只覺得渾身的汗毛都跟着豎了起來,心頭大亂,呼吸急促,拼命地扭動着身子,“放開我!你這個魔鬼,你放開我!”
魔鬼?
呵!江燕森冷冷一笑,那扣着她腰際的手就是不肯鬆開絲毫,指尖力道加大,毫不意外聽到她吃痛的聲音,他緊抿地薄脣傾吐出來的話語讓她神魂俱散,“既然你都叫我魔鬼了,我不做一點魔鬼才會做的事情,怎麼對得起你這麼好的稱呼?”
“你!”虞采邑氣得渾身發抖,“江燕森,你這個混蛋,你別太過分了!”
“我過分?”他眯起眼眸,那鏡片後面地眼神凌厲的恨不得在她身上鑽洞,一手猛地扣住她的下巴,擡高她的臉,冷然的氣息撲面而來,“虞采邑啊虞采邑,你竟然好意思說我過分?行!我一定會過分給你!”
“你……”她還想要說什麼,可是江燕森的手機響了起來。他鬆開了對她的鉗制,拿出來一號碼,嘴角頓時彎起一個嘲諷的弧度,“不是想知道嘉嘉在哪裡麼?我爲你們準備了一出好戲,你們可都是主角。”
————
(4的月票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