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不吃藥?!啊?!”,連打了她的屁股數下,司徒冽將她放下,雙手按住她的肩膀,看着她泫然欲泣的樣子,低吼。
撇着小嘴,睜着烏黑的大眼睛,怯怯地看着他,“忘記了……”,稚嫩着嗓音,她看着他,小聲地回答。屁股上又痛又癢,她想伸手去撓撓,卻不敢。
就是她這幅無辜的樣子,那雙該死的無辜的兔子眼,讓他的心口又劃過一絲暖流,堅硬的心臟,莫名地柔軟了起來。再多冷硬的話,因爲她那副委屈的樣子,硬生生地卡在喉嚨裡。
司徒冽起身,走到櫃子邊,從裡面取出藥丸,倒了杯溫水,轉身時,看着正在撓着屁股的她在看見自己轉身時,慌忙地縮回小手,再又怯怯地看向自己。
嘴角扯起一抹微笑,因爲她的可愛吧?
“把藥吃了!下次再忘記,我一定拿皮帶抽你!”,司徒冽一臉兇狠地看着她,冷冽地警告道。小芸櫻邊吃着藥,邊看着他,重重地點頭。
司徒冽的大手又揉了揉她柔軟的烏黑秀髮,嘴角的笑意夾着幾分寵溺。
修長的手指撫觸上她嬌嫩柔白的肌膚上,在她左胸口處的淡粉色櫻花胎氣上輕柔地撫觸,隨着年齡的增長,這枚櫻花胎記也擴大了許多,令他驚奇的是,竟然可以看到櫻花花瓣上的紋絡,看起來就如被人烙上去的一般。
“少爺——好熱——”,看着櫻花胎記失神的司徒冽被小芸櫻的話拉回神,似乎每次看着這個櫻花胎記都要失神很久,而且心跳莫名地加速。
“嗯?哪裡熱?”,聽她好像說熱,司徒冽疑惑地問道,語氣極爲低柔。
“這裡,這個胎記好熱。”,指着胸前的那枚胎記,小芸櫻皺着眉頭說道。好像這裡每次被他碰過,都會發熱,發燙,很難受。
司徒冽也很奇怪,不過沒多想,“自己打點沐浴露,趕緊出來!”,他起身,叫她自己洗澡,然後走出了浴室。出去的司徒冽,喝了幾口冰水,才制止住一顆跳動得厲害的心臟。
“少爺——爲什麼我沒有爸爸和媽媽?”,夜晚,小芸櫻躺在司徒冽的懷裡,小心翼翼地問道,這也是她鼓足了勇氣,看他今天心情似乎很好,她纔敢問的問題。
黑暗中,司徒冽的身體倏地一怔,翻了個身,仰躺着,“莫芸櫻!以後不准問這個問題,就跟不準忘記吃藥一樣,知道嗎?!”,看着黑夜,他冷冷地說道。
“知道了……”落寞地小聲說了句,小芸櫻閉上眼睛,身體往司徒冽的身側縮了縮,漸漸地沉入夢鄉。
司徒冽被胸口處的一陣陣蘇麻感刺醒,脊椎處滑過一道電流向着四肢百骸蔓延開,下身的灼燙令他氣惱,煩躁。睜眼,只見她趴在自己的胸口處,小嘴正含着自己一顆乳TOU,另一隻小手還抓着另一顆。
不停地吸允,就如在吃奶一樣!這樣的場景讓司徒冽,不知是該氣,還是惱,還是哭笑不得!而該死的,自己卻因爲這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的觸碰而起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