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芸櫻,你覺得你還有什麼資本求我?嗯?”,司徒冽睥睨着他,五指和食指緊扣住她尖細的下巴,嘴角扯起一抹邪魅的笑,那笑裡還夾着一絲輕佻。
這樣的司徒冽,令芸櫻心酸,也明白了,他似乎真的是無情了。她不明白,爲什麼一個人可以如此無情!而他那似是嘲諷的話,也令她黯然地垂眸。
“用我的愛求你,好嗎?司徒冽,我知道,我沒什麼資本,要身材沒身材,要臉蛋沒臉蛋,要錢更沒有。但,我剩下的只有一顆心了,一顆依然愛着你的心,嗚……本來我是開不了口的,因爲驕傲,因爲自尊,也許你不相信,覺得我是騙子,我也確實騙過你,但是,我一直都愛着你。在很小很小的時候……所以,求你不要對我這麼殘忍,也不要對丫丫那麼殘忍……司徒冽,如果你不屑這些,我給你跪下,我做牛做馬,任你欺負,只要你答應我,去看看丫丫……嗚……”
芸櫻說得撕心裂肺,說得淚流滿面,說得泣不成聲,最後,“咚”的一聲,跪在了地上!
她的話,令司徒冽的喉嚨哽咽着,一顆心痛得彷彿被撕碎般,這次,她的愛,說得那麼清晰,那麼刻骨,那麼真實!
看着跪在地上,一臉淚水的芸櫻,司徒冽怔怔地看着她,有股將她擁進懷裡的衝動!
但,那股衝動被他僅剩的理智給壓住了,他睥睨着她,嘴角再次扯起一抹嘲諷的笑,“愛?莫芸櫻,你的愛值多少錢?我要你的愛做什麼?嗯?你也知道你沒身材,沒臉蛋了,所以,你再怎麼求我,我還是不會答應!現在,滾出去!不要再這礙我的眼!”。
他冷聲地吼完,雙臂用力地甩開她的觸碰,“啊——”這次沒有東西穩住身體,芸櫻的身體直直地摔在了地板上!吃痛地驚呼出聲!
他不管被摔在地上的芸櫻,大步走到一架邊,拿起西服外套,穿上,一臉的冷然。
“司徒冽!你會後悔的!我莫芸櫻瞎了眼纔會愛上你這個畜生!我恨你!”,芸櫻從地板上爬起,瞪着他,憤怒地嘶吼道!
已經穿好外套的司徒冽看都未看她一眼,率先出了辦公室,“保安!”,在辦公室門口,司徒冽冷冷地叫道。
不一會,兩名保安進來,將芸櫻給攆了出去!
“司徒冽!你站住!你站住!啊——”,司徒冽的專屬電梯門口,芸櫻依舊不肯死心地見着快要關上地電梯門,奮力地衝了進去,身體被快要合上的電梯門夾住,額上瞬間鼓起了一個大疙!
司徒冽膽戰心驚地看着這一幕,極力忍着上前上前扶着她的衝動。
電梯門因爲芸櫻的推擠而打開,芸櫻踏了進去。Qv3i。
“莫芸櫻!你知不知道死纏爛打的女人最不要臉?!”,還沒容芸櫻站穩身子,司徒冽大步上前,將芸櫻纖細的身體抵在了電梯牆壁上!
他的胸膛緊貼着她的胸口,他的氣息噴灑在她的頭頂上方,拂上她的臉頰,令芸櫻渾身泛着雞皮疙瘩。
他的嘲諷,令她心痛。“我沒有要死纏爛打!”,芸櫻擡起頭,瞪着他,大吼道。
“好!希望你不要後悔今晚的所爲!”,司徒冽睥睨着她,邪肆一笑,隨即,一隻大手,掀起她的裙襬,邪惡的大手探進了她的腿間!
“啊——司徒冽!你要做什麼?!你別碰我!”,這突如其來的舉動令芸櫻羞辱地大吼道,現在的他們,在電梯裡啊!而且,他們不應該……
看着電梯牆壁裡反射出的他們,曖昧的姿勢,令她恐慌!
然,司徒冽絲毫不在意她的吼叫,邪惡的指,從內褲的邊緣探進,精準地襲上了那最閔敢的一點!、
“啊——痛!司徒冽你這個畜生,滾開!”,芸櫻的雙手在揮打着她的胸膛,氣憤地吼道,咒罵着。
“配合我,我就答應你去見丫丫!”,他在她的耳邊,邪惡地說道,另一隻手,伸向電梯按鈕,將樓層數又按到了頂樓!
他的誘惑,令芸櫻心動,他說,他會去見丫丫!但,在電梯裡這般羞辱,她要怎麼忍受?!不,爲了丫丫,她什麼都可以做的!只去地這。
芸櫻在心裡矛盾地掙扎了一番,“好!我答應你!但,爲什麼?司徒冽,我不認爲我的身體還有吸引你的地方!”,芸櫻咬着牙,說道,因爲他的指已經在她的身體裡,作怪。那久違的熟悉的而陌生的感覺,令她所有的細胞彷彿都活了起來般!
太久,太久,沒有得到過他了……
想想,真是心酸。
“因爲我想羞辱你……!”聲音極冷,極具輕佻,司徒冽的手指用力一擠,再深入了幾分。
“啊——哦——疼!”,她還很乾,根本承受不住他這樣的狂肆!而且,他的觸碰,也令她想起與他最後在一起的那些暗無天日的日子!
“不……別碰我!司徒冽,我反悔了,我怕……我不能這樣……會痛……”,倏地,芸櫻的雙眸失去了焦點,仿若想到了什麼可怕的記憶般。
這樣反常的她,令司徒冽皺眉,心顫。
“由不得你!”,司徒冽一把將她推倒在地上,三兩下扯起自己身上的阻礙,掏出早已腫脹的男性,多久,多久,沒有爆發了?!
心,倏地一酸,一疼,頭也很疼,看着躺在地上一臉驚恐的芸櫻,他低首,攫住了她的脣。
久違的,熟悉的香甜的,柔軟的脣,像是毒品,令他沉醉。吻着她,儘量地輕柔,愛憐,儘量地不讓她反感,儘量地讓這個吻,美好一點。
仿若是訣別般。12512424
芸櫻的身體,止不住地顫抖,可怖的記憶席捲着她,令她渾身僵硬地像個木偶般,沒有迴應司徒冽,只任由他親吻着自己。
她的反應,令司徒冽心傷,“迴應我!”,鬆開她的脣,霸道地命令,帶着一絲殘忍!
“不要……司徒冽,不要……不要折磨我……不要……”,芸櫻回神後,看着司徒冽,不停地,慌張着說道。
“你不想讓我去見丫丫了?不想要我的骨髓了?”,他以這樣蹩腳的理由威脅她,只想她能熱情地迴應他,他此生最後一次需索。