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紗布垂落着,上面沾上了乾涸的血污,血污的邊緣是明黃色的,令她心驚肉跳的是他後背的傷!被針線縫合着的傷口,有些地方血肉仍是外翻着的,滲出血絲和膿液,斜在他寬厚的背部,紅腫着,像是一條巨大的蜈蚣般。
那傷口像是劃在了芸櫻的心口處,痛,撕裂般地絞痛!
“莫芸櫻!你到底是怎麼了?!”,嘶吼間,後背的傷口因爲用力而扯痛,司徒冽按住她窄小的肩膀,厲吼道。
芸櫻回神,才發現自己失態了,“剛被你後背的傷嚇住了!”,斂去不該有的情緒,芸櫻雲淡風輕地道,彷彿剛剛根本沒痛苦過般。
只是小傷而已,自己曾經不也這樣麼?甚至更嚴重。
“過來幫我洗澡!”,霸道地命令,看着她一臉平靜的樣子,他也懷疑自己剛剛是看錯了。一道小傷而已,他也沒在意。
“哎,你的傷不能沾水的啊!我幫你擦身體吧!”,看着渾身赤果的他要踏進浴缸,芸櫻焦急道,連忙上前,小手竟主動地拉住了他的手臂。
因爲身上有傷,司徒冽已經一天沒洗澡了,潔癖如他,此刻真想泡個舒服的熱水澡,看着她拉着自己焦急的樣子,心口微暖,“好啊,我要你幫我擦得乾乾淨淨!”,她主動要爲自己擦身體,這讓他有點受寵若驚,看着她紅撲撲的小臉,司徒冽譏誚道。
“嗯,那你站着別亂動。”,芸櫻說完,立即跑開,拿起一條毛巾,彎下腰,沾溼,然後小心翼翼地學着司徒冽以前爲自己擦身體的樣子,笨拙地在他的身上擦洗。
她的動作雖然笨拙,卻很輕柔,毛巾所到他身上的閔敢點,讓司徒冽的身體明顯地僵硬住,腹部堆積的煜火燃燒地更加熾烈。
專心爲他擦身體的芸櫻似乎並未發現他的異常,認認真真地像個小媳婦似的,在他的胸口,腹部,手臂上擦拭,不一會,便來到了下半身。
蹲下身體,從他的小腿擦起,一點一點地往上。
“啊——”擡首之際,他那赤紅的挺立,嚇得她連忙垂首,驚慌失措。
“那裡你自己洗吧……”,芸櫻站起身,轉到司徒冽的背後,開始擦洗。
“不行!快點洗那裡!”,司徒冽哪裡允許她反抗,一把將她扯到自己的面前,捉住她的手臂,讓她拿着毛巾的小手覆上了自己的小弟弟。
“不要!你自己可以洗的,爲什麼叫我?!”,又想羞辱自己嗎?芸櫻擡首,氣惱地質問道。心裡脹滿着痠疼。
“莫芸櫻!看來你還不知道什麼叫貼身女傭!主人叫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容不得你反抗!給我擦!不然我叫你用嘴舔!”,霸道邪惡的男人哪裡肯放過她,就是要她接受自己身上的每一個零件!
“無恥!”芸櫻惡狠狠地瞪他一眼,隨即,手上一個用力,狠狠地握住了他的小弟弟,即使隔着毛巾,她也能感受到它的灼燙!
“啊——哦——該死,你給我輕點!想讓我斷子絕孫嗎?!”,可惡的小東西竟然那麼用力,但司徒冽的咒罵聲,令芸櫻的身體僵硬住。
雙眸裡蓄滿了淚水,只因爲他那句,斷子絕孫……然,司徒冽卻還沒發現她的異常,他不知道,他的話,戳痛了芸櫻的痛處。因爲她自己不能生育了,而他還要結婚生子……
機械地爲他擦拭,也沒再反抗,心口被堵住,整個心房裡脹滿了痛苦,眼裡的淚水終究沒有落下。司徒冽因爲她的動作,舒服地仰頭,重重地喘息着。
她那一上一下的動作,真像是……那舒服的快感,讓他恨不得立即狠狠地佔有她!有多少天沒要她了?似乎從她一個月前出院後,他們就沒有再……
越想,身上越熱,那股灼熱混合着後背和手臂的痛感,形成了一種痛並快樂着的快感!他感覺自己快要把持不住了。
“啊——司徒冽!你幹嘛!”,身體忽而被她推着往後退,然後貼上了浴室的牆壁,他的身體也貼上了自己,芸櫻驚呼地問道。12373778
“給我……我快不行了……”,聲音里布滿性感的低啞,有些粗嘎。芸櫻驚慌地擡首,明白了他的意思,而他的火熱此刻正抵在自己的最羞恥的地帶!
“不行!司徒冽你不能食言!”,她可以什麼都做,但是就是不能做那種事情!那是現在的她的底線!寧願做一個卑微的工人,傭人,就是不能做他的性|愛玩具,更好聽點的叫地下情婦!
“由不得你!”,他發現他竟然還在祈求着她,其實不必要的,直接強來不就成了,說話間,右手已經攫住了她的兩隻手腕,高高地舉起,健|碩的|身|軀|抵住她的|身|子,低下頭,咬|住她的脖|子。
“不要!你不能這樣,混蛋!滾開!”,芸櫻的身體瘋了般地扭|動着,但他的雙|腿正抵着自己的身體,令她無法動彈!
雙脣啃|噬着她脖|頸間絲|滑細嫩的肌|膚,他根本不顧她的反|抗,雙|脣下移,來到她的領|口,邪|肆的牙|齒,一顆一顆地將她的鈕|扣咬|開……
“不要!”,低首之際,發現自己的衣|襟已經敞|開,芸櫻因爲太氣,哭了出來,陷入情|欲裡的司徒冽怎會顧及她的哭喊,健碩的身體微微向下,雙|脣已經來到了她平|坦的腹|部,原先的妊娠紋已經消失,那裡的肌膚恢復細膩,光滑。
雙|脣配合着骨折的左手手|指,將她腰上的皮|帶解|開,絲質的長|褲瞬間掉落在地上,露出裡面白色的鑲|着蕾|絲|花|邊的小褲褲,那最神秘的地|帶,微微隆起。
沒有急於褪下那最後的阻隔,司徒冽蹲下身,雙|脣竟|覆|上了那微微|隆|起地帶,隔着薄薄的布料,火舍在上面輕|點……
“啊——走開!不要碰那裡啊!”,芸櫻低下頭,看到的便是如此極爲曖|昧的畫面,他,他竟然用舌|頭,舔|着她,那裡!
某一點被他的火舍與牙|齒觸碰到,令她的身體如遭電擊般!僵硬着,一股灼熱涌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